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安保员把左思杰赶走,不再让他靠近自己,结果这个左思杰就是属于那种越是得不到越是要得到那伙的,说好听的叫执着,说不好听的就是死皮赖脸没脸没皮,是个一切以自我为中心的那种人。
这哥们现在扎在央音了,天天来,把两个丫头的课程表弄的比她俩自己都熟,大课花钱办了个旁听证跟着一起上,小课就在门口守着,这会儿国内还没时兴送花,就是天天送东西,吃的玩的喝的用的,反正天天不留空,今天不要明天继续。
弄的两个丫头真的是烦不胜烦,连上个车都像小偷的似的,怕被他跟回家去。最可气的还有助功,就是左思杰的大姨,就是个普通助教,但是资历比较老那种。没事就来找两个丫头说话,弄的可亲切了,还经常打着有事的旗号把她们喊到办公室去给外甥创造条件。
今天又是这一杵,安保员都烦了,偷偷给张兴明打了个电话。
“现在比我们还慌,他们现在甚至连是涨有利还是跌有利都还没搞清楚。”
张兴明问“那么,你这边呢,女王陛下是什么意思”女王是个好面儿的人,曾经多次指导国会维持英镑的高币值,她感觉这是她的体面,不容有失,要不然历史上约翰的经济也不会滑坡的这么快,币值高了就会伤害出口,这是必然的结果。
约翰梅杰说“女王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现在她明白了这个道理,治理国家不能靠主观感情。这是个好现像。”
张兴明说“那还犹豫什么联系意呆利,一起从汇兑机制里退出来,这是唯一的办法。约翰目前的经济并没有加入汇兑机制的条件,我们要安心慢慢发展,慢慢积累,现在的约翰已经不是过去的约翰了,折腾不起。”
约翰梅杰皱起眉头“你是认真的我们需要退出”
张兴明点了点头说“我确定,认真的。如果现在不退出,最后必然也是退出,但损失就不好估计了。我明白你找我的意思,但是这个忙我帮不上,整个经济上的问题,不是拿点钱救市就能挽回来的,那是个无底洞,填多少都没用。”
约翰梅杰皱着眉头坐在那里摸着下巴发呆,张兴明说“其他方面我到是能帮点忙,就业,商业,我会在国内成立一家百货公司,或者还有一点儿工厂,先解决一些就业的问题。然后给你们搭搭桥,现在不是自己玩的时候了,要合作。你对中华市场怎么看”
约翰梅杰挑了下眉毛,说“很大,很好。白头鹰方面很重视中华市场,他们一手想压制,一手想获取,那些政客总是喜欢玩这种把戏。”
张兴明说“其实现在就是个很好的机会,我的身份决定了约翰和中华有着合作的良好环境,而在欧洲,约翰在经济上现在很弱,争不过德意志和高卢,为什么不走出去呢”
两个人又针对现在约翰,中华,欧洲各国以及白头鹰的经济形势说了一会儿话,讨论了一些事情。时间一点点过去,不知不觉就说了几个小时,屋里的大钟鸣响,两个人这才反应过来。
约翰梅杰站了起来,伸手和张兴明握了握“非常感谢,我想我需要开个会议。”
张兴明笑着点了点头,说“感谢你的信任,期待好消息。”
从唐宁街出来,张兴明直接回了酒店,下了飞机就过来,身体有点累了。
在酒店洗了个澡,一级形态躺在大床上,就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在呻吟,正舒服着呢,电话响起来。
来电话的是那小二和丫蛋的安保员。
两个丫头现在在学校里也算是风云人物了,央音本来人就少,男的占去一大半,高质量的女孩自然就成为话题人物。而且两个丫头平时表现的也比较随性,不争不抢的,对一些别人在意的像演出机会啊,教授的关注啊这些都不太在意,就变得更醒目了。
特立独行。
在二十岁左右这个年纪,正是荷尔蒙旺盛期,这个年纪的小小子们就像一只只开春的狗狗,看到异性就双眼冒光,每天脑子里身体里流淌着的全是关于女孩子的东西。
因为性格家庭各种原因,人和人之前有着明显的不同,看到心仪的女生,有些人幻想,弊在心里暗恋,有些人付诸于行动,行不行先舀一瓢,屡败屡战越挫越勇,这个不行换那个。
还有一种就是越得不到越要得到,死缠烂打阴谋鬼计什么招儿都能上。
能到央音上学的,说实话,大部分都是家里条件很好的孩子,真正的追求什么音乐理想家里都吃不上饭了非得要来花巨资学这个的也不能说没有,啥样缺德孩子都有,但极少极少。
对于同学们表现出来的爱慕之情那小二和丫蛋的具体表现是不同的,丫蛋是小脸一板拒人于千里之外,一点儿面儿也不给留,说话也不客气。那小二就要温婉许多,一般都是给个笑脸,推拖一下,拒绝了也尽量让别人好受点儿。
而且那小二骨子里其实是个挺淘气的性格,外表文文静静的,心眼儿贼多,也喜欢开玩笑。
在学校里呆了三年,学长学弟也认识了一大堆,拒绝的人排起来能排到校外交通港亭去了,两个丫头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