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感谢一番的
会感谢一番的
“那么请问季先生还有了解一些朝堂之事否”江城侯爷这么一问,保烈与白言包括鄂麦终是好奇了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人物啊,怎么能让老侯爷三番两次的称呼之“先生”还有那一些许的问题怎么好像越问,越发觉他们几人是从前认识的似的
只听季玉深应道“死里逃生,终不会再过问朝堂”
只一句,却内涵极大。什么是“死里逃生”什么又是“终不会再过问”
保烈与白言心下是好奇的,但又不好过问。而江城侯爷与江城侯世子自然也是听之,便晓得他是不愿意说起这个话题的,于是他们便不再接话,挑开了其他话题。
不由的一时间,气氛冷凝下来,只有当事人却是在悠然自得的饮茶品景,不由又让另外几个人心生钦
佩,这得多大的漠然才能装作熟视无睹,好像置身事外般。
苏幼仪那边儿竟也是碰巧讨论了会儿季玉深的事儿。
本是刚坐了下去,小厮便将两匹棕马牵了过去。本是说要学马的那位坐在位置上岿然不动,反倒是一旁的大公主跑去抚摸骏马,用早上乌拉尔氏教的方法与马儿对话。
乌拉尔氏一时糊涂了,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要学骑马,于是笑着对苏幼仪说道“拜问太后娘娘是预备何时学马臣妇好做做准备。”
后者一听,“哎呀”的一声好似忘了般道“哀家这一把年纪的人了,哪里会还要去骑马哦”
乌拉尔氏更是不懂了,公主这才从后头冒出来“母后这是为我着想呢,其实是我呀想学马的。”
这么一说,乌拉尔氏恍惚想起,的确本来是大公主说要骑马的。那方才苏幼仪那样说,只是为了让大家轻松一些,而不是以小辈的名义,反倒增加了公主的压力。
她笑了笑“那是我糊涂了,既这般,那公主预备何时学骑呢”
“就现在吧”大公主转身朝两位夫人与苏幼仪欣喜道“还请婆母祖母与母后在此坐着闲聊,我们现在就去练习马术可好”说着她又转身看向乌拉尔氏询问道。
“自然是好的,只要公主方便就是。”她笑了笑道,紧接着便与大公主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等马匹驶远去了,苏幼仪才转头看向世子夫人“世子夫人,不知道哀家这公主在府里,有没有给二位添乱子了”
世子夫人惶恐“臣妇不敢当,本来照顾公主就是我们侯府应当的事,更何况公主多少懂事,我们几位长辈不给她添乱就是极好的了。”
她一听笑了道“哀家是对她还算放心的,虽是公主但自小也不曾让她为所欲为。但是世子夫人也不能这么说,既嫁给了侯爵府那不但是公主,也是儿媳,同驸马一块儿孝敬才是真的。你们就别总护着她、宠着她,蛮横了就不好了。”
句句都是在为江城侯府着想,没有一句是偏袒公主的,这让世子夫人很是欢喜,她转头看向江城侯夫人,后者向她点了点头。
于是紧接着她便撩开衣袍跪在地上真心欢喜道“臣妇多谢太后娘娘为我们考虑,臣妇不敢偏私,说句实实地话,公主是个极好的儿媳。能娶得公主,那是我们江城侯府的荣幸,也是我们言儿不知几世修来的福气。”
说着重重一拜,不知道多少诚恳。苏幼仪嘴角边噙着笑,上前将她扶了起来道“既是一家子,便不要这般多礼了。”
其实她也是藏有私心的,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她不能保证大公主真真的一辈子与江城侯府、与白言都是幸福美满的。那婆母与媳妇儿的关系从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万一真是起了矛盾,到底是公主也没有人敢去谩骂指责她。
可是从此也就算有隔阂了,要是不敢去得罪她反倒是去为难白言,那他们小两口的关系必得恶化了去,从此欢声笑语便是不在的了。哪怕大公主不是她的
亲生的,可就跟元治一般,不是亲生胜似亲生,无论如何她也是不能舍得受了委屈去。
今日哪怕是真心感谢又或者只是面上客气也好,万一真有那一天,江城侯府兴许会记得她今日的话,就当作个人情,不会在心底诟病大公主也算好的。这只是她一个长久的小心思,却也是半有实话的这般说的。
这段话也就这么过了,世子夫人的确是在心底好好感恩了一番,故此后对大公主那是加倍的好了。
“那,是季玉深季首辅吧”不过一会儿,老夫人问了起来。
苏幼仪倒是不好奇老夫人如何认出来的,从前老夫人跟着老侯爷进过宫的,有见过季玉深也不好奇,更何况的确他的长相是变都没什么变。
她“嗯。”
只听世子夫人十分好奇又问“当今首辅不是苏志明苏大人吗”
老夫人摇了摇头“你应是听过不记得了,那是先帝在时,周首辅之前的全朝堂最年轻的首辅了。”
这么一说她还的确是貌似有听说过就是十分陌生,但却是咂舌“原是如此,但到底没想到居然这么年轻。”
老夫人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