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受伤了。”越清昀看着柳霜若早已经血肉模糊的双手,瞬间就有些心疼的给她吹了起来。
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个很是小巧的金丝嵌边瓶子,把里面的药粉一点一点的倒在她的双手上,轻轻的给她晕开。
心中真是心疼极了,带着自己这么一个昏迷的人,她一定是走了很久的地方,才找到了这么一个活水处,这手上的伤便是最好的证明,他的心中既是欢喜又是难受,这两种感觉在他的心中交织着,让他更是怜惜眼前的这个女子。
“不打紧,不过是点小伤罢了。”柳霜若并不是特别在意。
毕竟自己在前世受了那么多非人的训练,有过一次,她出任务,有人高价买他去偷一个国家的国宝,他历尽千辛万苦才把它偷来,可是却被人逼到了悬崖边上,卡在了悬崖角上,也是这么一点一点的爬上去的,当时她便觉得这手早已经废掉。
便是今生的柳霜若,在柳家老宅里也是受尽了折磨,此刻的这一点点小伤在她的心里早就已经不算些什么了。
不过他心里仍然是感动,阿昀是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家人之外,第一个对她这么好的人,尽善尽美,让她有些时候都会觉得有些不踏实。
“女子的双手金贵,切不可留下疤痕。”越清昀皱着眉头,听着她这么说,心里
的疼痛更甚了。
他早就听于伯说过,当年她在柳家老宅给他们当牛做马,受尽了非人的折磨,恐怕她早就已经看淡了这些了。
“对了,你可有找到出路。”越清昀看着她的脸上的表情始终都是淡淡的,还以为自己哪里惹了不她不高兴呢,便连忙转移了话题。
“没有,我看这条暗河流的是活水,我想我们只要沿着这条河一直走,说不定便会找到出口。”柳霜若摇了摇头,指着那条暗河和越清昀说道。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而且在这个地宫之中,氧气始终很是稀薄,若是不赶紧找到出口,恐怕她们会因为缺氧而闷死在这地宫之中。
“那我们走吧。”越清昀强撑着身体,缓慢的挨着石壁站了起来。
“也好,若是吃不消了,你别告诉我,不要强撑着。”柳霜若上次去搀扶着他,让他站得更稳一些,不会那么劳累。
“好。”越清昀脸色苍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可是这却一点儿也没有影响他那如玉般的容颜,反而有了一种病态美。
可是他们这兜兜转转的,过了许久都没有任何的线索,两人的神情都有些颓了起来,他们这段水断粮的,若不赶紧找到出口,恐怕撑不过三天,更何况他们还是两个伤残人士呢。
“呼”柳霜若有些无力的靠在石壁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可是却没有想到,这地宫又是一阵强烈的晃动,就像是当时烟儿启动那个机关一样,两个人站都站不稳的,只能紧紧的护在一起。
“你看,这里有一个图腾。”柳霜若强行忍住晕眩,背过身子来,指着她身后的一个图腾说道。
她从见到,这个图腾的第一眼起,就觉得这个图腾无比的熟悉,可是她就是说不出来,到底熟悉在哪个地方
“这个图腾,前朝。”越清昀看着这个图腾,仔细的想了想,脑子里突然闪过,他似乎在皇宫里看到过这样的图腾标记 ,而那些都是前朝留下来的东西,现如今都已经被摧毁得差不多了。
“前朝那这么说来那两个,装神弄鬼的人应该是前朝皇室的暗卫,看来这地宫里有古怪。”柳霜若很是沉静的看着越清昀。
他可不认为那两个人装神弄鬼,就是为了掩饰着前朝的一个地宫,这里面必定有什么珍贵的东西才值得他们,不计代价,以性命相护。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感觉这脚下的地面在不断的下沉,空气越来越稀薄,这过了好一会儿,这地面的下沉才停止住。
“这是傀儡干将。”越清昀看着眼前,像兵马俑一样的人,脸色都变了,只顾着把柳霜若护在自己的身后。
他没有想到,这百年间,居然还能看得到这傀儡干将,要知道,这禁术早已经随
着前朝的没落而沉之湖底。
这大和初年,乾帝初登帝位便把全国,所有会魁儡术的术师全都给杀了个遍,把所有有关傀儡术的书籍,全部焚尽,在他之后,这傀儡术便沦为了禁术,若有违禁者,当杀处之。
可是这心中却是明了,看来这地宫当真是前朝的,只不过这是谁有如此大的手笔,这么多的傀儡干将来守候这个地方。
“傀儡干将。”柳霜若一听便也明白,看来自己这一次,麻烦不小啊。
“霜若,这傀儡干将不死不灭,只有一击击中他的头部,方能将它毁灭,小心。”越清昀的心情格外的沉重。
现在他们二人伤势很重,还未痊愈,便是自己没有受伤,面对着这傀儡干将的纠缠恐怕也占不到上风,更何况是现在呢,这下次恐怕他和霜若两人是凶多吉少了。
不过即便再怎么样,自己也一定要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