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些开得正艳的莲花“听闻五弟最近可是忙的很。”
“咱们的五弟一直都是闲不住的一个,皇兄又不是不知道。” “是啊,他一直都是闲不住的。”太子坐下,让下人给苏煜哲奉茶上来“上次在宫里的事情本宫知晓了,这件事不是本宫办的,左易锋见我身子一直不见好转,对本宫也不似往常那样忠心,本宫现在这
个太子就是形同虚设,不定什么时候都没有了。”
梅妃得宠,李家得势,所有人都以为他若被废,太子之位必是五皇子莫属。
站在他阵营的那些个官员,心思更是摇摆不定。 “那件事情母妃不想再查,皇弟尊从母妃的心思不会再查。皇弟认为,皇兄肯定不会傻到在这个时候对付母妃,毕竟,皇兄的身体本就不佳,若是再让父皇查出点什么,对于皇兄来说可不是好事。”苏煜哲坐在那里,端起一旁的茶杯吹了吹,语气淡淡。
苏煜哲到达太子府的时候,太子正在大厅里刚送走一拨来看他的客人。
见是苏煜哲,打起精神坐在主位上笑容煦煦“三弟来了。”
苏煜哲上前一步,面露关心的看着太子“皇兄,你感觉怎么样”
“这两天已经好多了,多谢三弟关心。”
“皇兄,最近京城多有不太平,你一定要多加小心。”苏煜哲凑近他的跟前,小声的提醒着。
太子看着他,想近一步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皇弟听闻,金家小姐来看望了一次皇兄,回家之后便一病不起,症状与皇兄当年涉水醒来之后的症状一样,皇弟觉得这中间肯定是有问题的。” “珍珠那天来府上之后,说是想去后花院看看本宫种的那种睡莲,谁曾想一个不慎从桥上摔了下去。本宫之前派太医去过,太医只说是涉水受凉着了风寒,给你这么一说,的确好像是这样。”太子陷入
了回忆里“本宫涉水着凉时,还是个幼儿,记不清当时的情况,只记得也是高烧不断,随后的日子里更是时好时坏,连太医也诊不出个所以然。”
“不知皇兄可信任皇弟。”苏煜哲看着他,英俊的侧脸柔和有度,丰神俊朗。
太子一怔“三弟有话说就是,你我是兄弟,有什么不能说的。”
心中暗思,三弟向来不愿意插手朝中事务,现在突然间要插手他的事情,是不是说明他心里已经有了什么决定。
比如,和他一起竞争大宝之位。
“昨天小萌让毒医白不心为金小姐把脉,白老说,金小姐的症状并不是着了风寒。”苏煜哲沉思了一会,缓缓出口。
太子看着他,脸色苍白,精神看着不错。
“不是风寒,可是中了毒”
苏煜哲摇头“也不是毒,是一种非常厉害的蛊毒。”
蛊毒二字,让太子的心神空白了一会,身体更是有着轻微的轻颤。
他喃喃自语,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当真”
苏煜哲点头。
太子几乎一下子就想清了前后首尾,为什么太医找不出他的病因,为什么他隔一阵就要发病,隔一阵又跟无事人一样。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蛊毒的原因。
“白老可还在,能否请他过来帮本宫也一起看看。”珍珠的是蛊毒,他的不一定是。
珍珠的蛊毒是在他太子府中的,是什么人所为为什么要对珍珠下手。
对珍珠下手毫无意义。
“皇兄你是蛊毒,小萌一早就看出为了,因为没有办法帮你解去,所以一一直没有告诉皇兄。此次金小姐的症状要比皇兄你严重的多,也许过不了几日金小姐就”
他说的不是假话,一旦里头的蛊虫反噬,金珍珠丧命不过是瞬间的事情。“到底是何人所为,从小便给本宫下了蛊,又是何人所为,要给珍珠下毒,简直可恨。”太子气得一口气涌上了心头。
他真是太气了,有人从他出生开始就算计着他,而他却毫无反应,能让他不气吗
“皇弟也是不知,皇弟昨天得到这个消息时,也是异常震惊觉得非常有必要告知皇兄。”
“多谢皇弟了,皇弟,白老可有办法医治珍珠,请白老一定要保住珍珠的命,珍珠是被本宫所牵累的,本宫对不住她。”对方对珍珠下手,最大的一个可能就是想让金相断了扶持他的可能。
那么,对他下手的人很有可能是李家的人或者是梅妃。
眼眸一深,看来有些事情真是要好好查查了。
“皇兄,你放心,金小姐是小萌的好朋友,小萌自然会让白老尽心,只是蛊毒不必其它,白老也不定有办法,皇兄还是不要报太多的希望。”金珍珠能不能活现在真是个未知数。
“那就多谢了。”太子挥挥手“皇弟,本宫后院的睡莲开了,开的正艳,本宫领你过去看看吧。”
“是。”苏煜哲与太子二人站在白玉桥上,看着桥下开得正艳,娇艳欲滴,像一个可爱粉红姑娘一样莲花迎风站立,风姿卓卓。
“小建,与皇弟说一下珍珠前天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