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叹了口气“朕明白你的意思,你也知道那田小萌是琉璃国的公主,朕听说唐皇很有可能会把皇位传位于她,她是没名没份,却也是个公主,李小姐见到他国公主自动让路,才能体现咱们
的大国之风啊,这都是小事,望太傅大人多多理解。”
李太傅听着苏皇的话,暗思肯定是不能指着皇上处理田小萌了。
这一个回合下来,定春吃了哑巴亏。
太傅回到府上的时候,皇上的赏赐也跟着下来了。
李太傅脸上没有欣喜之意,只是让李定春去他书房。
李定春出来之后,脸上满满的都是不甘,祖父凭什么让她算了,还以为祖父进宫是去为她讨公道去了。
她才不稀罕什么狗屁县主,也不稀罕那些金银财宝,她要的只是皇上一个态度,希望皇上能为她撑腰,狠狠的处理田小萌那个贱人。 皇上不帮她撑腰,祖父不帮她撑腰,看来有些事情只能靠她自己了。她是堂堂的李家嫡女,怎么可能让田小萌那样的女人压了一截。
皇上看一眼安容,觉得做出这等荒唐事的是她的儿子,理应听听。
低沉的问出声“你仔细讲来朕听听。”
郑公公让刚刚那个传话小太监进来把从外面打听到的事情与皇上仔细说说。
小太监绘声绘的午前大街上的事情说与皇上听。
皇上越往下听,脸色越是差。
这个不孝子,他是想干什么,这种行为跟宠妾灭妻有什么区别。再怎么说那李定春也是他指给他的未过门妻子,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姑娘。 李定春是他指给王府的王妃,虽然未过门,但是圣旨没变这件事情就不会改变,那田小萌目前只有一个前王妃的身份,可以说无名无份,遇到这样的事情当然是田小萌该让着李定春,现在倒好,反了
。
那不孝子直接给那个无名无份的撑腰,还撑的理所当然。
皇孙,啊呸,他承认了吗
小太监说得仔细,苏皇听的仔细,他就不信安容没有认真听。
压制住心里对苏煜哲的谩骂,眼神瞅着安容“容儿,这件事依你看。”
安容神色清淡“这是拓儿自己家务事,臣妾虽然是他的母妃,这么多年没有管过他的死活,现在自然没有办法插手。”
言外之意就是,皇上你同我一样没有管过他的死活,现在就不要插手人家的私事了。
苏皇点点头“容儿说得不无道理,只是那李家小姐到底是太傅的孙女,他这样对太傅的孙女,太傅的面子肯定过不去,这事朕还得对李太傅安抚一二。”
苏皇当于对安容唯一心硬的事情,就是把安家人外放,答应了安容的要求让她为姑。
在安容的跟前,他一点都没有皇上的架子。
当然,这是一种习惯,他习惯了安容在他的边上。
十八年了,只要安容在他的边上,他就会不自觉的放低姿态。
郑公公是跟着皇上一起长大的,自然知晓皇上对贵妃娘娘的态度,他知道,旁人不知晓,边上的小太监听着皇上与贵妃娘娘相处的画面,仿佛觉得皇上不仅好皇上,更是个好男人。
安容对着苏皇的话浅浅一笑“那就有劳皇上了。”
“好,这件事朕会处理,你先休息吧,晚点朕来接你。”皇上看着她回宫后的第一个笑脸,心里欣喜。
带着郑公公一行人出了醉梨院。
一个时辰后,李太傅果真收到了来自皇宫的传话,让太傅进宫一趟。
李太傅抿唇一笑,如狐狸般的眼睛微微眯起。
苏煜哲,你以为你能耐老夫如何,老夫这就进宫去诉诉苦。
“老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李太傅对着苏皇行了个大礼。
苏皇看着姗姗来迟的李太傅,脸上勾起笑意“太傅来了,小郑子,给太傅赐座。”
李太傅跪在地上不起“皇上,老臣惶恐。” “中午的事情朕已经听说了,都怪朕自幼没有教导好,才让他皇子没个皇子的样子,简直丢了朕的颜面,也折煞了朕对他的番苦心。”李太傅,是他在太子时的老师,现在帝师,对待别的大臣他还能摆
摆皇上的架子,在李太傅跟前,他是皇上没错,还是要收敛一二。 李太傅这才缓缓站起来“皇上,三皇子自幼在宫外长大,对于一些礼仪缺乏这可以理解,男人娶妻,正妻为大,这个道理就算是一般的男人也是知晓的,老臣不是为这件事生气,老臣是担心有些文人
墨客会以此事发难于皇上啊,会说皇上不顾纲纪伦常,任由三皇子做出这种胡闹之事来。”李太傅不愧是李太傅,他不跟你说他孙女受了怎么样的委屈,他把下人读书人搬出来。
读书人最看重的是什么,就是伦理纲常,谁是要坏了这个伦理纲常,在他们眼中,谁就是他们的敌人。
中午一事,不仅在百姓中流传,更要在读书人中流传。 “太傅说得是,这件事朕自会让苏拓给出一个态度来,朕不能任着他胡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