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
又是花了大半月,白言与江城军才是回到了京城,他先是回府里头见了大公主与团儿、圆儿,再是一身沐浴洗去一路风尘,换上一件清爽的衣衫才算是进宫跟元治复命。
元治对江城军一众很是满意,便是纷纷给了犒赏。
白言将这国事放在心上,等是这些全都完成了去才是想起了乌拉尔氏让自己帮忙的事儿,因此没来得及与军中的兄弟小酌两杯便是马不停蹄的往家里赶。
不知道的人调侃他一回来就是想念家中的娇妻,那鼎鼎大名的固伦公主必须得是想念的呀
而他对于这些调侃则是一笑而过,思念肯定是有的,但是最重要的还是怀中的那一封信。说起来他突然猛拍了一下头,整个人傻在原地,一时间没了反应。
他那封信丢在了换洗的衣服上
这就很是糟糕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叫下人拿
去洗了,这么想着他的脚下飞快起来,猛地就是往家的方向跑去。
“娘子,我今早换洗的衣衫可叫下人拿去洗了”
正是在刺绣的大公主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吼吓了一跳,细针一歪便是扎在了自己的手指上,一不小心就是尖叫出声。
白言这才反应过来,立马是冲过去将她冒出血珠的手指含在口中,好一会儿才是拿了出来,“你可有事儿”他眼神紧盯着那个细小的针孔,早就将方才的问题抛出了九霄云外去了。
大公主瞅他那紧张的模样笑了起来,这才是把手缩了回来,点了点他的额头嗔嗲道“一点点小伤罢了,瞅你紧张的。”
而后想起他方才风风火火的模样说道,“话说回来,你刚刚是做什么急急忙忙的,可吓了我一跳”
他这才想了起来,忙是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告诫自己不能这么匆匆忙忙的便是说道“早晨换洗的衣衫里头,有一封世子夫人想托你进宫交给敏嫔
的信,我给忘记了,怕下人拿去浣洗。”
“原是这事儿啊”大公主与他额头对着额头顶了会儿,才是将贴在他脸上的手缩回来,而后从身后桌子上茶几压着的一封信拿出来问道,“是不是这封呀”
白言一见有些稀奇,笑意又是漫上了脸面说道“咦,这信如何会在你这里”
“傻子。”她坐得端正噘着嘴说道,“你今早急着进宫,下人就怕你漏了什么特在你衣衫中找了找,还真是漏了。她也不知道是何物便呈到我这里来了。”
“我原先看信封上署名是嫂嫂,便是不知道是哪个嫂嫂也不敢去动,便是放好了来,没想到原是世子夫人的。”
随后她叹了口气说道,“多亏了我并未启封,否则我们就坏了他人的隐私了。”
他也是听了,在胸腔之上拍了拍说道“那就好,若是那信丢了,我可就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心思,可是对不起人家了。”
“下回遇事儿你稍稍镇定一些,一个将军这般莽撞见了可叫人笑话,原先都不会的,怎么与世子出了一段时间,人都变了呢。”
她这般调侃却不是存心说保烈的坏话,白言自然是知道的,便是与她笑笑说道“娘子教训的是,夫君下回儿定是小心、小心再小心。”
大公主见他温顺着不由“噗呲”一声笑了起来,随后又听他问道“那娘子这信准备什么时候给敏嫔送过去”
“说起这事儿。”她浅笑了一下说道,“你来来回回一共去了一个多月,这段时间内,母后可是邀请了女眷们戴上自家的娃娃,在一月后桃花开时进御园赏花来着。”
“哦”白言吊了个尾音,好奇道,“太后娘娘还有这般雅兴,那到时候可要带上我”
大公主装作思考了一番,随后却是狡黠的笑起来“我倒是想带上夫君去,只不过母后口谕,只女眷与孩子,其他例如夫君是一律不带的。”
原来早就是说过了,这丫头竟还跟他装着正在思
虑的模样,真是调皮,都快赶上团儿圆儿了。
白言微微一笑又是问道“那本次邀约的有”
“宫中的一众女眷,例如是皇嫂、敏嫔、和嫔还有二位常在,再者便是元韬的王妃、淑芽,便是这么几个各自带上孩子。本还想叫上春花两个,就是可惜她们二人还未生孕。”
这么一听还有些热闹,说起来都是太后相熟的几个,若是当年的李嫔不犯事儿,今日的席位也有她一个了。
他点了点头说道“那你便是要等赏花那日将信封交给敏嫔”
“自然是呢。”
“那还有一月,倒是可别忘了,免得回头又要再空出时间来进宫一趟。”白言便是温柔的点点头,这件事儿才算是过了。
虽说已是过了一个多月了,但是和嫔还是在纠结那日赵一阳的婚事被大欢儿婉拒的事儿。说起来她很是喜欢大欢儿这个姑娘,性情上与她有些相似,也能
降得住赵一阳。
便是可惜他们二人是有缘无分,只是心中有一股当媒婆的执着劲儿,就是纠结上了不肯放下,或是心中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