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矜惊愕不已“你”
“急什么。”席瑞似乎察觉到青年的视线,低笑出声“这些都是专门伺候你的好东西。”
他慢慢走上前来。
“啊啊啊啊系统救命啊”元矜彻底慌了,忍不住跟系统求救“呜呜我错了那玩意儿要是进去肯定会要了我的命不行不行,我不能死,而且还是被老太监玩死”
系统通体舒畅“这是您期待许久的大宝贝哦”
元矜哭了“屁的大宝贝”
元矜一边哭一边偷偷瞅了眼,他发现席瑞去了屏风后,不一会儿就换好了那物件,那东西跟现代设计的男士内裤有点类似,可以穿戴,大概席公公想逞逞自己的威风吧
这一夜。
雨下得分外大。
把元矜的哭声都掩盖了。
元矜奄奄一息躺在床上,他身旁的位置是空的,那儿的温度是凉的,人已经走了一段时间。
“这个老畜牲”元矜骂。
系统对这种“明明爽翻了,却还要装模作样故作矜持”的宿主暗中默默翻了个白眼。
系统道“事实证明,您的容纳体积以及收缩性足够强悍,看来席瑞对你足够了解。”
元矜“”
“你在讽刺我”
他不悦地挑了挑眉。
系统微笑“我在夸赞您呢。”
雨夜分外漫长,电闪雷鸣,漆黑天空如同裂了般,轰隆轰隆,雨水在庭院里集成了渠。
水流顺着渠流远了。
另一边,席瑞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关押犯人的牢狱大门外,两位守夜的狱卒先是怔愣了下,随后恭恭敬敬地拉开牢狱大门。
“席公公。”
“嗯。”
席瑞眼眸漆黑。
“那宫女还是不招”他侧头问其中一个守门的狱卒。
狱卒点头“是,嘴巴紧得很,各种刑罚都上过了,还是不说背后那人的藏身之处。”
席瑞掀了掀眼皮。
他抬脚走进潮湿阴暗的地牢里,两个狱卒在前面引路,席瑞面上
没什么表情,十几步后,狱卒停住脚步,面前是一个简陋的牢房。
牢房里,宫女被绳索绑在木桩上,呈一个十字形,她的服饰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身上有被鞭子抽过的痕迹,血痂布满了全身,披头散发,鼻青脸肿,空气里还有烧糊的焦味,不难想象出这位宫女遭遇了什么。
这位宫女正是在汐贵妃庆生宴那天往皇帝酒杯下毒的宫女。
当时他亲自废了这宫女的武功后,刚从房门里出来,就遇见了长廊上醉酒的琅公子。
席瑞面上如潭水般沉静。
宫女在空气里嗅到了某种危险熟悉的气息,她缓缓抬起头,在那蓬乱的头发后露出锐利的眼睛,打量着这位霁国人人畏惧的席公公。
忽然,她笑了。
“燕司齐在哪儿。”席瑞没有那么多闲心去猜一个宫女在笑什么。
这个宫女是燕司齐的人,这点席瑞早就知道,而燕司齐目前身在霁国,这他也很清楚。
可燕司齐的藏身之处,只有这个女人才知道。
宫女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阴森诡异的笑声,笑里夹杂着痛快和舒爽,后面逐渐哈哈大笑起来,如同一个疯子,连眼泪也笑了出来
“熏香,你身上有熏香”
“没想到令人闻风丧胆的席公公居然也碰了那个贱人,你可知道,你身上的熏香是什么”
宫女神情癫狂。
席瑞眼眸阴沉下来,背在身后的手不由握紧。
“什么意思”
“在我们俪国皇宫里有一种熏香,名为离魂香。我家主子在燕玉琅来霁国前便在他身上种下了此香,席公公可知道怎么种的吗”
宫女眼神暧昧至极。
“我家主子吞下离魂香的母蛊虫,然后通过房第之事,将子蛊虫引到了那个贱人身上。虽名为熏香,但这种香却是从体内散发出来的,离魂香的本事不大,只能让母蛊虫时刻都知道子蛊虫的位置,便于寻找。”
“我身上也有主子种下的子蛊虫,你要是不信,可以闻闻。”
“跟你身上沾上的香一样。”
席瑞大概明白了这宫女在想什么,他冷冷勾起唇“倒是让你猜到了,不过你不用挑拨离间,因为我对燕玉琅只是玩玩而已。”
“你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席瑞眼眸冰冷,回头看了眼两位狱卒,两位狱卒立马回过神来,开始拿起鞭子抽打宫女
“什么玩意儿”一个狱卒边打边破口大骂“让你说出燕司齐的下落,你扯什么几把香”
“打不死你”
“劝你最好坦白从宽”
宫女眼睛血红,尽管被鞭子抽打,她也没哼出声,只恶狠狠地盯着牢房外面无表情的席瑞。
她不甘心“你可知那个贱人是怎么在床上取悦我的主人的”
席瑞笑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