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在或不在,皆是一样啊。”
傅知山回头道“现在你不必多说”
李洵“傅先生”
傅知山打断道“你们也不必多说”
众生“”
几人踏进院长的房间。
傅知山立马拉着院长,开始历数宋问种种罪过。
越讲便越气愤,真是不思进取,颓堕委靡。哪有一点为人师表的模样
年纪轻轻,原本得大儒赏识,该是前途无量。怎会变成如此模样。
他心痛
宋问摸摸耳朵,立在一旁,时不时点头附议。
院长举着书,便在两人之中来回巡视,完全摸不清状况。
等傅知山终于说完,院长便问道“宋先生,想必是有所隐情吧”
“并无。助教说的皆是实情。”宋问摇头道,“只是不想助教原先对我如此看重。惭愧惭愧。”
傅知山对她道“傅某比你大几岁,莫怪傅某说句不好听啊,劳思逸淫啊宋问”
宋问点头道“您说的不错。可宋某,确确实实,已是非常用心了。”
傅知山“那我且问你,你为何”
“且慢且慢。”院长拦道,“宋先生,请回避片刻,我有几句话,想问问几位学生。”
宋问“是。”
待房门合上,院长便转转身为道“你们先生,教唆你们逃课了吗”
孟为道“不曾,都是学生自己决定的。”
院长“那你们先生,可有荒度时日,怠于教学”
梁仲彦上前一步道“先生用意深远,跟着先生上课,受益匪浅。”
众生附和。
傅知山“你们先前,不还说宋先生辱骂你们”
“骂得骂得。”孟为拍手称快道,“就是该骂”
其余人跟腔道“不错,学生不识趣,险浪费先生一番苦心。”
“说来惭愧,多亏先生,一语惊醒梦中人呐。”
傅知山“”
不不该如此呀
傅知山一口气堵着,跺脚道“你们别怕该不是他威胁你们了尽管说,院长自会替你们作主”
赵恒笑道“傅先生是觉得,孟为这样的人,是受得了胁迫的吗我们进士科的人,是那样容易被威慑的吗”
傅知山点道“李洵。你来说,你如实说”
李洵出列道“宋先生是我见过,最担得起先生二字之人。先生微言大义,学生难以领会。循循善诱,诲人不倦。”
傅知山“”
傅知山一时哭笑不得,摇手道“你们呐,你们。那唬骗西王村瓜苗一事,又有和解”
众生语塞。
李洵道“此事学生确实不大了解,不知真假。只是料想先生,不会骗人。”
院长“先将人叫进行吧。”
于是孟为出来喊人,宋问回到回到房间里。
院长问道“你方才说的瓜苗一事,是为何意”
“简直是无稽之谈”傅知山道,“她竟让村民,将西瓜的幼苗,嫁到葫芦的根茎上,再要他们重进土里。这不是打着云深书院的名号,在行骗吗这,书院对外,该作何解释”
宋问不乐意听了。这可是后人智慧的结晶啊。
就是因为他们的不愿意接受,得阻碍社会少发展多少年呐。
宋问道“助教,您如何就断定,宋问是在行骗了可有凭据”
傅知山拂袖“闻所未闻之事,你说谁人能信莫非宋先生也要来神鬼乱事一说”
“闻所未闻,也不能否认它存在的可能啊。”宋问道,“先生饱读诗书,不也正是因为,想去探求那些未知之事吗若凡事,唯有已知,方是可行,那还需求索些什么世间又有何意思呢”
宋问道“譬如这蒙恬造笔蔡伦造纸。这纸笔出现之前,谁人见过谁人闻过。可它不就出现了吗”
傅知山指着她,一时语塞“你”
孟为在一旁拍手“先生说的极是孟为相信先生”
其余学生跟着无主见道“学生也相信先生先生非常人也”
“先生年纪轻轻便得孟先生举荐,必是有所过人之处呐。”
“歪理,尽是歪理”傅知山感觉头脑一阵眩晕,便无意识的下了狠话“你这若是都能成,我”
“你”宋问一时嘴快,将他卡住的话说下去“难不成还能割了自己的胡子”
傅知山眼睛一瞪“你”
“助教,您是宋问的前辈,德高望重,磊落坦荡。宋问确实是取巧了。您看不惯我的行事作风,也是无可辩驳。但却也证明不了我是错的。”宋问弯腰恭敬道,“玩笑而已,先生切勿认真。纵然是真的,宋问也不能逼您刮胡子。哪能占了便宜,还得寸进尺”
“割”傅知山决绝道,“若你真是对的,我便割胡,以做赔罪。”
宋问“”
宋问哭笑不得道“我真只是随口一说,并无此意。助教不必放在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