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2(迟早被你逼疯...)(3 / 4)

露水的夜 明开夜合 8312 字 11个月前

声色,只是喉结微微滚动。

声音倒平静“还好。不算夸张。”

吃完东西,南笳要去收拾碗筷,被周濂月拦住了,说她穿着这身,做这种事可不合适。

几个碗碟,他拿到水槽里冲过,丢进洗碗机里。

南笳站在一旁,看着他笑。

周濂月拧开水龙头洗手,也不抬头,“笑什么”

“觉得这不像你。”

“怎样才像我”

南笳想了想,回答不上。

她以前认识的周濂月,也只是片面的周濂月。

周濂月关掉水龙头,甩了甩手指上的水,转头看一眼。

她倚靠着流理台,那旗袍将她腰肢的线条,分明地勾勒出来。

南笳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意识到他在注视什么,立即准备站直。

而周濂月已一步靠近,两臂倏地一伸,撑在她身旁。

她被桎梏在他两臂的范围里,后背抵住了台沿,无处可退了。

他气息沉沉,声音却轻“这样呢”

南笳喉咙发紧,没有作声。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依然轻声地说“可你不是怕我这样吗”

头顶灯光清洸,像是被过滤的澄澈月光。

他浴在这灯光下,一种清介的禁欲感。

然而

南笳吞咽一下。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手指握住他眼镜的鼻托处。

他顿了一下,闭眼。

她摘下了眼镜,放在一旁岩板的台面上,镜框接触,发出轻响。

随即几分犹豫地伸手,触碰到他分明的喉结。

她的指腹感觉到缓缓的滚动。

周濂月目光深黯,已经是这种时候了,他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理智,“你想好了吗”

南笳愣住,“我”

周濂月呼吸沉而粗重,凝视她片刻,忽低下头,下巴重重地抵在她肩膀上。

沉沉地吐出一口气,声音黯哑极了,“迟早被你逼疯。”

南笳伸手,环住他的后背,只觉得心口微涨,“我不放心你。”

周濂月不说话,只是伸手,一把将她紧紧抱住,仍是埋头在她颈间。

他长长地呼吸,想使自己缓过来。

这尝试有些徒劳。

她身上复古的玫瑰花的香调 ,幽沉沉的,像一丈华丽的绸子,夜色里兜头罩下来。

头脑都是昏的。

周濂月只得直起身,退开了,伸手,抓起了一旁台面上的眼镜。

他不再看她,转身往外走,听见脚步声,转头,警告口吻“你别跟过来。”

南笳笑出声。

周濂月回到了客厅里,从茶几上拿起烟和打火机。

南笳走过去,“生病了还抽烟。”

周濂月瞥她一眼,不理。

南笳在沙发扶手上坐下,偏头打量他。

他跷腿坐在那儿,歪靠着沙发,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整个人都有点恹恹的。

她忽问“跳舞吗”

周濂月睨她,“什么”

“我今天刚学的。”南笳起身,拿过自己的手机,连接上了客厅里的蓝牙音箱,一首二三十年代的歌曲,缓缓地淌出来。

她走到周濂月身前,骄矜地伸出手。

周濂月盯着她,片刻,终于还是伸手,捉住了她的手指,站起身。

南笳蹬掉了拖鞋,就赤脚踩在地板上,一手与周濂月相持,一手搭在他肩膀上。

周濂月衔着烟,手掌按在她后背处。

出乎南笳的意料,周濂月不像新手,比她这个今天刚学的更有模有样。

他告诉她,大学毕业舞会,跳过华尔兹。

南笳笑问“你看没看过一部宫斗剧”

“你觉得呢”

他自然不可能看过,也无法理解这个梗。

南笳额头靠在他肩膀上,自顾自地笑。

她好想说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周濂月肩膀怂了一下,碰她的额头,“你笑什么”

“你别管”她笑得停不下来。

周濂月完全莫名其妙,却也不知为何跟着笑了一声,继而说道“无聊。”

他将烟拿在手里,带着她慢悠悠绕了一圈,绕到茶几前,趁机揿灭了烟,而后改成搂她的腰。

两个人更靠近。

无所谓舞步了,只是你进我退,合着音乐的调子慢慢摇晃。

灯影随着他们在动。

周濂月问她,这回演的是一部什么片子。

“谍战片。”

南笳演一个汪伪政府的女特务,冷血无情的杀人机器,却在关键时候对分属于不同阵营的,重庆政府的昔日同窗手下留情,最终自己被上司处决。

她心软的那场戏,就是在舞会上。

她和同窗跳了最后一支舞,唯一一次展露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