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去
白言进了皇城是由女皇亲自迎接的,一是彰显元治的尊荣,希望看此面子上能放过苏南一马;二是担心有什么条例是要苏南承受的,借此图个面子。
打仗是败了,不过服个软不知行不行得通,也不知能否救得苏南一命,倒是不曾想的是江城军没有伤害夜离,还将她毫发无损的带回来。
更是想不到一场战争,元治不曾想收覆苏南,更没有想要什么资源,只为那死去的百姓谋得一个公道。
她与元治先前想得一般,以为那什么杀人不过是个找茬的借口,不过见白言将那箭矢都带来了再度提起那事儿便知道是认真的。
于是不经意间怀疑是不是三王子杀了人拒不承认,当时只想着太子死得事儿,脑袋一热便是没有细想,不过如何他说什么自己便是信什么了
思量之下她便是决定再找三王子询问一番,心间
也隐隐想借这个借口废了从前答应他的要求。
可是他哪里是这么好欺负的,不等女皇找,他就已经是找好了替罪羊,更是在殿上说得义正言辞、痛哭流涕的。
就在白言请她找三王子来对峙一番的时候,他将一个侍卫一把踹到了殿上,众人见了面前鼻青脸肿的人,一时不明所以然。而女皇则想的却是自己不找。他反倒是找上门来了,也好。
可哪知道是还没说话呢,三王子便冲上了殿前一把跪了下来,只是哭喊道“儿臣拜见母皇”
女皇不知道多开心找到一个废了三王子的理由,脸上却是装着惊讶担忧直是说道“这是怎么了起来慢慢说弄什么这么大的阵仗这有贵宾竟是一点分寸都没有。”
只见他眼睛往上面瞟了片刻,才是朝着白言道“白将军,是我失礼了,倒是不曾想今日是母皇接待您,如今您在了也刚好。”随后便是朝着上首的人一拜说道“儿臣今日来,是来请罪的”
女皇听着话有些许诧异,直是问道“怎么了请什么罪来的”
三王子装着很是为难的样子,四处看了看才是说道“儿臣今日才是发现,母皇前段时日问我的那只箭矢,确实是儿臣的”
她听罢一惊,不由怀疑这人怎么突然是来请罪了
不过也是想着刚好铺了自己的路,便是拍案而起骂道“你大胆本皇问你时你还拒不承认你可是犯了大错你我国因你起战事儿,你当斩你”
三王子知道她巴不得弄死自己,不觉就是一阵冷笑,又不知怎么的犹感一阵凄冷。殿上发生的一场变故也惊呆了白言与夜离,直是好奇这人怎么是突然认罪了
白言的脸色渐渐是变得难看,不觉就是问道女皇“陛下,这恐就不是误会了吧你刚还说要将三王子叫来问问,怎么的自己来承认了你这该如何与我们皇上交代”
女皇的脸色也是难看,虽说有他自己跑出来当这个垫底,可是她方才还说不知,他就跑出来,这不是打她的脸吗何况这还是在外人面前
“是是,将军实在是本皇的疏忽。你还不快点说清楚来”她转头朝着三王子就是一阵变脸。
只见他面色委屈,只缓缓说道“母皇,这箭确实是我的,不过却不是我杀得人啊”
女皇一脸不解只好是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母皇有所不知,您那时问儿臣,儿臣想想确实是没射过这箭,才说是没有。可今日儿臣听闻白将军一众入城了,才是好好回想了一阵,这才是想起了。那日搜查皇兄下落,儿臣确实没射箭,那弓是交给了这人”
说着他用手指指向了旁边已经瑟瑟发抖,满脸乌青得侍卫道,“儿臣深怕箭矢是儿臣的,于是叫来他一问,这逼问之下他便什么都招供了。
原是那时他去探路,偶遇了几名樵夫认出了他是苏南人,怕是将我们行踪的事儿泄露出去才是失手杀
了人。其中一位跑远了去,情急之下他射了箭忘记带回,而后怕儿臣怪罪,才是一句话都不提。”
他仿若是一阵感慨随后说道,“这是儿臣管教不当,儿臣有罪,今日一番逼供现下才带来给母皇发落”
还是不等女皇说话,白言一把给抢先了过去道“等一下,意思是说你们当真偷偷潜入我们境内陛下,这是你的吩咐吧这是什么意思你总得给一个解释吧”
这就扯到了太子的事情了,可是如今苏南战败她总不能说怀疑元治派人杀了太子吧一个太子与一个国家,女皇到底选择了后者。
犹豫了一会儿她硬着头皮说道“是,这是本皇的命令,原因是我们苏南的太子,本皇的大王子在苏南境内被土匪屠杀,可是却是找不到太子的尸体。
本皇是一个母亲,本皇心急如焚没有办法,又知道皇上否决了本皇的提议,再是因为这一点小事儿麻烦他恐惹得不快。因此本皇才悄然命令他过境,到不
曾想出了这个事情。”
说着她隐隐带了些许泪水,以表自己的伤感,“这是本皇的命令,是本皇的职责,本皇愿意对皇上表示歉意。”
她的话将夜离惊了一惊,随后又是思虑想到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