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豆腐
大欢儿不知道怎么走的,走过的地方越来越荒凉,她竟是不禁瑟瑟发抖了起来,一股寒凉扑面而来。
她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迷路了,怎么这地方与两个侍卫说的不一样这片别说是下人了,连是虫都压根没见到一只,还四处漆黑,分明就是没人居住的来着。
她方才便是觉得自己该不会是走错了路了吧,结果往回一走却越是找不到大门口的路了,手上连个灯笼都没有,整个人简直就是迷失在冷风中找不着方向了。
她便是站在原地,下一阵寒风袭来之时,想死的心都有了。最后她找了面墙,便是贴着那面墙走,生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最起码找面墙还说不定能摸索出去。
她边走边是回想方才走过的路,好一阵才笃定下来自己分明就是走错了方向,听了侍卫的话却往反方向走了去,难怪一直是找不到路出去。
这么一想又是心痛的感觉,又觉得这般走或许是找不到地方的,干脆望着墙头,心头泛起了小九九。要是从这里爬上去会不会就能看到膳厅大概的方位
毕竟站得高望得远不是
这么一想她也就不含糊,一下麻利便要要墙头上攀。就是可惜,她没爬过这般的墙,这高墙看起来都是不好爬,更别说真的上手会是怎么样的了。
她一时犯了难,只好蛮试一番便是。于是便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头,才是一双手扒拉到了墙上,就是可惜除了一个头和上肩膀,其余的半个多身子都还挂在墙上。
她一时僵住了,想了想又折腾了一下,膝盖一下撞到了墙上痛的她差点松了手。可是已经是算爬到了一半,要摔下去必是比撞到膝盖上还痛,她虽是平日里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但是总归胆子还是算小的。
因此总觉得还不如就这般挂着罢了,可是时间一久常挂之下,却觉得手臂酸的不行,她真想大哭一场,就是怎么着都流不出眼泪来。
她“啊”的一声大喊,只希望能有人能发现她被
挂在这里,以此救救她,否则再挂下去她的手得是废了。
便是在这时,远处出现了一盏明亮的灯笼,反光之下,看不清提着灯笼的人面容如何,只是知道有人正提着朝这里而来。
大欢儿仿若见到救命稻草般嘴角简直要咧到了耳根,连忙朝那边个大喊“诶”
可却是在这时,那人也看到挂在墙头上的她,还以为是哪个盗贼,立马大喝一声“谁”紧接着便是朝那边冲了过去,一个飞脚直将她踹了下来。
大欢儿觉得自己简直要吐血了,这是谁啊就不能先问清楚吗常年骑马射箭她顶多算起来算是比一般姑娘壮实一些,但也不耐打啊
“你有病啊”大欢儿大怒,直接就是飚出准格尔语,“哪来的粗蛮人话也不问清楚就打人”
赵一阳本是就在这附近闲逛,忽然听到尖叫声才往这里跑过来罢了,没想到就看到一个小毛贼趴在墙头上准备偷爬进来。
小毛贼当然是小毛贼,有谁会大半夜没得事儿待
在墙上因此他几乎行径上便是上前一脚见她踹下来。这时候听到一声娇糯的女儿声还有些不敢相信,莫名的觉得奇怪。
于是便提起手中的灯笼往她脸上照去,居然真是个姑娘。他忽略去她嘴中的怒吼,直接便是冷笑道“我说是哪里来的小毛贼这般弱,原来还是个女贼,可真有出息。”
大欢儿本被那烛火一照眯着眼,一手挡了去不太习惯那光照。
这下听见那话瞬间怒了,听这话语原来这是个汉人她的腰身都快给他踹断了去,只能半瘫在地上怒道“你说谁是贼啊你才是贼你才弱”
她疼得额头上直冒汗,就是气势上不能输,于是便是高高昂着头去,看着那是一个桀骜。
只是赵一阳很是不屑,睨了一眼道“还敢顶嘴,小毛贼快跟爷去见官”
他想往前走抓住她,却不曾想脚下一根藤蔓直接是绊倒了他,他一惊一时没反应过来,身形没得稳住,只好一下子冲她扑去。
片刻只好,他居然是倒在了大欢儿的身上,双手还刚好搭在了她的胸脯之上,二人皆是一诧双双均是傻了眼,赵一阳一时间紧张吞了口口水,双手下意思的抓了抓。
这一抓,大欢儿立马反应了过来,一双眸子瞪大起来,直射向赵一阳,后者立马也是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连忙撒开手“我”
大欢儿可是没等他解释的,羞愤之下,直接一巴掌盖在他的脸上“流氓”随后便是一下子推开了他。
赵一阳跌坐在地上自知理亏,也就是被打傻了,心中还没敢觉得不岔还想再解释些什么,熟不知下一刻她居然一手扶住腰身,忍受疼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居高临下得看着他。
也不知道是羞愤还是疼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一下子从方才躁动的小孩子模样成了真正暴躁的母老虎。
总之赵一阳心中是这样想着,羞愧之下他也没有立马起来,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得看着她。
就是那个眼神一下子把大欢儿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