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宝宝,你怎么这么笨,又错了。”洛琼恨铁不成钢的批改着冯宝宝交上来的作业,很多符咒都出错了。 冯宝宝表情一衰,自从拿到外语课本的那天,他就觉得自己这辈子最讨厌的,大概就是外语这门课了,实在是洛琼教给他的外语,根本就是他以为的国外的语言,而是完全看不懂也没听过的修真界文字和符箓制作。 这些深奥的符箓,对于才七岁的冯宝宝来说,真的是很复杂,最关键的是,他得先学会修真界的文字,然后才能看懂这些符箓的内容。 最关键的是,为了能够让他充分了解符箓的作用,每隔五天,洛琼就会来一次抽查,不单单是要抽查他学习修真界文字的程度,也是为了看看他符箓学习的进度。 天知道,每次抽查,冯宝宝都是磕磕绊绊的,实在是修真界的文字完全是和华炎文字不同的体系,而符箓这种更加复杂的东西,单纯靠用铅笔描绘,也就只能依葫芦画瓢。 不过这也是因为,洛琼担心现在就让冯宝宝接触符笔和符纸的话,万一绘制符箓的过程出现失误,一个不好是会伤到小家伙的,所以才想先让冯宝宝熟悉各种符箓的绘制,等以后实力上去了,就能正式制作符箓了。 可惜洛琼的这番心思,年幼的冯宝宝可是不清楚,他现在只觉得绘制这些鬼画符当真是比做数学题难了一百倍,但是又不敢不听话,所以心情如何可想而知了。 每次冯宝宝一提到上外语课就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洛琼看在眼里乐在心中,但尽管如此,却是一次也没有放松过对冯宝宝的教导,在她看来,冯宝宝这是痛苦一时受用一辈子的技能。 要知道,从前洛琼最羡慕的就是那些能够制作符箓的修士了,只可惜从前她体内的灵力不像人修那般平和,所以每次一到制作符箓的时候,制作失败那都是正常的,还时不时的会发生制作的半道上爆炸的事情,从此,整个玄景峰都禁止她制作符箓,天知道她其实很是不甘的。 “琼姐姐,宝宝真的尽力了,这个太难了。”冯宝宝憋着嘴巴,几乎要哭了,最后还是忍住吸了吸鼻子。 “没事,你才七岁不到,时间多的是,总会学会的。”洛琼摸摸下巴,在考虑是不是可以直接将这些内容复刻到冯宝宝的脑中,但是一想到他那脆弱的识海,觉得还是算了,一步一步来吧。 通过玉简复刻学识虽然记得快,也不容易遗忘,但是玉简复刻是填鸭式的方式,并不能让接收的人了解其中的意思,而且还需要识海的承受度够高,至少在冯宝宝十岁前,都不好尝试这么做。 冯宝宝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洛琼已经想了很多,只觉得以后还要继续学习这些鬼画符,就再也提不起精神来了。 而就在洛琼教导冯宝宝的日子里,平静了很长时间的青卫点,再次因为某个小事件而开始出现波澜。 原来是因为隔壁村的青卫军就在前不久,组织了一场批判封建旧俗的活动,陈思伟和钱宇作为花顶村这边青卫军的正副领队,自然也被邀请过去参观了全程。 等到两人从隔壁村回来后,钱宇就提出在花顶村也搞一个相同的活动,但是却遭到了陈思伟的极力阻止。 “陈大哥,你既然不同意,那你就不用参加了,我们自己组织好了。”一次两次的被拒绝,再是笑面虎,钱宇也有些恼了。 自从来到花顶村,他一次也没有展现过自己的能力,这么好的一次表现的机会,尤其是还有可能从村里的干部手里夺得一份话语权,钱宇分析再三,都不觉得应该放弃。 “钱宇,别忘了,我是领队。”陈思伟语气不悦的提醒道。 “呵呵,你是队长没错,但是别忘了,我们青卫军可不是真的来学种地的。”钱宇自然知道不好一直跟陈思伟硬来,便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你以为,现在的我们除了种地,还能做什么吗”陈思伟幽幽的说道,果然是新来的,还不知道下了乡,可不就是意味着,是要一直种地的。 “能做什么自然是为国家挖出那些心怀不轨的、思想堕落的坏分子。”钱宇非常骄傲的回道。 “坏分子,整个花顶村也就百十来户的人口,各个都是最穷苦的贫农,你打算上哪找你口中的坏分子”当他刚来的时候不想这么做吗陈思伟在心里不屑的想到。 可是整个花顶村,满打满算也就百十户的人口,这么点人,但凡有个风吹草动,用不了多久,就能传的整个村子都知道,这种情况下,他们这些所谓的青卫军,又能怎么搞运动。 对于花顶村的村民来说,他们在如何顶着青卫军的名头,始终都是外来人口,除了那些不清楚又贪婪的人,还以为接近他们就能跟着回城,殊不知,他们自己也都在为回城犯难。 “就算现在都是贫户,以前总会有什么地主富户的吧,再不济也有那些下放到这里的坏分子,这个活动怎么就开展不了。”钱宇自知自己对于花顶村没有陈思伟熟悉,所以也不会贸贸然在这上面去反驳对方,但是让他就这么放弃,肯定也是不行的。 听着钱宇的话,陈思伟有些沉默了,他又怎么会看不出钱宇的小心思,无非就是想借此活动提高自己的地位,要么是让城里的青卫处看中,继而得到回城的机会,要么就是在村里竖起威信,以后也能争取一些利益来。 可是事情往往都是双面的,陈思伟毕竟来花顶村的时间比钱宇久,也很清楚花顶村里那些村干部的能力,想要从这些人手里的好处,的确是有些难度的。 不过,陈思伟想到这里,觉得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