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怕这老头就突然这么去了,那就接下来所有的事情恐怕就要处于谜团之中了,很是棘手。
谢天谢地。
而坐在床沿边上的柳霜若坐在那里沉思了一会儿,终究还是站了起来。
拿起了桌上的匕首,倒了些烈酒在上面,然后放在蜡烛上烤待到这匕首烧的通红,这才拿了下来。
柳霜若此时也不再犹豫了,拿着匕首边在那里慢慢的给老头剔除腐肉。
“啊啊啊”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老头就受不了了,在那里剧烈的挣扎起来。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疼痛,他只恨不得现在谁能给他一个痛快。
“于伯,按住他。”柳霜若赶紧对着自己声旁的于伯说道。
本来这剔除腐肉就是聚集精神的事情,柳霜若忍不住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她正聚精会神的在那里盯着,生怕这倒贴了一点,万一切到了这大动脉那可就完了。
就这样凄惨的叫声传遍了整个京城,大家都在说这越王府里面闹鬼了,这半夜里当初这么凄厉的惨叫声。
这下子大家对越王府更是退却三尺了,一度把那里当成了鬼宅,谁都不敢靠近那里半分。
“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是啊,是啊。”
“太吓人了,太吓人了。”
有些胆子小的人,一直都躲在被子里,怎能都不敢探出头来。
“若丫头。”于伯突然发现老头居然不再挣扎了,整个人的气息也便得微弱了起来。
顿时就有些惊恐了起来。
“遭了。”柳霜若心下也是一惊,她都要忘了老头已经这么大岁数了,身体素质早就不同于其他的年轻人。
于是赶紧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保命丸了,像是不要钱的一样,拼命的往老头的嘴巴里塞。
若是此时老头是清醒的,恐怕就要大骂她败家了保命丸在外面可是千金难求的东西,真的让他像是吃糖丸一样拼命的往着嘴巴里塞着。
两人着急的在那里等了许久,终于过了一会儿,老头的气息终于平稳了下来。
在此期间越清昀都来过许多次了,可是每一次都被妙生给拦住了。
“还没出来”越清昀的眉头皱的死死的,再也不复往日的那般。
他有些急切的在那里走来走去,看着那扇房门,听着里面凄惨的叫声听得他头都有些疼痛了起来,可是他却坚持一直站在那里,怎么也不肯离去。
“还没。”妙生摇了摇头,垂头丧气的说道。
他站在车外面也已经等了许久了,可是这里面出来的凄惨的叫声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她心中都有些发毛了起来。
但是却又想着这凄惨的叫声,停下了之后小姐他们便会出来了,可是这叫声都停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没见他们出来里面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可是对于这些他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站在那里急得直跺脚。
“查,肖中堂这个老东西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越清昀此时也是气氛的不得了。
这些日子本来这外面的事情就已经忙到焦头烂额了,可是没有想到这肖氏一族,此时却还是还是来给自己插上这么一脚,当真是可恶至极。
看来真的是自己对于他们太过仁慈了,以至于他们才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己面前放肆。
“是。”竹辞点了点头,很快就离去了,这临走之前还不忘看了看,在那里急得跺脚的妙生。
摇了摇头,赶紧离去。
“于伯,若是等会儿他发热了,一定要用烈酒给他擦拭身子,定要。”柳霜若的话这才刚刚说完,整个人便就倒到了地上,不省人事了。
“若丫头,若丫头。”于伯有些着急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柳霜若。
好好的人怎么说倒下就倒下了,一点症状都没有。
而站在外面本来就已经等得很着急的,越清昀一听见这
里面传来于伯的惊喊声,立马什么都顾不得了,立马就冲了进去。
“霜若,霜若。”
越清昀抱着柳霜若很是轻柔的擦去了她脸上因为剔除腐肉时所溅上的血渍。
“怎么回事”越清昀能忍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很是平静的对着于伯说道。
若是此时他面前站得不是于伯儿是其他人,恐怕早就已经被当成出气筒了。
“这是太累了。”于伯很是着急的说道。
不过比刚才他确实平静了不少,毕竟刚才他已经试探过了若丫头的鼻息,发现她的脾气平静的很,显然就是睡着了,并没有什么大碍,想来太过劳累了。
“去,把于澜言给我叫来。”尽管听到他这么说了,也尽管听到了这句话中的人平稳的呼吸声,但是他仍然不放心。
对于自己怀中的人他可还一丝都不能马虎的。
“是,老奴这就去。”于伯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汗水,连忙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