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痕在接下来的几天内,基本上都在家中养胎了,在胎位稳定下来的几天内,在墨子痕未曾察觉的情况下,他看腹部的目光也越发柔和了起来。
不过也许是有人见不得墨子痕的舒畅,在这一天内,丫鬟霞儿便跑了进来,看到这霞儿的神色,墨子痕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出了什么事情”
看对方慌慌张张的模样,墨子痕神情不喜了起来,毕竟在军营内,如此神色慌张那可是要怀大事,而霞儿听到墨子痕的话,便慌慌张张道,“夫人是老夫人找你过去”
“不就是母亲找我,你慌慌张张做什么不知道的还认为是洪水猛兽,”面对霞儿的慌张,墨子痕有些不喜道,自己的母亲寻自己,那是好事情她却一副见鬼的模样。
真心如母亲所言,这邵青衣骄纵跋扈的很,就连这下人也敢如此不待见自己的母亲,一看到他就忍不住生了心火,这要是自己没有在家,这女人指不定怎么刁难自己的母亲。
霞儿听到这墨子痕的话,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那一句,老夫人就是洪水猛兽的话,因为霞儿不傻,她好像发觉夫人变了,变的不再像是自己认识那个小姐。
若不是这胎记还在,背后那疤痕也在,霞儿都忍不住怀疑,这女人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小姐了,墨子痕不知道霞儿心目中的想法,而是起身打算去见自己的母亲。
说真的在这养胎的几日内,他也当真有好些日子没有去给母亲请安了,墨子痕去看着老夫人,这霞儿则是急的要命,夫人好不容易才养好了,身子在去老夫人哪里折腾,恐怕又要出事情了。
墨子痕不知道霞儿的想法,而是高高兴兴地去见老夫人了,来到这老夫人的住处,墨子痕就感觉很奇怪,往日自己来这里的时候,都是显得清冷的很。
而今日却不一样,四周明显未曾改变多少,只是这人气却很足,而此刻在这主位上,还有着一个贵妇人,正端坐于前,神情冷漠又带着厌恶,这完完全全的变动让墨子痕微微一愣。
“孩儿给母亲请安,”虽然感觉不对劲,墨子痕却也并没有多想,只是下一秒这老夫人的话却让墨子痕察觉了很不对劲。
“请安我还当你这扫把星忘记了我这老婆子,”这话听的墨子痕都觉得刺耳,下意识的就用惊讶的神情看向这老夫人。
“母亲孩儿不知道什么地方惹怒了母亲”墨子痕站在一旁神情不解道,毕竟往日内自己来找母亲,母亲都是和蔼可亲,这画风变的太奇怪了。
“什么地方你还好意思说,你这扫把星别以为怀孕了,就可以蛊惑子痕,我告诉你有我这老婆子在,你想都别想,当年要不是以为娶了你,我家的那个也不会死,就是你这扫把星,不仅仅是害死了我当家的,还害的子痕去从军,最后来我孙儿也祸害了,”
听了这一路的话,墨子痕这才明白过来,“母亲这父亲压根就是死于重病,跟青衣没关系,至于这青衣腹中孩儿会掉,虽然跟青衣有关,只是母亲还望莫多言了,”
墨子痕虽然不待见邵青衣,却不代表他是有关不辨事非之人,自己父亲的死跟邵青衣一点关系都没有,毕竟邵青衣要进门的时候,父亲就已经重病了。
而邵青衣怀的第一个孩子,这也是他心中的刺,谁让邵青衣怀疑了,都还往外跑,这才害的孩子北流掉,而这件事情不仅仅是邵青衣心中的疼,也是他心中的疼。
往日内母亲都很少拿这件事情来说,却想不到今日提及了,只是墨子痕话未曾落下,就被茶杯砸到了脸,“怎么看子痕疼你,你都敢顶嘴了,你信不信我让子痕休了你,你就是扫把星还别不承认,也不看看你这模样配得上我们家子痕吗真看了就恶心,就是你祸害了子痕的父亲,你还敢狡辩,你这扫把星”
“呜呜我不活了,都是因为娶了你这扫把星,我当家的才会死,你还有脸说了,你这贱妇还一天到晚缠着子痕,是不是在子痕面前说我坏话了我告诉你邵青衣,你就是扫把星,别以为怀孕了就可以改变着一切,日后你若在敢给我端架子,小心我让子痕休了你,还不跪下”
老夫人之所以讨厌邵青衣,那都是因为邵青衣下嫁那会,刚刚好就是墨子痕父亲死的时候,所以在老夫人心目中,就是这媳妇克死了自己丈夫,所以自然不待见,当然这一切墨子痕是不知道。
而此刻墨子痕听到开口闭口的扫把星,让他都忍不住生气了起来,此刻他变成了邵青衣,所以对方骂的人是自己,而在看到那凶悍的模样。
墨子痕第一次忍不住怀疑了,往日内邵青衣是不是也如此过来的只是终究是自己的母亲,墨子痕也没有太让对方难堪,便只能够开口道,“母亲你为何如此不讲理都说父亲的死,与青衣无关”
“怎么那还敢犟嘴,看来胆子肥了,都敢顶嘴了,来人啊给我退下去家法伺候,我到时要让着扫把星看看,在这墨家到底是谁当家”老夫人本来就生气,此刻一看到从来都不顶嘴的邵青衣,突然反抗了起来,顿时便大怒道。
对于这一系列的变化,墨子痕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古零的话,难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