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保镖这么乖,听话极了,十分配合他。
镣铐根本没用处。
元矜又拿起鞭子,他把鞭子弯曲一百八十度,拍拍掌心,试了试弹性,用鞭子挑起男人下巴。
萧澈被迫抬头。
他盯着上方模糊的人影。
说实话,放在七年前,要是有人告诉萧澈,将来有一个会骑在他身上,他一定会嘲讽一番。
怎么可能呢,他可是萧家的子孙,将尊严与荣耀看得比命都重,怎么可能甘于委人下端
现在却有些不同了。
有那么一个人,愿意让萧澈付出所有,乃至生命。
元矜用鞭子套住男人的脑袋,微微用力,逼迫他抬头,两人靠近,近得能感受到对方呼吸。
元矜讶然“你真不反抗”
堂堂护卫队队长,被他用鞭子套住脑袋,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萧澈声音沙哑“实验而已。”
元矜冷哼一声,有些恼羞成怒,什么实验,他说实验,这个傻子还真就信了,蠢货一个
那两夜不是很大胆吗,怎么现在又装得这么无害了。
敢做不敢当的怂货
当一切都真实得不能再真的时候,萧澈陡然醒悟,这哪里是实验,没有什么实验会来真的。
萧澈见小少爷什么也不懂就莽着一股劲儿坐,吓坏了“别”
元矜不悦“怎么”
萧澈默了默“会断。”
元矜“”
当然,最后还是没有断,仗着周围无光,元矜红着脸也没人看见,结束是一个小时后了。
屋里依旧漆黑。
只剩下淡淡的气味。
这次后,元矜连夜搬回别墅,命令不准让任何人进他房间。
萧澈本身伤势早就好了,第二天也出了院,刚回到别墅,就见管家火急火燎地往外跑。
他拦住“发生什么事了”
管家连忙说“小少爷发烧了,脸都烧红了,一直昏迷不醒,我去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
萧澈让开“去吧。”
他隐约猜到小少爷为什么发烧,恐怕是昨晚逃得太匆忙,忘了清理。
萧澈放下肩上的衣物包,没回自己的房间,直接上了楼,来到房间门口,他犹豫了几秒。
最后还是推开了门。
床上的少年紧紧闭着眼睛,嘴唇苍白,毫无血色,躺在床上就像是洋娃娃一样精致又脆弱。
萧澈心里微紧。
像被一只手拽住了。
他慢慢走过去,见少年嘴唇干燥,便倒了一杯温水,替他润了润,视线不由自主落在那嫣红而饱满的唇上,唇的形状很好看,沾了水光,更像是一颗成熟的娇嫩欲滴的果实。
是他见过最好看的。
萧澈觉得好笑,又有些心疼,昨夜那么大胆,还以为不怕呢,结果这才多久就躺下了。
他叹了口气。
回想昨夜的经历,他隐约明白了什么,少爷早就知道那两夜是他了。
“你以为你瞒得住我”
“你在我身边待了七年,我会认不出你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跟那玫瑰园的花一样的”
“只适合插花瓶”
“你倒是胆子大得很,如果我爸知道了,你死一万次都不够,你们萧家也跟着你完蛋”
“孬种”
元矜最后骂了句。
因为这句,身下原本老老实实伺候他的男人忽然化身饿虎,告诉他不孬的男人有多恐怖。
元矜嘴就没闭上过。
口水流在枕头上。
后来他干脆装晕,好不容易才躲过去,连洗澡都没洗,草草穿上两件衣服就逃出医院。
第一次这么狼狈。
在医院门口等司机来接的时候,元矜又无比后悔,他跑什么他可是那家伙的主子啊
但最后他还是没回去。
元矜舔了舔破了的嘴唇“系统,你说男二是属狗吗”
系统“别说了,我才是狗。”
元矜“嘻嘻。”
元矜回味无常“我就说鞭子的用处很大吧,可以驯兽,还是一只非常凶猛无敌的大野兽。”
系统“驯服了吗。”
元矜一脸不屑“搞笑,有我还驯服不了的野兽”
系统“”
司机大半夜从睡梦中被叫醒,不敢有半句怨言,毕竟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养,得任劳任怨。
他默默开着车。
元矜下车后说了一句“自己去跟管家多要一份奖金。”然后裹紧自己的小身体离开。
走路姿势略微别扭。
但司机并没有注意到这点,他瞪大眼睛,已经被这突然砸来的“馅饼”砸懵了,喜极而泣。
公孙家给的奖金是以万为单位,他这个小司机也太幸福了
请再多来几次,大半夜被叫醒正好可以醒醒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