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您总算来了”
看守所,胡八一和胖子翘首以盼,宁辰笑着摇了摇头,这两个笨蛋拎着枪还没找到采生折割的幕后人,就被巡逻的公安给逮住了。
宁辰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他俩,至于采生折割的事只能交给公安同志们处理了。
“给你们机会你们不中用啊”
宁辰托了关系终于把二人弄出来,挥手拍了拍二人的后脑勺,胡八一和王胖子万分羞愧。
“所长,其实这事也不能怨我们,人家公安早就瞄上这群人了,这还是给人家添麻烦呢。”胡八一弱弱的说道。
一个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
众人坐上专车,直奔此行的目标,陈玉楼开口问道“三弟,这次献王墓你打算怎么入手”
“献王墓号称是不能被盗的古墓,而献王还针对咱们盗墓四门做出了相应布置,所以得从长计议。”
宁辰说完,陈玉楼就接过话茬道“是啊,我也是吃了大亏才发现了这个问题,可惜为时已晚。
吾辈卸岭力士盗墓都是集体行动,盗大墓的手段无外乎救这么几种,喇叭爆破式,用大铲大锄。
或者是用炸药破坏封土堆和墓墙,直接把地宫给挖出来,这是最笨的一种办法。
再不然就是切虚位,从墓室下面,打个盗洞进去,这要求盗墓者下手比较准,角度如果偏离也挖不进去。”
“二哥,这你就有点太想当然了,献王墓的这处穴眼是献王手下大巫所选,名为水龙晕。
缠绕穴心的迷蒙水汽,盘旋环绕,最后形成一个微茫隐湿的圆环,以其朦胧如日、月之晕环,故名晕。
隐隐微微,仿仿佛佛,粗看有形,细看无形,真乃是生气凝聚灵光现露之处,盖其为善状第一,葬于其中,生气不泄,水蚁不侵。
献王墓的风水形势有个厉害之处,就是永远不可能被人倒斗,这种自信恐怕天下再无第二人。”
宁辰展开了人皮地图缓缓说道。
陈玉楼唏嘘不已“我何尝不知,只是我当时心高气傲,财迷心窍,再加上听说大哥去西夏黑水城倒斗,自觉卸岭力士不能弱了搬山道人。
于是我等明知道献王墓极不好倒,最后仍然决定干上一票,最后连虫谷都没进去就瞎了眼睛。”
这就有点悲催了,堂堂卸岭魁首,连献王墓的影子都没看到就全军覆没还差点死了。
实际上,这也是卸岭一脉的弊端,他们只仗着人多势众,就以为能够把献王墓盗了,却忽略了风水大势。
要不是陈玉楼年轻时候练过轻功,仗着两条腿还算利索,勉强跑了出去但眼睛还是被瘴气毒瞎了。
陈玉楼争强好胜的性格向来如此,当时绿林里鹧鸪哨的名头最响亮,而他虽然是卸岭魁首,常胜山总把头,但主要还是因为他祖上三代都是魁首,他这是投了个好胎才有的如此成就。
所以相比而言鹧鸪哨就不一样了,鹧鸪哨那是真正的白手起家,带着师弟师妹靠着两把镜面匣子,生生地杀出了一番威名。
鹧鸪哨心里不是滋味,“二弟啊,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是为了搬山道人身上的千年诅咒才四处奔波,不然我才不愿意一生颠沛流离”
摇了摇头,陈玉楼不再想这些了“三弟,我记得人皮地图上有一段记载着献王生前引用天乩对自己墓穴的形容
即王殪,殡于水龙晕中,尸解升仙,龙晕无形,若非天崩,殊难为外人所破。
我一直奇怪,要是天空不掉下来,就永远不会有人进入王墓还有这天空崩塌是在说有流星坠落下来还是另有所指亦或者是说只有等到某一个特定的时机才能进入王墓”
宁辰一听陈玉楼问了一大堆问题,心道他的这位二哥还真是对献王墓执念太深啊,这么多年了还惦记着
“大哥,二哥,听过一语成谶否献王说若非天崩殊难为外人所破,那咱们就来他个天崩地裂。
如何盗献王墓我心中已经有决断,两位哥哥就拭目以待吧至于眼下,咱们要去遮龙山走上一遭。”
宁辰说道,正所谓不能随便发誓,但有些话却不好明说,当年瓶山盗墓行动中,三人出生入死,心中感动。
陈玉楼一时激动竟然发下大誓“吾等兄弟间不言谢字,将来大哥去找雮尘珠的时候,常胜山十万盗众定当助你一臂之力,若违此言,就让我坏了一对招子,终身做个废人。”
而鹧鸪哨也说道“二弟言重了,我盗此墓,在墓室中寻到了凤凰胆的一丝线索。
二弟下次进山盗墓不论山难水险,我定追随左右,否则就让我鹧鸪哨做个缺足短臂的残废之人。”
宁辰当时浑身一激灵,就是因为,二人后来的结局他都知道,这二人激于一时意气用事,不经意间动了大咒,谁又能说得清呢
现在献王又扬言他的墓永不被盗,除非天崩,所谓因果循环,献王永远想不到,这天还真就崩了
沿着国道,众人从哀牢山无量山,与大理点苍山洱海之间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