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忍不住问出口。 周濂月说“我想瞧瞧,当年放弃我母亲,让她痛苦一辈子的人,是什么样的。” 语气只是平静的陈述,倒也无所谓轻蔑。 解文山却只觉像是挨了一闷棍,脑中嗡响。 周濂月瞥了解文山一眼,不再说话。 也是个警醒,让他不要重蹈解文山的覆辙。 他或多或少理解了南笳对叶冼的感情,通过那一箱子的书。 可他注定成为不了同样的人。 什么屁话,不求回报,不想独占。 只不过说明那并不是爱。 爱怎么可能不伴有丑陋的嫉妒心,和肮脏的独占欲。 作者有话要说周濂月喝碧螺春的原因前文在第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