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越清昀,一人跌坐在地上,孤零零的没有一人上前去扶他。
日子一直都是这般,可是越清昀却是一直都始终坚信着母后,并非是不喜欢他,只不过更加疼爱自己的三哥罢了。
这样想着,越清昀更是努力的去讨好皇后,努力的想去成为他心目中的好儿子,他本来以为只要自己和三哥一样得到了太傅的赞赏,受到了父皇的赞赏,也能够让母后好高兴,可是他错了。
“母后,母后,今日我又得到太傅的夸赞了,连三哥都不如我呢。”越清昀很是欢快的跑进了凤藻宫,红着一张脸跑的满头大汗,可是他一点儿都不觉得累。
一想着等会儿能够让母后高兴,他就十分的雀跃。
“你为什么要和你三哥抢,为什么你们母子一定要和我们抢,为什么。”皇后听见她口中的说辞,这脸都扭曲了起来,立马就从那后座上惊起了起来,走到了越清昀的身前,抢过了他手中的黄纸,用力的撕成碎片。
在那堆废纸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从那以后,越清昀便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了,直到过了很久她才明白过来,为什么皇后一直都不喜欢他,即使他做得再好也比不过三哥。
只因为他不是皇后的儿子,当年他娘进宫的时候,老皇帝一直宠爱着他的娘亲,
三千宫妃视若无睹,取一瓢饮之,即使是皇后产子,都没能让他有一丝回眸。
久而久之,皇后便更加的嫉妒愤恨,可是在众人面前,她却还是依然是那个高贵端庄无比大方的皇后娘娘。
可是好紧不长他的娘亲生下她没有过多久便是事了,而他也被抱在了皇后的跟前养着。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儿时那样惬意的笑容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他没有娘,他的娘早就已经死了。
从那以后他便把自己伪装了,所有人都知道越王,是天底下最温柔薄情之人,却也是最为残酷的人,在战场上战无不胜便已经是最好的例子了。
越清昀站在窗前,面吹来凉风却是并没有让他的脑子清醒过来,他依旧沉浸在往事回忆中,不可自拔。
“主上,柳姑娘来信了。”暗卫的到来打破了,沉溺在往事的回忆中。
只有听到了那个名字,他的嘴角才会扬起笑容,让他有了短暂的欣喜。
越清昀越往下看,这嘴角的弧度便扬的大。
“柳姑娘说了圣上的毒已经全部都解了,主上已经可以行动了。”竹慕跪在一旁也是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激动,她已经许久都没有摸过自己腰间的软剑了,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来一场战斗。
“告诉霜若,很快我就会去接她的。”越清昀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又继续
对着地上的竹慕说道。
“是,属下告退。”竹慕点了点头便又快速离去,并没有在这里过多的停留。
“主上,可要我做些什么。”秦安站在一旁,脸上尽是跃跃欲试,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战斗。
而是天生就适合战场的,可是老皇帝从前并不是很信任他,以至于这么多年都不让他前往边疆杀敌而闲赋在家,而现如今一听到这样的消息,他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了。
“你先呆着吧。”越清昀看着他这般模样,竟是忍不住给他泼了盆冷水,这一说完便快速离去。
秦安呆愣愣的站在那里哭笑不得,自己这一回到底又是哪里惹了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了。
他竟然又给自己泼冷水,自己当真是无辜的很啊。
是夜,京城的夜晚一直都是静悄悄的,到了宵禁时间,这街上便是悄无一人,只有打更的在那里大声的吆喝着。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唔唔唔,啊”
过一眨眼的功夫便看见这打惊的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过了,很快便看见一群便装打扮的黑衣人朝着皇宫方向飞涌而去。
“来人,我渴了。”此时的老皇帝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拍打了床边,呵斥道。
“皇上请用茶。”柳霜若很快便走到了殿内,倒起了一杯清茶递给了老皇帝。
这几日她一直都守在殿内不敢外出,生怕老皇帝还会再出什么意外。
“今日是怎么回事朕总觉得心中不安。”老皇帝仲饮了一杯茶,平息了心中的郁气,对着柳霜若说道。
看着窗子外面到处都黑漆漆的,他突然又觉得自己似乎是想多了。
“皇上不可忧思,应当静养才是。”柳霜若虽然一直都有些不安,但是这面上却并没有表露出什么来。
“哎静养。”老皇帝叹了一口气,本想着入睡,没有想到这殿外却是传来了浩浩荡荡的声音。
很快便听见者铠甲撞击的声音,乾元殿的大门被推开了,迎面走进来的是穿着铠甲的三皇子,他的脸上铠甲上还带着浓浓的血迹,显然刚才是经过了一番血战。
“父皇,儿臣来给您请安了。”三皇子穿着铠甲站在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