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洪涛也没换什么新鲜花样儿,把训练莉莉的那一套方法又祭了出来,在帕里斯姐妹的鬼哭狼嚎、恶毒诅咒中,利用一整天的时间,让她们成功的克服了对海水的惧怕,再也不用哆哆嗦嗦、穿着救生衣还不敢下水了。,然后又给她们规定了严格的作息时间,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吃早餐、什么时候擦洗甲板、什么时候练习操帆、什么时候练习驾驶都在这张时间表上。而且她们姐妹俩被分配到了夜间值守,跟着洪涛和莉莉一起值班,几乎是没有偷懒的可能了。
对于洪涛这种不近人情的训练方式,姐妹俩不是没反抗过,她们把能想出来的办法都用了一个遍,结果呢除了换来一次又一次的惩罚之外,屁的作用都没有。洪涛对她们的要求没放松一丝一毫,还抓住了她们更多的小辫子,一犯错就会把这些小辫子揪出来抖落抖落,把帕里斯姐妹俩修理得服服帖帖,再也不敢随意挑衅这个暴君的权威了。
其实她们姐妹俩也就刚开始的一周比较难过,晕船造成的头疼、太阳灼伤造成的脱皮、被海风吹干的皮肤、被操帆索磨破的手掌无时无刻不折磨着她们还不算太成熟的心灵。再加上洪涛那种虐待狂一样的训练方式,有好几次姐妹俩都在睡觉的时候抱在一起痛哭,就像是一对儿被人贩子拐卖的儿童,无依无靠,非常可怜。
但是熬过这一周之后,她们也慢慢的习惯了这种单调的生活。晕船症状基本好了。身上的皮肤也差不多换了一两层,吹一吹海风也不再会觉得换身发涩。原本娇嫩的手掌上也出现了砂纸一样的粗皮。最显著的变化就是姐妹俩那一头飘逸的金发消失了,都剃成了和洪涛一样的寸头。这还真不是洪涛逼着她们改变的。而是她们自觉自愿剃光,因为每次洗澡时,头发上那种黏糊糊的感觉总让她们超支用水,然后就会被洪涛惩罚。和与精神上的双重痛苦相比,一些破头发还是舍了吧,反正它们以后还会长出来的。
当然了,帆船上的生活也不是一点乐趣都没有,洪涛也不是一个时刻拿着鞭子准备抽人的奴隶贩子,该高兴的时候姐妹俩也非常高兴。该温柔的时候洪涛也是很体贴的。
比如说每天的日出和日落,就让帕里斯带来的一大箱子胶卷减少得非常快。每当这个时候,就是她和妹妹最快乐的时间。她们可以换上自己喜欢的任意一件衣服,在船的任意一个地方拍照,还可以让船上的每一个人来帮着她们合影,甚至洪涛也不会拒绝她们的要求。
每当船上的某个女人到了每个月特殊的那几天,洪涛都会给她放假,可以整天不干活儿,想晒太阳就晒太阳。想睡觉就睡觉,想发脾气都可以。反正你在这几天里骂洪涛什么都可以,他绝对不会惩罚你,但也只限于这几天。平时可千万别让他听见有人咒骂他,别说咒骂了,敢对他撅着嘴不高兴都是很危险的。
生活这个玩意吧。有时候越简单就越容易满足。在大海上的生活已经简单到了极点,除了维持生命之外。就没什么可以选择的了。帕里斯姐妹俩也慢慢改变了她们原本的脾气,逐渐成了一个会好好说话、没有小姐脾气、会为别人考虑、不再把叛逆当好玩的正常女孩子了。虽然这种改变还不是特别明显。但凡事儿开头难嘛,有改变就比没改变强
“帕里斯,昨天早上你听见了吗大老鼠又在房间里和女人做爱了,这次是莉莉还是拉达”这一天吃过午饭,妮基和帕里斯躺在副卧室的大床上开始窃窃私语。对于洪涛的私生活,这两个还未经世事的小姑娘非常好奇,她们俩还特意去洪涛的卧室门口听过墙根。
“是拉达,只有她才会发出那种怪异的叫声,就像是在唱歌”帕里斯不知道在想什么,把手指头放在嘴里啃着指甲盖,两只眼愣愣的望着天花板发呆。
“你说他会喜欢你吗你不是说要让他成为你的奴仆想让他给你买什么就买什么,想让他开船带你去哪儿就去哪儿吗”妮基的精神头挺足,越说越来劲儿,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没感觉到我们都在变吗我已经有两天都没去碰那些化妆品了,至少有一天都没想过明天该穿什么衣服。有时候躺在床上,我会睡不着,想起我在学校里做的那些事情,好像很丢人你说呢”帕里斯把手指头从嘴里拿了出来,测过身子,对着妮基。
“我不知道我喜欢他教我驾驶的感觉,他的身体真硬,摸上去就像是石头但是他抱着我在舵轮前面时,我却觉得身后软软的,很舒服。帕里斯,为什么男人都喜欢莉莉那样的身材呢,有没有什么办法也把我变成她那样儿”妮基没搭理姐姐的心灵倾诉,她自顾自的说起她的事情来。这个年龄正是女孩子情窦初开的阶段,很容易迷恋上某个与众不同的男人,比如像洪涛这样在外人看来非常怪异的男人。
“我要是有早就自己用了”帕里斯把自己的胸用力挺了挺,然后又非常失望的放松了身体。显而易见,不管她怎么挺,离拉达还有差距,离莉莉还有很大差距,离卡洛尔简直就无法计算了。
此时在主卧室里的洪涛也没有睡,他正拿着海事电话在和韩雪通话。就在他从文图拉开启环球航行时,京城里也发生了一件大事儿,一位副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