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检疫。这次是真的检疫了,穿得和防化兵一样的检疫人员一上来就是几十口子,拿着各种喷的、洒的器械,满船这个折腾啊,连洪涛的卧室都没放过。
这次洪涛倒是没说什么怪话,反正那些家具他也不想要了,喷吧,他们不喷也得换。那些东西全让孩子们玩坏了,漆面上到处是牙印。这些孩子绝对是自己亲生的,就算没有dna检验报告洪涛也信了,他们简直就是小老鼠,见到什么都啃
船上紧忙,船下也没闲着,码头外面都已经停满了转播车,连临时帐篷都搭上了。黑压压的记者至少有上百位,在望远镜里洪涛还发现了不少欧美电视台的名字,看来自己在外海等的这一天时间,不光是让大家商量结果用的,还给这些记者们一个赶过来的机会。
洪涛脑门上那道伤疤还是重新撕开缝合了一下,不过船上那位医生说,肯定会留下疤痕的,除非去植皮,否则还会很明显。它接受处理的时间太晚,如果当时就缝合的话,估计就没这么严重了。
“你觉得它是不是太丑了”洪涛一直有种想去韩国的冲动,所以他一直都没敢登上那片土地,他怕自己忍不住就钻进哪家医院里去了,然后把马龙白兰度的照片拿了出来。这次他正好找到了一个让自己可以理直气壮去的借口,就是这道伤疤。
“不,它是你的一块勋章,女孩子都喜欢英雄,尤其是你这样富有、风趣、大胆、还多才多艺的英雄。那个从直升机上下来的人就是你,你端着枪的摸样帅极了,如果不把头抱得那么紧,露出这个伤口,你会迷倒一大片女孩子的”这位已经和洪涛水乳交融过的医生,干脆骑在了洪涛腿上,还在他刚缝完的伤口上深情的吻了一下,眼睛里全是小星星。
“你再敢说从直升机上下来的人是我,我就把你沉到海底去那个人不是我,我当时正在奥德赛号上疗伤呢。那两个人是上船的难民,他们的家人遭到了迫害,所以趁我不在,悄悄潜入了机库,偷走了直升机。至于他们最终是混在难民里上了船,还是又趁乱逃下船了,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当时没在船上嘛。”洪涛反正也没事儿干,得,就是她吧,光用嘴说服教育还不成,还得深入的和她探讨一下这个问题,灌输给她一些自己的东西才稳妥。
从18日开始,有关印尼这次事件的报道就开始多了起来,各种说法都有。真像不真像的洪涛也不清楚,内在的深层次原因洪涛更分析不出来,反正这种事儿有专家们去做,洪涛就不去抢人家饭碗了,他关注的主要还是舆论导向问题。还好,虽然过程中间有点变化,但这件事儿的主要论调没有变,随着那些照片、影像资料的不断的登出,已经没有那个国家政府敢站出来为印尼政府说话了,就连印尼政府内部也不得赶紧找替罪羊。他们这次玩得有点大,没控制住局面,而且他们也忽视了一个问题,就是媒体的问题。现在不是几十、几百年前了,发生点什么事情还要靠口口相传,越来越发达的网络比电视网还凶猛,上面的内容也更让人容易冲动。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