在医院缝了好几针,尚念被告知时予墨的伤口是利刃所伤。
“利刃”
对这个结果感到不可置信,尚念惊讶极了。
呆在自己家中的时予墨,是怎么被利刃所伤
“伤口很整齐,应该是一次性割破的。”推了推脸上的镜框,外科医生将她们的神色尽收眼底。
若不是两人年纪相仿,患者又并无异常,他都有一种想要报警的冲动。
那伤口任谁看,都是下了狠手的。
“你是怎么受伤的”想了又想也没个头绪,尚念干脆直接问出口。
“切水果不小心切到。”时予墨的淡淡的回道。
“切个水果能伤成这样还是两道”不是很相信。
时予墨点头“嗯。”
“”
见她不愿多说,尚念也没有再追问了。
事情到底如何,她不清楚,但既然那人都不想说,她还是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毕竟人家也并不想让自己管。
自嘲的笑了笑,尚念转头看向医生“医生,那这都要需要注意什么”
“伤口不要见水,不要挤压和剧烈运动注意忌口,内服消炎药三天后过来复查。”低头将病例打印出来,医生表情温和的一一嘱咐。
“好的,谢谢医生。”
牢牢记下所有注意事项,尚念顺手将时予墨从座位上扶起。
“走吧。”
冷淡的瞥了她手里的病例一眼,时予墨抬脚就走。
从医院回到家中,已经到了中午饭点。
交代阿姨做一些清淡的食物,尚念随时予墨一起回到她的房间。
“你去床上休息”
看着案发现场似的房间,尚念揉揉眉心,没忍住嘲讽道“切个水果都能搞得跟自杀一样,你可真行。”
慢吞吞的在自己的床上坐下,时予墨淡定自若的看着她。
双腿交叠,她悠悠开口“姐姐还活着,我怎么可能会死。”
从昨晚的那一刻起,她们两个人的命运就紧紧的相连在一起。
除非她死,否则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时予墨勾了勾唇角,柔柔的笑了“我好喜欢姐姐的。”
“呵”
又是这句话,尚念冷笑。
再信她就是傻子。
许是她的嘲意实在有些明显,时予墨挑了挑眉,问“姐姐不相信吗”
“信”信你个大头鬼。
“看来是不信呢。”她自顾自的叹息。
尚念“”知道你还问。
懒得再理会某人,尚念开始收拾房间。
撅着腚,她将地面上的纱布一一捡起。
满头大汗的忙前忙后,十几分钟后,尚念勉强将房间收拾干净。
擦了擦汗,她拉开椅子准备休息。
谁想屁股刚挨上凳子的边儿,一直沉默不语的某人,开口说话了。
“姐姐”时予墨柔柔的唤道。
“”
“我想上厕所。”她羞涩的垂下眼帘。
尚念“”
像伺候皇上一样的将女主扶去卫生间,尚念认命的蹲下身子,开始帮某人拽裤子。
今日临走前,时予墨换了一身休闲服,也不知道为何,拉扯了老半天,裤子都没能成功拉下去。
“嗯”懒懒的轻哼一声,时予墨垂眸看她“姐姐就不能认真点吗”
尚念“”
是可忍孰不可忍。
原本还有些迟疑的尚念,这下彻底放开了。
手上一个使劲儿,拽着休闲裤,她蛮横无比的将其扯下。
时予墨的喜好很是简单,非黑即白。
不仅衣服黑白色居多,她的胖次也都是清一色的黑。
猝不及防的对上那人光洁白皙的美腿,尚念目光微泄,脸颊有些发热。
一时之间,一个半蹲,一个俯视,气氛都随之凝固。
几秒钟后,有些受不了这诡异气氛,尚念脑袋一抽,莫名其妙的话脱口而出。
“我我听说长期穿黑色胖次不好”
舌头都开始打结,尚念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是吗”睫毛投在脸颊上折射出阴影,时予墨垂眸问道“那穿什么颜色和姐姐一样,粉色的吗”
“”这话题忽然偏成这样,尚念真是醉了。
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了,硬着头皮,她扯扯嘴角,尴尬道“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深色穿久了对身体不好”
天啊她到底再说什么
“好呢”眨眨眼睛,时予墨很是乖巧的点点头“那以后我和姐姐就穿同款吧。”
说完,也不知道那根弦不对,她忽然伸手拉了拉胖次的花边,道“你觉得呢姐姐”
尾音长长的拉开,她语气慵懒,透着浓浓的笑意。
尚念“”
为什么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