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正妻
你是我的正妻
好不容易赶上去了,三王子一把就是抓住了紫竹的手腕,将她一下给抓的转过身来,随即她便是一手将他挥开,决绝的不行。他一看,面前的姑娘原是红着眼眶,泪流满面了。
她好似不敢全转身过来,怕叫他看到自己哭的模样,便是侧着身子朝他行礼,用着浓厚的鼻音道“不知殿下还有什么吩咐的”
他瞧紫竹说话的那个态度,便是气不打一处来,却又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怒气,便是皱起了眉头很是不高兴道“竹儿,你一定要这样跟孤说话吗”
她好似自嘲的一笑,说道“一个小小夫人,不是这样跟殿下说话,莫不成要一点也不知道分寸的那般那可不是小小夫人能做的。”
“你可以”他一把将她的肩膀扭了过来,很是不争气的扭曲了面容,稍稍崩溃道,“你可以啊你从前不也是跟孤这么说话的吗怎么一个禁足你就变
了呢”
“是啊,是竹儿不知分寸,禁足是多少寻常的事儿,叫我一个没身份的人都敢跟您闹脾气,算怎么回事儿”
她的眼神看着远处,面无表情,却是眼眶中不断涌出泪水道,“正是因此,才叫竹儿醒悟,竹儿当真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旁人的闲言碎语叫竹儿知道,竹儿只是一个暖、床、子。”
最后三个字她加重了语气,将它再次强调了一遍,随即一个闭眼,滚滚泪水落了下来,那一模样不知道让三王子多少心疼。
他垂下了眼眸,用祈求又是退让的口气,柔声说道“可是你知道孤的意思的,为什么要在乎别人像从前一样,叫孤宠爱你,不可以吗”
“不可以。”
她很是笃定的说道,终于一双落泪的眼睛直视了他道,“我知道,旁人不知道,旁人不知道我们真心相爱。他们觉得竹儿是狐媚子,勾引了您方得宠爱,就因您的宠爱,我才敢偷男人”
“可是这都是误会啊”
“闲言碎语从不会管他是不是误会”她好似终于崩溃了,哭嚎了出来,“竹儿、真的受不住了啊”
三王子心疼的拥住她,随即放开了她道“孤会将林老婶问罪,会告诉旁人你不是他们说的样子,除了警告,林老婶的下场足以说明真相,这不够吗”
“不够。”
她抹了把眼泪,看向他十分认真的质问道,“除了问她的罪,竹儿还想问问殿下,竹儿到底是什么身份暖床子还是您的正妻”
“自然是孤的正妻了,否则这般久,母皇推的女子,孤怎么会从未看上眼”他几乎想都不想,就是脱口而出,想叫紫竹信他的话。
只听她抽泣的将事情捋了一遍,眼中仿若有一团火燃了又灭了去说道“从前您说竹儿是您唯一爱着的姑娘,今后荣登皇位,我便是您的皇后。
可是后来您又说时局不稳,希望竹儿能给你一些的时间,我便只当是个夫人就好了。夫人说得明白一
点也就是暖床子,可竹儿不在乎身份啊,只要您爱着竹儿护着竹儿就好了。
这些些许许,竹儿可曾计较过他人背后说什么竹儿可曾在意过”
她自嘲的笑了一声,眼中彻底变得无神道,“可是竹儿开始害怕了,您开始不相信竹儿了。上次您不听我说,背后的话便是都搬到了明面上来说,便是出门,旁人就对我指指点点,我受不住”
三王子听这些话就跟针扎一样的。
在他最是落魄的时候,受人追捧的是太子不是他,他被冷在了一旁,好似全天下的人眼中都没有他。连百姓都知道,太子是天命之人,三王子又是什么又是谁何人知道
他独自落寞了几年、嫉妒了几年,自己分明有一身的才学,换做他会比弱懦的苏濋炜更好治理天下可是谁又看到了这一点这致使他多年来的才学抱负正在一点点流失。
抢皇位,不再是因为想治理天下,只单单因为想证明自比太子强
紫竹虽是一个小小的女奴,甚至叫太子训练成了舞姬,今后要进贡给元治的,可是就是身份这么低下的女奴,却是唯一一个眼中有他的人。
满满都是他,几年不见,最初他都不曾认得紫竹,却是她欢欢喜喜,眼中满满都是他的叫喊道“三王子我啊奴、奴叫紫竹”
那句话叫他深深的记在脑海里,是十三四岁的丫头,陪着他,眼中唯有他的丫头,独独这个恩情便足以叫他对她生有爱意,不顾身份地位,紫竹就是他的妻。
“竹儿,是孤对不起你,是孤没有保护好你。”他满是愧疚的说出这句话,双手无处安放,只觉得自己不配拥抱她,便是像一个孩子一般的认着错。
紫竹双手掩面,无力哭道“殿下,是竹儿开始看不清前面的路,不知道竹儿什么时候能当您的正妻,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您的地位才能稳下来
难道等到通奸与暖床子、低贱与女奴的字眼将竹儿淹没了,竹儿才能有个正大光明的身份吗”
她仿若满腔委屈无处诉说般道是,“我知道,就
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