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萌懒洋洋的抬起头“听说你们会几下子。”
“是。”
“那就留下吧,我身边正好需要两个有些身手的人。”小萌没有多说,直接让她们留下。
进了里屋,两人正式给小萌跪下“奴婢见过当家的。”
小萌挥挥手“这里是王府,这个称呼不要再提起了,你们来的时候,外头可有什么动静。”
“夫人。”欢脱一点的雪燕笑道“夫人,我们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了一件趣事呢。”
“什么趣事”小萌挑眉。 “就是花家的小姐来我们赌坊赌钱,赢了好些钱,正嚷嚷着要见我们赌坊的神手呢,夫人,那个花小姐要见你呢,你是去还是不去,你要是不去的话,那花小姐可是要把我们赌坊的银子都赢光了。”雪
燕笑嘻嘻道。
花家小姐小萌一怔,轻念出声“可是花流水”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是花家小姐。”
“无妨。”小萌笑笑“迟早会见面的。”
“夫人,你的意思是”雪云雪燕不明白。
“花流水以后会是这个王府的侧妃,你们不会不知道吧。”小萌轻轻的睨了他们一眼。 “啊”两个丫鬟直接懵圈。
是夜,金珍珠去了头上的头饰,准备一会就睡觉。
“雅琴,雅琴,你们都下去吧。”金珍珠唤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看一眼边上吓了一跳。
雅琴什么时候昏迷过去了。
正想大叫,一个满身酒气的人捂住的她的嘴巴“是我。”
低沉的声音,是她想念了无数个夜晚的声音。
她没再出声,只是看着他。
只见他一个飞身,把她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屋顶上。
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刺激的酒味刺激着她的鼻腔,她皱着鼻子“你喝醉了”
秦风却是搂着她坐下,双眼失神的看着她,低语“从来没有觉得,原来喝醉了的感觉如此好。”
金珍珠知道他喝醉了,说再多无疑,只是淡淡的道“喝醉了就是喝醉了,不是真实的,你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要是让人看见,岂不是前功尽弃。”
秦风看着她近在眼前颤动的细长的睫毛,松开了搂着她的手。
“对不起”他能说的,好像只有这三个字。
“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何来的对不起,我只是选择了与我有好处的你也只是走了你的路,何来的对不起。”珍珠苦笑,有泪从眼角滑下。
这就是他们的命,自己命运不能自己做主的命。
秦风看着她眼角的湿润,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死也要带她离开这里。
他握紧拳头,他不能。
她也不能。
他们两人是何其的相似。
“送我回去吧,你当回你的秦风,我当我的太子妃,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要对谁有什么过分的想法,就算有过,那也是年少时不经事的喜欢,你不要放在心上。”珍珠站了起来。
如果不能在一起,煽情的话没有必要说出口,这个时候道个别什么的好像比较应景。
“珍珠。”秦风第一次这样叫她。
珍珠的身子微微的颤抖。
她抬起头,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笑容苦涩“秦风。”
“你好好保重。”
“你也是。”想到什么,珍珠低下头“遇到合适的姑娘就赶紧成亲吧,你年岁也不小了。”
秦风想握着她的双手,碍于礼节终究没有,刚刚以那样亲密的姿势把她带来这里,他已经知足了。
秦风点点头“后宫是非多,好好保护自己。”
“好。”珍珠心里是欢喜的,她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心里是关心她的。
如此,便够了。
两人无声的在屋顶坐了一会。
“我送你回去吧。”时辰差不多了,如果让人发现珍珠不在房里,对珍珠不好。
“好。”珍珠点点头。
秦风搂着她,身子飞在空中,一阵凉风吹来,他的酒已经醒了大半。
如果可以,他现在只有一个愿望,希望时间静止在这一刻,没有世俗的纷扰,没有家族前途,有的只是两颗心慢慢的靠拢。
夜色正浓,在一个府第的卧房里,床上的一对男女正在聊天。
“相公,你说那田小萌真的是女魔头的女儿吗”
“当然,这件事京城人都知道了,我听同行说,说是那田小萌离死期不远了。”说话的正是钱学行,他被安排在户部当一个小小的官员,品阶不大,大小也是个官就是,比县令的品阶高上那么一点。
这还是他当年攀上了左家得来的,要不然这会不定在哪个穷地方当个县令什么的。 “相公你说,她要是死了,她那铺子我们能要过来吗这些年我可没少打听这铺子的事情,听说那铺子日进斗金呢,可是个大金。我们要是弄到了她那个铺子,以后还愁在这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