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包间以外的地方吃他都会感到不自在。
不过
郝田的视线落在唐佐的唇上,又忍不住回想起了下午的事,耳朵瞬间红了。
真不知道为什么唐佐做了那种事后还能这么淡定
这会儿唐佐正淡定地点着菜,点完对服务员微微一笑,声线和语气都和往常一样的温柔“就这些,麻烦你了。”
这次的服务员是个男的,却也被唐佐的魅力摄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呃,好,好的,还请两位先生耐心等待。”
等服务员走后,郝田忍不住吐槽“你真的是到处拈花惹草”
“我对植物没兴趣。”唐佐脱口而出,然后抬眸和郝田对视,玩味一笑,“只对我的猎物感兴趣。”
植物
拈花惹草花和草,可不都是植物
郝田没想到这题还能这么答,愣了一下后,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出声来“这回答可以的如果我说招蜂引蝶,你是不是会说对昆虫没兴趣”
“举一反三,很聪明。”唐佐淡淡地夸着,喝了口杯子里的茶。
“那我在你眼里是什么动物”郝田突然很好奇。
“狼。”唐佐回应,“一开始是狼崽,现在大概是奶狗。”
郝田唇角一抽。
亏他听到“狼”的时候还激动了一下,原来自己这么野,结果
狼崽、奶狗就不能是什么成年的动物
“我在你眼里又是什么”唐佐单手支着脑袋,悠闲地问。
“狐狸吧。”郝田学着他的动作单手支起脑袋,却在回答完这个问题后心虚地转头看向了别处。
“是么有些意外呢。”唐佐说,“不过也行,都是犬科。”
这都行
郝田是服气的。
其实,虽然唐佐总给他下套,但只有第一次见面看到他那双眼睛的时候,郝田联想到了狐狸。
之后唐佐在郝田心里的形象一直都在天使和恶魔两个极端切换。
不明白为什么这截然不同的两种形象会和谐地共存在同一个人身上。
原本郝田打算改口说个更牛逼的动物,可听到唐佐的这句话,突然就改了主意。
都是犬科,确实不错。
不过唐佐居然会这么说
郝田回头和他对视,笑了一下“听起来,你现在比起当我的主人,更想当我的男朋友”
“我是你的主人,也是你的男朋友,这两点都不会变。”唐佐非常坚定地回应,“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嗯。”
换别人听到这样的话,可能会有被冒犯的感觉,郝田却觉得很安心“就这样束缚我一辈子吧,主人。”
第二天上午,唐佐把人召集到一个房间里开了会,主要复习了一遍比赛流程,然后分析了一下对手的风格和习惯。
“怕你们忘记,我再强调一遍,淘汰赛是bo3,要打三把。第一把无禁选,第二把两边各禁1个角色,第三把增加到各2个,根据三把比赛的总积分定胜负。如果积分一致,则需要再打一把,禁选角色增加到两边各3个,一局定胜负,赢的加一分,输的扣一分。最终,每组排名前二的战队晋级八强。”
“我们明天上午的对手是bq,下午uan,后天跟five打。一口气全赢下来,不难”
唐佐的语气始终淡淡的,让人听着很舒服,有种神经放松的感觉。
仇晓非“不难”
蓝幸羽“不难”
程枫“噗,会赢的。”
卓亦“必须的。”
郝田也非常配合地说了声“不难”,不过想到昨天跟唐佐的那个约定,还是不免感到了压力。
他是溜鬼位啊,溜鬼位要想在职业比赛中一次都不被淘汰也太难了。
一想到被淘汰就要接受那个惩罚
不,他绝对不要被淘汰绝对不要绑着绳子出门,太羞耻了
现在的郝田虽然承认自己有受虐倾向,喜欢被绑着,喜欢轻微的疼痛,喜欢被征服的感觉。
但他只允许唐佐一个人知道那样的他,也只有在唐佐面前他才能接受那样的自己。
大概是感受到了郝田的压力,开完会回到自己的房间,唐佐搂着郝田,安慰般地亲吻了下他的额头“明天的比赛你放手去打,不要多想。你实在不想做的事,我也不会硬逼着你做,大不了用别的惩罚替代。”
听到这句话,郝田瞬间松了口气,然后便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向唐佐和盘托出道“其实如果是你的话,对我做任何事我都可以接受,玩得再过分一点我也无所谓,但我不想在外面不想绑着绳子出去”
“我知道,所以才会说那是惩罚让你觉得不舒服的事才是惩罚。”唐佐牵唇一笑,很高兴能从郝田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玩得再过分一点也无所谓他倒是挺想试试的。
不过现在还是别给他太多压力了。
“我相信,就算没有惩罚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