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记得
他一席话说罢,苏幼仪哀怨的看着他,以为他当真是这么狠心来看她的笑话,因此一拳是打在了他的胸脯之上,怒骂道“季玉深”
后者瞧她那美目都冒火了,还有那双细长的杨柳眉此刻已然皱成了一团,瞧样子像是个孩子不曾讨到糖,因此气愤。无需小娃娃,面前的姑娘已如孩子般叫人心生欢喜了。
他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却瞧她的模样俊俏不由兀自裂开了嘴,又怕叫她瞧见,连忙羞涩的用另外一只手挡在脸前。随后他无声的笑了开,可是抖动的肩膀,却诉说着他的欢喜。
“你还笑”她真是气的不行,直接就是想上前给他踹一脚,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只不过因着鞋子叫纷纷落雪浸湿了去,里头的锦袜也跟着湿透了。
她不敢叫季玉深瞧见自己的脚丫子,便是不曾脱下锦袜,只是把腿盘在一块儿,埋在了寝衣之下,叫
人看不见的。
此刻她也一时给忘得干干净净的,直接就是伸出自己的脚丫子往他身上招呼去。后者也不知道躲,只是身子往后侧了侧,脚丫子准确无误的踹在了他的手上。
这时候他便是意识到了哪里不对,连忙脸色一正,收起了笑意一把将她还没有收回去的脚抓住了。这一抓就是一把湿,苏幼仪都未曾意识过来,另外一只脚也给他扯出来了。
等是瞧他眉毛紧蹙,她暗道不好,连忙要往回收,可是她都被看见了,即便是收回去也没什么用的了。何况他也不会叫她被扯回去,双手是牢牢的将她按在面前。
“疼疼疼,你别这么用力啊”她确实是被他越发收紧的手压得有些许疼痛起来,加之心虚与双脚给一个男人紧盯的羞涩,不禁喊叫了出声,却不敢直视他。
季玉深阴沉着张脸,不由看向她,方才温煦的笑容一瞬间就消失殆尽,只是质问她道“我不是让你
把湿透的给换了你这锦袜怎么还穿着”
被这么一说她的面容立马是红润起来,在这暖碳的照耀下更是红润,也叫这屋中的热度灼烧得面部发烫,只是呢喃道“就穿了,怎么了反正火烤一烤就干了呗。”
着实是个不着调的
他二话不说,更不想多说什么免得是浪费口舌,干脆直接上手。她都还不曾阻止,锦袜已经从她的脚上脱了下来,一双白净的脚丫子霎时就是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脚丫子宛若它的主子一般,时而瞧着可爱,时而又能魅惑人心,叫人抗拒不得,但是季玉深秉着一副正经,面上没有多少表情,只是淡定的将那锦袜拿开。
“季”苏幼仪的脸色绯红不已,仿若能滴出血来的,直接是将他推开转了个身。这一次他没有抗拒,任她去折腾,总之湿漉漉的锦袜脱出来了,那就是好事儿。
面前的姑娘不肯正眼瞧他,只怕是羞涩的,她将
自己的双脚缩回了裤脚里,暗地里在衣衫的遮挡之下双脚互搓着,似乎在掩盖自己的尴尬。
哪里有这样的男子竟然主动去脱她的锦袜可不是人人都能瞧她的脚丫子好吧竟也是不怕羞的,叫人无奈极了。
只听他在自己的身后缓缓说道“寒从脚起,你又不是孩子这还不懂的湿了就脱下来,总不能叫自己感冒了,这点礼制算什么”
她可是没有脸理他的,自己转着身子抱着腿,冲着拿暖炉不说话了,便是瞧她那委屈巴巴的样子就是觉得很是好笑。
他将衣衫锦袜放到了一旁后,才是复坐回了她的身旁道“你大半夜来找我做什么”
一说起这个她立马就想起来了,险些又将自己来的目的给忘了,她即刻是转头来,想了一会儿道“我这折腾了好一会儿,时候不早了,要不我先回去了,明日再说罢”
也是她自己一时兴起就跑过来了,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儿的,何况来不直接说,反倒是折腾了好一会
儿。
原先算不得晚的,现在却是当真晚了,时间都给她耽搁了。
季玉深转头往外面看去,好似是在瞧瞧天色来,随后道“有话就说吧,原先你来的时候就已经晚了,现在只不过更晚。我还不困,你回去受冷,又像是白来一趟的。”
“其实也不是大事儿,当真是小小事情罢了,只是我从梦中一下想起故来找你,不是事儿大,是我唐突罢了。”回头想来确实是小事儿,何况外面还有一个霞儿在等她,该是回去了。
于是她便起了身,对着他道,“你不困我还困呢,霞儿在等我,明日我再与你来说,为这么点点小事儿闹你,我还真不好意思。”
“已经闹到了。”他伸出自己的手来,将她的手牵住,随后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来,不敢承认心下已经叫她提起了好奇心了。
只见他直视着她的眼睛,正经还带点急迫道“快说。”
她怔怔的看着面前又深邃又明亮的眼睛,随后避开了,只觉得心中有小鹿乱撞,随即说道“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想问问你今日进宫的事儿。”
一点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