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前日日盼着自家大爷把自己收用了,当真收用之后,秀芳却觉得难以消受。
若说大爷受用自己那一日,还带着几分酒气,许是在外面受了气,心情坏得很,秀芳本是打了水来给他洗脸的。
不想却被关在了书房里,直接被王简按在了书案上,三两下就扒掉了裤子。
秀芳起先还有几分挣扎,后面知道大爷是何意之后便开始乖顺了,但大爷似乎还不满意,直接将她手脚都绑在了桌腿上,才要了自己。
秀芳早就听人讲过,女子第一次多半都是疼的,故而也只能咬着牙忍着,可惜这大爷是头一次,很不得章法,试了几次才成,最后秀芳只觉得自己被折腾得半死,手脚都发麻的失去了知觉,人都快昏了过去。
过了头一次,秀芳本以为会好些,不想这大爷总是喜爱在书房行事,完事之后,秀芳还要忍着疼擦桌洗地。
偏生有时王简也不行事时,只把自己绑在桌上就这么看着,倒是叫人又羞又怕。
可这是就算与老爷夫人顶撞也要将自己留下的大爷,秀芳只有满腔的忠心,又会对王简这等行径又什么非议呢
这般来了几次,但凡王简一个眼色,秀芳便知道大爷的想法,乖乖关了门。王简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册子,还叫着秀芳比划上面叫人羞得不得了的姿势,很是得趣。
只是秀芳还是钦佩大爷的,与自己行那事的时候又狠又凶,完事之后打扫了书桌,便又可以平静无波的念书写字,这大约就是成大事的人吧
好容易来了月事,秀芳这才逃过一劫,清闲了几日。
敬王世子李平在外玩够了,这才回到国子监继续念书,他已然成为了举子,可以在国子监中领取专门发给举子的衣裳。
浅青的衫子,黑色的方巾,真是有学子模样。
徐公公眼见这小殿下越长越有模样,给李平穿衣裳时竟是忍不住滴下两滴老泪。“这衣裳的布料也太次了,倒是叫家中的绣娘找了差不多的布料,给您重新做一身才是。”
“这倒是不必,只是鞋子有些不合脚,许是要重做一双。”李平表示不必再做,这样就很好。
徐公公点点头,擦了泪,给小殿下整理着衣裳,又笑了起来。“正是这等料子,虽说不够精致,但是耐磨,读书人啊,手肘这些地方,最是容易磨破了。殿下还回国子监读书,可要参加会试”
李平摇摇头。
“会试倒是不必了,我本就是皇家,何必与民相争倒是不要占了读书人出人头地的机会,若是我再从会试图名声,恐怕宫中又要忌讳了。”
徐公公想想也是,毕竟会元的名声,比解元大多了。而且殿下得个解元可做美谈,再去会试,必定要有一个举子名落孙山,多少读书人寒窗十年就为了这一日。
每此会试取的人都是有定数的,自家殿下就不去占这个名头了。他原本还担心殿下争强好胜,但是这殿下很早之前便不用自己操心了。
徐公公又道,“殿下在国子监读书也好,省得每个去处。”
总也要找事情消磨时光,他的小殿下又不喜歌舞酒色,便也只能这般了。
李平见徐公公伤感,却是轻轻拍了拍他因为苍老,有些佝偻的背,笑道。
“公公莫要伤怀,那国子监中,可是有意思得很”
可不是很有意思吗
李平早就盘算好了,这次成了举子,要重新换一个班,他照旧要做王简旁边的位置,倒是要将王简狠狠压过一头才是。
翌日,入了国子监,守门的见了一个俊俏小书生,穿着国子监的举人服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还与旁边同样守门的人道。
“这是哪家的郎君,怎么这般眼生咱们国子监中,几时有这等年少俊朗的学子了”
“确实长得俊”
这两人眯着眼,将身子往前探,只图看得更清楚些,李平见他们举止怪异,也停了步子,转过身子淡淡看了看那二人。
“哎呀你可是瞎了眼这是世子殿下”两人可算是看清楚了人,腿弯得快极了,连忙跪了下去。
李平又看了这古古怪怪的看门人一眼,迈着步子进了书院。
可惜这还不算完,才一进屋子,便又惹得一干学员们侧目。
毕竟这国子监的举子服,是给那些家境贫寒的学子们的福利,料子确实算不得上乘,院中也没有要学员们统一着装,故而有些家底的人家都会穿自己的衣裳。
今日世子殿下整整齐齐穿了全套,可不是稀罕吗况且谁说人靠衣装,这小殿下穿了这么一套普通布料的衣裳,倒是显得书生意气,又带了几分少年的俏皮。
老博士也笑着眯了眯眼,对李平道,“不知世子殿下要坐何处您的名次最高,倒是您先选位置。”
李平也半点不客气,看着一身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