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干净。
林德懵了。
“哎呦我天这酒老贵了”对方佯装心痛,指着林德“怎么回事啊,走路也不看着点”
林德实诚,有话就说“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嗨你这人咋这样啊摔烂就摔烂呗,但你这样污蔑人就不对了啊。”对方嘁了一声,嫌弃“还是军人呢。”
林德听到最后一句,像是被忤了逆鳞的鱼,声音陡大“我没有”
“行了行了。”傅东出来“打圆场”,“多大点儿事啊,不就一瓶五粮液,照价赔偿不就得了。”
那人配合极好“成啊20年五粮液,还没开盖,给你打个折。”
林德一听那五千块的数字,人已经彻底懵掉了。
迎晨补了会妆,才从洗手间出来。
她悠闲地原路返回,偶尔看看墙上的一些别致挂饰。
“坏了东西赔钱,这可是天经地义,小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经过走廊,右边的包间有人说话,语气不善。
迎晨不感兴趣,正准备走。
“我没有撞他”
这声音
迎晨眉心浅皱,放停脚步。
“我知道了,你这是记恨我上回查你车”
迎晨轻推门。
林德瘦高的身影在这窄窄的门缝里愤怒得直抖。
傅东撕破了嘴脸“酒就是你砸坏的,怎么没钱成啊”
他倒满三大杯白酒,酒瓶一扣,“把它们给我喝喽,让你走。”
在座纨绔公子哥哄笑。
“哟横眼看我不喝就赔钱”傅东威胁,阴险的很“不然我就去你们部队举报,在场的全是证人,看你怎么办。”
“是么证人”清脆的女声,格格不入地闯了进来。
众人回头,迎晨双手闲散地环搭在胸前,要笑不笑的样子,颇有冰山美人的气质。
傅东皱眉“你谁啊”
迎晨走过来,拦在林德身前,毫不怯色地看着傅东,“一瓶酒,犯得着这样”
“哟,帮手啊。”傅东笑得像个无赖,双肩一耸“犯不着犯不着,可他赖账啊。”
“有说不赔吗”迎晨声音冷了几度。
傅东识货,这女的一看就是有点底子的人。
于是故意道“谈钱伤和气,酒桌交朋友。把这杯酒干了,咱们就当是个误会。”
“误会”迎晨突然笑出了声,鄙夷之意尽显。
笑够了,她走过去。
“姐。”林德拉住她。
“没事。”迎晨拨开手,转身看着傅东,拿起那杯满当的白酒。“是不是喝三杯这事就算完”
她底气太足,凌厉明艳,傅东竟一时舌头打卷。
“行。”
迎晨举杯仰头,两口干干脆脆,几秒之间杯子就见了底。
全场傻眼。
“姐”林德大声。
迎晨心跳不乱,甚至唇角都没有半点残酒,她笑“这儿脏东西太多,喝点酒散散味。”
傅东脸色一变。
迎晨没暂停,第二杯又入了喉。
“哎呀,这儿不仅脏,味道还难闻,酒精能杀毒,别把自己恶心坏了。”
迎晨端着空杯,对傅东摇了摇,“你们闻见了吗不好闻吧”
这些人脸如猪肝,个个不吱声。
“第三杯。”迎晨面不改色,看向林德正了语气“哟,还哭了”
林德眼圈通红,倔强地撑着不肯落泪。
迎晨收了笑颜,陡然严厉“不许哭有枪炮声的地方你都去过,上过战场挨过子弹,别的垃圾能比吗”
她把最后一杯酒喝完,杯子一丢,拉开包掏出一叠钱。
迎晨把这把钱重重甩到傅东脸上,趾高气扬,再没给他半点面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也就这五千块钱的出息”
傅东彻底懵了,脸被扇得火辣辣。
迎晨出生将门,骨子里承袭了一股傲劲,唬住这帮人绰绰有余。
她声音嘹亮“林德,走”
出了走廊,林德再也忍不住,眼眶通红地抽泣了两声。
“姐,谢谢你帮我,我真的没有砸坏他们的酒,是他们”
迎晨不耐烦地打断,手虚在半空,“扶我。”
那三杯酒的量不少,她喝的急,这会劲头上来,人犯了晕。
“姐,姐你慢点。”林德的手刚搭上她肩膀,就被一道力气撇开
“给我。”
林德懵了半秒,惊声“厉哥”
厉坤沉脸抿唇,动作粗鲁地把迎晨抢了过来,架住她的肩膀往上一提,自己却下意识地离她远远。
厉坤表情不耐,仿佛在说这他妈什么情况
他在餐桌上等了半天,菜都上齐还没见林德来,电话也打不通,于是就出来找。结果碰到了这么一个活祖宗。
而酒量不错,只是脚底有些晃,其实人没事的迎晨,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