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娘娘
白言道“今日的比赛其实是打马球,又跟以往不同,每队都得在马上摆上姿势以表与马匹的默契,我们有人计分,动作难度越高分数越高。赛场我们分为内外圈,他们要从外圈跑入内圈才算是正式开始打球,这过程中在外圈会设有一定障碍需要他们去克服,都有人专门监督着。”
“怎么听起来反倒像个游戏”大公主皱着眉,一群战场男儿玩游戏真的好嘛
白言勾了勾她的鼻梁笑道“我们在外圈设的陷阱例如绊马索都是保烈给教的,还有一些马术技艺也是,从前我们也觉得像是在玩花样好看但不实用,可是保烈所教高超的马术只要在马背上运用得当,战场上我们就能应付一切马所不能控制的因素,从而不会因马出些问题。”
说着他又道,“从前打仗的时候便有发现这一情
况,我们经常因为技术不如人家高超,马慌了很多将士也就跟着慌了。”
大公主这才恍然大悟“竟是我没想到的。”
苏幼仪亦是,赞许是点点头带着季玉深坐上高位,自她坐了上去后,这比赛才能够开始。
一群的士兵有条不紊的走到场的中央,左手边的是白言手下的士兵,穿着一身便服却是意气风发;右手边的是保烈手手下的一些准格尔士兵,虽是大冷天却全是脱去了上衣露出一块块壮实的小麦色肌肉,称得上的威风凛凛,不过那一张张脸上却是带着凶神恶煞的,苏幼仪看着莫名想笑。
他们垂着头不敢直视上方,一同单膝下跪,一边的人抱拳另一边的人单手放于胸上大声喊道“请太后娘娘安”
“都起吧。”苏幼仪轻笑。
士兵们包括世子保烈这才抬头看去,接下去均是杵在那傻眉楞眼。
谁都没想到传闻中治国治民胸怀天下,才略过人却礼让元氏的太后娘娘竟然年轻得像个二八少女,声音又是婉转动听,说她是太后娘娘亲生的公主大家都信啊这等惊为天人的容貌又怀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那哪是太后,这得是神女了吧
底下一众人都呆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特别是白言手下一众士兵脸上那是挂不住的得意,睨着眼看向准格尔那边的仿若在说看到没,这是我们的太后娘娘,比不上了吧、比不上了吧
而准格尔这边的除了比不上的羞耻以外,个个心里都还有一丝荣幸,此生能见到的最美貌的姑娘还是太后娘娘,能不荣幸吗
乌拉尔氏看着一边傻了眼的保烈,装作不乐意的说道“怎么的你也看呆了”
保烈见自己夫人这般不乐意,上手捏了捏她的脸“太后娘娘这么好看,多看一下这不表示我的诧异
嘛,没非分之想坚决没有在我心里你最好看啦”
乌拉尔氏一下笑出来点了点他的头“就算有你也配不上人家。”
“那必须的,我只配你,配你。”
身旁站着的鄂麦见他们夫妻情意浓浓不由也是有些羡慕,再看看远处的女人。
的确是她,哪怕换了身衣服也跟那日区别不大,那天她穿着朴素看着只是清丽了些,今天一打扮再坐在那高座上,不仅极其貌美还自带一身的尊贵气质,犹如天人不许人轻易冒犯。
旁边的那个男人虽是穿着一身朴素的小厮衣衫也同样掩不住身上的贵气,眼神漠然,脸色清冷,拒人以千里之外却不禁能吸引住旁人的眼光,那不是个一般人。
今日苏幼仪是繁重出行,跟前几个侍卫不说,暗中有没有高手他都不知道,李韫这是想让他去死啊他危险的眯起了眼。
而季玉深向来小心自然感受到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正朝他们看来,他微微抬头,一下子就捕捉到了目光的主人。原是那日的人,他清清冷冷的眸子立刻泛起杀意,阴冷而深邃似在警告鄂麦。
鄂麦朝他挂起淡笑,将目光挪了开。分明就是个没有武功的文人杀意怎么比他还强这么一想,他的后背不由抖了抖,泛起凉意。
随着一声令下,士兵们纷纷跨上自己的战马各自一边从外圈冲了进去。外围的陷阱许多都是保烈亲自设置的,极少数才是白言吩咐设的,所以若是之前学得恰恰的人才勉强通过去,而白言设的陷阱则是一般程度的从前稍微说过一些还未正式实践过因此准格尔士兵也并不顺利。
直至进了内圈,许多士兵都已经叫苦连连,但是比赛还在进行时,也有人在计时他们没得再犹豫,迅速便列好了位置。这一点两方均是相似,从神色来看,准格尔的士兵会更加紧张,而白言这里的反倒是很
快冷静了下来。
苏幼仪问下方的大公主“今儿个保烈与驸马怎么是不上场的”
大公主想了想笑了起来“母后不知,从前的时候白言跟世子比了好几次了,我偶尔也来看看,世子有些不精,射箭稍逊,骑马却与白言相当,每回都分不出高下,成绩不差分毫。”
“世子不服勤加苦练,偏偏每回的结果都是一样,他好奇问白言才知道这个傻人也怕世子努力一点就会给他比下去了,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