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夫,大姨夫只是冲他眨了眨眼睛,这个意思洪涛明白了,大姨夫也赞同靳老大的意见。
“好吧,看来这个举手都不用举了,既然大家都同意,那我就保留意见吧,这件事儿我不参与,不过会议记录大家都要签字,出了事儿我没责任。”洪涛这次是真控制不住局面了,如果他还不同意,那这些股东就会变成敌人,谁妨碍他们挣钱谁就是他们的眼中钉,但是洪涛长了一个心眼,该撇清的责任还是得撇清,免得将来出了问题,这个屎盆子直接扣到自己脑袋上。
靳老大的这个主意很简单,后世里很多专业迁拆公司都用烂了,算不得什么高招儿,不过挺管用的,直接、粗暴、有效。
那位村长家里有四个儿子,其中是那个都住在村里,不过都分了家,剩下一个小儿子和村长住一起。这个村子虽然是叫农村,但已经是城乡集合部了,周围也没有大片的耕地,年轻人一般都在城里打工,冬天一到,就回到村子里猫着,喝点小酒、打打小牌什么。
村子东面一公里多的地方,就是松下彩管厂,那里上下班的工人比较多,慢慢形成了一个小集市,有几家饭馆和小杂货店都开在一起,附近的人请个客、吃个饭什么的,都会到这里来,而村长家那三个儿子也经常过来喝点酒,有时候是一起来,有时候是和别人来。
就在这次股东大会召开之后一周多的一天中午,那位村长的两个儿子又来到这里和朋友喝酒。结果因为一丁点儿小事儿,和旁边一桌人打了起来,结果失手把那桌人中的一个打掉了三颗门牙,脑袋上还缝了好几针。他们这边也没好受,有一个断了胳膊的,还有两个也是被打破了头。结果两拨人都被路过的分局警车给赶上了,一块儿全给抓了进去,当天晚上就给拘留了。
村长这边刚开始还不是太着急,他这两个儿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十里八乡的也算有点名气,进派出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哪次也是托托人、赔点钱就出来了。可是随后的事态发展就不那么简单了,和他儿子打架的另一方也不是泥捏的,分局的路子村长托人居然走不通,对方就是不乐意和解,宁肯拼着和他儿子一起坐牢,也不松这个口。
这下村长一家才算慌了神,一下弄进去两个儿子,而且老三媳妇马上就要生孩子了,要是不想想办法,估计孩子两岁之前是看不见他爹了。
就在村长一家愁眉不展的时候,靳老大就该出场了。他是碰巧来和村长来谈村里闲职荒地出让的问题,正经事儿还没说两句,话音一转又说到了村长儿子的问题上。当然了,靳老大这个消息必须是无意中听别人说起的,而且他也正好有办法把村长的儿子弄出来。
村长也不是傻子,听了靳老大的话就开始怀疑这件事儿的始末,刚开始还是比较硬气的,放出话儿来,宁可让儿子蹲两年大牢,也不会在土地问题上有一点退让。不过靳老大也不是白给的,他又给村长不小心透露了一个小道儿消息,说是和他儿子打架的那几个人中,有两个是二进宫的老炮儿,他们家里在监狱管理局关系很铁。据说他们已经放出话来,在分局这里拿村长那两个儿子没办法,但是别下了圈儿,只要下了圈儿,那分分钟让村长的儿子因为各种意外变成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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