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线索
没线索
好啊,敢情说是有事儿找他帮忙,说得就是这件事儿呢难怪刚才问是不说的,只怕是担心自己一下就会拒绝了吧
不过他也确实胆子是大,账本不是小事儿,特别是羊脂白玉还进贡给皇家的,哪能由他说看就看真是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心。但是他到底也不是常人,并没有直接给否决了。
只见他是挥了挥手,示意刘先生可以下去了,而他本人则是皱着眉头,冷着脸面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男人,虽然个子矮个头,但是气势还是有在的。
等到确定刘先生下了楼的脚步声传来,郭晏澜才是转身一步一步的走回了自己的书桌前,口气里听不出什么的说道“不知道公子是找什么人”
“你猜到的,不就是这个扣子的主人,但是其中缘由恕我无可奉告。”季玉深很是平淡的说着,话语间没有其他的感情。不过也侧面说明了,他问心无愧、光明正大。
郭晏澜双手撑在桌子上,年纪虽小,眼神却如猎鹰一般的抬起,用一点都不符合他那张脸的性子说道“公子应当知道,一家店的账本怎么能随意给他人过目”
而后他又是转了转眼珠子说道,“况且我想您来了,也一定知道,玉满阁不但是京城最好的玉石庄,也与皇商挂着点关系。何况羊脂白玉更是直接进给皇家的东西,里头涉及的可不止百姓。”
“郭少爷信不过我。”他没有用疑问句,而是十分肯定的说道。
“您既然知道在下的身份,便可以随时随地去问。当然,账本对于一家商铺来说是什么概念,在下还是清楚的。如若您实在不愿意出示,在下也能理解,断然不会强求。”
说到这里,他的意思也很清楚了,这东西于他来说意义非凡,过一眼即可,但也不是非要不可,如若实在不行,他也一点着急都没有的。
想到这里,给郭晏澜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是出声问道“小弟还想问上一句,您不但是御园的教书先生,还是浣纱阁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的东家吧”
此话一出,他的眉头一挑,但是并没有立刻弹跳起来,而是淡定的询问着“郭少爷何出此言”
“浣纱阁的东家行踪神秘,一般不叫人得知,他的老友怎么就明目张胆的明示身份了您若是身份简单,浣纱阁东家为哪位不也就叫人查出来了”
季玉深听了,一点诧异都没有的笑说道“郭少爷不愧是做生意的一把手,不但有这个头脑,敏 感度也不错,想来郭老爷能放心了。”
他听了,将眼眸抬起来,有些疑惑的盯着他道“你不惊讶”
“惊讶什么原先我也不是为了隐瞒什么,只是不希望众人将目光都聚集在御园,以此诟病了谁。在下想郭少爷没这么闲,跑去八卦御园的事儿吧”
他微微一笑,耸了耸肩膀,没有半点隐瞒的意思了,“何况浣纱阁没有多少价值,就算您知道了,对于您来说也没有什么用。而对于我来说”
他的语气顿了一下,眼神渐渐认真,笑容也收了起来及其严肃的说道,“我要这个账本,跟浣纱阁东家的身份,没有半点关系。信与不信,是您的事儿。”
他很坦诚,也很大胆,只因为他问心无愧,没有半点心虚这才不需要去讨好任何人,不得不说郭晏澜很欣赏他。
他知道自己的年纪还小,虽说已经做的不错了,却也不算是商场上的第一把手,也不是叫人人闻风丧胆的人物。可是他幡然醒悟,做人还是要跟季玉深一样的好。
二话不说,他便是从身后的暗格里头翻出了些许账本来,这期间季玉深目不斜视,而后只见他是拿出了一本专门记录羊脂白玉的出来。
他从书桌后走出来,将东西亲自放在了季玉深的面前,同时也说道“小弟还是要提醒季公子一句,用羊脂白玉来做扣子的,只怕皇宫里头的人都不会这么干。
您还不如直接去问布庄商铺,瞧瞧用这玉做扣子,布庄的人自然会留个心眼儿。否则,这人也可能是自己做这个生意,直接从塞外拿的,查账本您也查不到的。”
这些,季玉深都想过了,所以才觉得他若是不给也无所谓,但是万一有嫌疑的人就在这其中呢
都说了这是个出手阔绰的人,除非像他说的一样是自己做这行的生意,否则定然会在京城最好的玉石庄,买着
羊脂白玉的。
他不过是淡淡的笑着,而后问道郭晏澜道“不过,您如今怎么敢放心的交给我了不怕我骗你”
“小弟喜欢季公子这样坦诚的性情,就像您说的,知道您的身份只是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也算一桩好事儿,如若被骗了,就当是吃一堑长一智了。”
郭晏澜又是笑笑道,“又像您说的,家尊放心了,我也就是有这个权利,自然有这个胆子。”
“多谢。”季玉深拿起桌上的账本,朝他一挥,说了道谢的话,而后也不再客气,赶忙就是将东西摊开细看,一处一处的都不敢漏。
久久之后,郭晏澜便是做自己的事儿,让他自己在那里翻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