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喝了数月的杨柳露,刘怡卿胡明月两人身形比起早先不知变了多少,四肢纤细肌肤紧致,跟普通的姑娘家没有半分差别,要不是刘家的丫鬟婆子亲眼看着自家小姐日渐纤瘦,怕是还以为换了个人。
即使减肥成功,暂时也不能将杨柳露断了,必须再喝上一段时间巩固疗效才行。
趁着上午天气不热,薛素拿了镰刀往河岸边走,准备采摘些嫩生的枝条,重新熬制出一锅杨柳露。
水边泥地长满了青苔杂草,又湿又滑,稍不注意就会摔下去。
她小心翼翼扶着树干,割下枝叶让背篓里放,听到草丛中响起悉悉索索的动静,便忍不住往下扫了一眼。
不看不要紧,一看女人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一条拇指粗细的小蛇在地上窜来窜去,薛素猛地一跳,这长虫好像也受了惊吓,飞快缠绕住了她的小腿,张开嘴露出两颗尖牙,狠狠一口咬在了脚踝上。
薛素只觉得一阵刺疼传来,就跟被细针狠狠扎了下似的,低头扫见飞快窜走的小蛇,她吓得脸色青白,银牙紧咬,浑身止不住轻轻颤抖着。
嘴里溢出惊呼声,滚烫泪珠儿顺着粉颊滑落。
女人心慌意乱,生怕自己好不容易重活一回,却因为一条长虫丢了性命。
双腿软的就跟面条似的,薛素用尽浑身力气往前跑,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惊惧的原因,脚下根本使不上力气,身子摇摇晃晃,竟然一头往草丛中栽去。
还没等摔在地上,细腰被结实有力的铁臂一把扶住,楚清河将人往怀中一按,打横抱起来。
男人面色黑沉,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问“怎么了”
薛素怕极了,抽抽噎噎道“我方才被蛇咬了,也不知那长虫究竟有没有毒,要是丢了性命该如何是好”
心里咯噔一声,浓黑剑眉皱的更紧,道“咬你的蛇是什么颜色的蛇头是三角还是圆的伤口在哪儿”
“黑不溜秋的小蛇,只有拇指粗细,蛇头是什么样我没看清,它咬了我左边脚踝、”
话还没说完,楚清河一把将薛素按在石头上,黝黑大掌将细棉裙子掀开,在女人的惊呼声中将沾着点点血迹的亵裤撕的粉碎。
“伤口出的血是黑是红”
“红的。”
听到这话,男人心口悬着的大石总算放了下去,安宁村附近虽有毒蛇,但还是以无毒蛇居多。
女人身子生的白,而楚清河一双手却漆黑像炭头般,捏着细细小腿,对比鲜明的色泽让薛素面颊忽青忽红,轻轻咬住下唇,面上像烧起了一团火,又羞又臊。
突然,带着糙茧的手掌猛地一抬,将涌出丝丝血迹的脚踝送到近前,还没等薛素反应过来,湿热柔软的东西严丝合缝紧贴伤口。
杏眼中满是震惊,她眼睁睁的看着薄薄嘴唇用力吮吸着皮肉,将血水吐在一旁的泥地上。
薛素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虽然脚腕上的伤口尚未变色,但长虫这种畜生大都带着三分毒性,用口吸出来毒血也是为了她好。
只是这种感觉实在太怪异了些,她一时间不由浑身僵硬,牙齿将唇瓣咬的更艳,鼻间溢出娇媚的哼声。
为了防止薛素挣扎,楚清河一手捏着白皙小腿,另外一手按在女人腰上,炙热的掌心即使隔着一层衣料,依旧能轻而易举的察觉到。
明明此时她受了伤,但面上却反常的浮现出一丝红晕。
过了许久,楚清河才停下动作,薛素只觉得腿软的比先前还要厉害,手脚并用费了好大力气都没从地上爬起来。
男人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窘状,二话不说将人背起,快步往回走。
刚才薛素扫了一眼,小蛇咬在她身上的伤口不大,像针眼似的,再加上那是无毒蛇,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楚清河吸血的举动实在令人大吃一惊,她一时半会也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任由这人摆布。
身下是宽阔厚实的脊背,薛素将费力挺直腰杆,尽量避免直接碰到男人。
这一两个月她几乎日日都要吃绵雨糕,只要有空还会用脂膏揉按膻中穴之类的穴位,内外调和,胸前这对儿便跟吹了气似的,迎风见长,一日比一日壮阔。
只要一想到自己紧贴在楚清河背上,薛素心中便觉得十分别扭。
幸亏河岸边离楚家并不算远,夫妻二人很快便进了屋,楚清河让莲生去将李大夫请来。
等人走后,他才沉着脸道“你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怎么会被蛇咬”
薛素自己也委屈着,小声咕哝“你当我想遭这份罪以往去了那么多回河岸都没遇上长虫,偏今日有,我一时心急,便将它惊着了”
女人越说就越是气弱,到了后来,她垂头丧气,倒也说不出什么了。
李大夫很快就到,检查伤口把了把脉,确定人没有大碍,便开幅祛毒的方子,莲生跟着抓了药材在厨房中熬药,小屋里只剩下夫妻二人。
刚才情况紧急,楚清河怕薛素出事,这才用嘴将毒血吸出来,眼下心绪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