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桃眼
听到这话夜离并不理会,可是大欢儿却是怔在了原地,不可思议得看向赵一阳,呆愣得问道;“你说谁闹了”
他不可能说是夜离,免得一会儿又惹得夜离不悦再是闹起,他知道大欢儿会生气,可是生气了她不会闹只会离开,这样也好免得元治发怒,免得这晚宴搞砸了。
所以他只能沉默着,而着沉默也就是意味着是在说大欢儿,她果然如赵一阳想的那般,脸色苍白却二话不说转身离开。没有问过元治没有问过敏嫔呵和嫔,就这么悄然离开。
敏嫔在高位上坐着,看到了大欢儿的离去,却是瞄一眼元治不敢擅自离开。好在看过去能见赵一阳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追了上去,期间夜离还拽住了他说道“她将酒倒我身上,你去追她做什么”
赵一阳很不耐烦的呼了口气,甩开她的手说道
“她是我娘子,我不追她追你吗没事别老找事儿吗”
这时候夜离才消化过来,不觉惊了一惊,自言自语道“你娘子娘子”
赵一阳在道上跑着,不一会儿便是见到了大欢儿落寞的背影,只见她边耸着肩边是拿手在脸上抹,或许是哭了吧。
他叹了口气,一下子追了上前拽住她的手臂,大欢儿回身之时才叫他看到,当真是满脸通红尽是泪痕。一张脸,看上去是委屈至极,他心中一紧,上前将她拥了住。
然而就要拥进怀间的时候,她却是一把甩开了赵一阳的手,嘴中大怒“滚”
他听了皱着眉头略有委屈之意“我这才回来,你就对我这样吗长途跋涉只为了回来看你,你当真要这样跟我吵架不成”
大欢儿一听,扭过了头,满目难过的看着他苦笑道“我对你怎么了不是你对我怎么吗你跋山涉
水是为了回来看我吗难道不是为了邀功吗赵一阳,我闹我哪里闹了啊”
他知道她心情不好,便是不能强迫的,也知道她大骂自己不过就是心中有气宣泄罢了。因此他二话不说,只在原地任她怒骂,只希望她能消气了就好。
“几月不见,我心心念你,一日一日的寄信只想你能见着有空回我,可我又怕,怕打扰你打仗。是啊,打扰了吧打扰到你与女将军成双成对,打扰你立功了。”她抽泣着,一件事儿一件事儿的细数着。
“知道你要回来,我早早得就跟娘娘告假出宫,只想在城门外第一个接你的,你叫我看到了什么是你与那女将军同坐一匹马同抚一只豹还是说说笑笑,竟没有思虑我的意思”
听到这话,赵一阳连忙说道“这不是你说的那样夜离她摔伤了,一路奔波没有马车又不能叫她独骑马匹,将军说她与我相熟才叫她与我同坐,绝没有你想的那样”
“是我想的那样吗”大欢儿抹了一把泪,冲
他反驳道,“不是我所想,是他人所想是连同他人都说你打回来一个将军,是他人说你们般配无比,说你订婚了着实可惜,说你们郎有情妾有意”
好嘛,竟是不知道谁将他卖了。
这话说得他无言以对,连是旁人都这么觉得 他又能说出什么花来连是别人都这么看得,难怪大欢儿会这般想的。
只听她又是抽抽搭搭得说道,“我是讨厌她,是想与她作对。可是方才我顶多是心不在焉才是手中没拿紧,根本不是故意的。是她得意不饶人非逼我说是存心的我又能怎办可是我手上的酒水确实是她故意倒的啊。”
她抬眼直视赵一阳说道,“我没有闹事,不是我闹事”
他知道大欢儿委屈,一时只觉得对不住她,才是上前想将她抱住“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注意好分寸,可你也不能多想啊,我万万是没有其他的意思的。”
可惜人家不乐意,便是说完这些话把他伸过来的手直接是推开道“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些许的意思,但如若有你且说来叫我明白就是,不要吊着我的胃口,着实烦人。”
说罢她便是转身离开了,一点情面都是不留的,直叫赵一阳没了办法,等是见她没了身影,才想起来追上去。
夜色已经逐渐昏暗下来了,赵一阳追着大欢儿到了她的院子里,因着与钟粹宫的人早就熟透了,压根就没人拦着他,就是可怜大欢儿的院子大门尽是被她锁了住。
八成也是防他来着,试完了办法都是开不开门的,叫门也没人应,只听着里头传来一阵一阵的哭声。他叹了口气,想着这哭完了八成眼睛都成了核桃肿了。
他瞅了瞅四周,扯下了门前那棵树上的叶子恍然是想到了办法,就是不知道那办法叫大欢儿看了会不会生气。
不一会儿躺在屋中的大欢儿便是听到外头传来很难听的口哨声,也不知道是谁不放过谁。她抽泣了一会儿,才是抹了把泪,洗了把脸,这才打开了房门一眼就瞧见那高墙之上坐着的男子。
只见他手上拿着拿一片树叶,陶醉的吹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曲子,如果忽略掉那那难听的曲子,这是一个很唯美的画面。大欢儿简直都要气笑了,便是朝着那闭眼自我陶醉的男人喊道“唱得这么难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