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往里看,低声用德语问“里面是什么人”这小子脑子好使,现在英德俄几国语言都能简单的对话了。
一个外籍队员说“组长,我们直接冲进去吧,他应该不敢开枪,这里是市中心。”
屋里传出一个俄语声音“什么人”黑熊外籍兵团的人全是说俄语的。
外籍兵团这哥们愣了一下,说“我是伊万,乌克兰人,你是兄弟吗”
里面的人安静了一会儿,说“弗拉基米尔,来自列宁格勒。”
伊万站起来就要进屋,被李文学一把拉住,李文学用俄语问“里面几个人”
屋里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两个。你不是苏俄人。”
张兴明说“这个,姐,这事不能怪我啊,谁让欧洲就那屁大个地方整那么多国家出来了呀。”
习舒蕙说“他这次也是主要去看看其他几个品牌的销售链,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借鉴学习的地方,必竟咱们这边汽车的宣传销售体系完全不成熟。行了,我我忙哪,没事就挂了吧,还有事”
张兴明说“没,我就问问日本方面的情况。”
习舒蕙说“那我挂了和娟娟那边的事,你心里有点数,别习里糊涂的,娟是个好女孩。”
张兴明老脸一红“说啥呢舒蕙姐,娟姐怎么了”
习舒蕙说“从一开始我就和娟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还不了解她吗她就喜欢正太。不管怎么解决你也得赶紧拿个主意,别弄到最后大家伤心。”
张兴明说“舒蕙姐,我才十六,再说我有女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让我怎么办”
习舒蕙说“你是男人,男子汉,有点担当行不行娟跟着你多少年了吃苦受累的不容易吧她又不要你名份又不是要占着你的,有那么难处吗还是终归后面你要逼她走”
张兴明说“胡扯,好好的我为什么要让她走”
习舒蕙说“可是这么下去到最后她还能呆得住吗会疯掉的。”
张兴明呲了呲牙,说“不管怎么样也得等我长大吧起码要成年吧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点早了再说即然你知道了,你为什么不能帮我劝劝她就要我做渣男好是吧这事我能怎么说轻了重了都不对,那才要出事好不好”
习舒蕙说“你以为我没说过呀那妮子就死心眼了你让我怎么办反正这事你得给个说法。”
张兴明说“另议,另议,等我成年再说,现在说啥都是错。我这两年尽量少和她见面。”
挂了电话,张兴明揉了揉额头,有点头疼。
如果自己是真的十几二十岁可能就没有这个问题了,二十几岁是下面控制上面的年纪,管他那么多,爽了再说嘛,反正也不是强迫的。可是男人过了三十几四十,对这方面真没那么多想法啊,生活还是平淡平静的好,两个人快快乐乐平平安安比什么不强
徐小丫过来站在后面帮张兴明揉太阳穴,张兴明闭着眼睛说“跟你们几个说啊,别打我主意,我是有女朋友的,不可能变,别最后弄的大家尴尬。没男朋友的赶紧找人。”
胡艳艳哈哈笑起来,徐小丫红着脸不吱声,苏烟若有所思,徐兰问“你笑啥”
民主德国。
德雷丝顿。
柏林墙是在89年十一月推倒的,一时间民主德国这边的人全部冲向对岸,奔向自由民主富裕的生活,而根据张兴明的要求,黑熊这边也陆续结束了东德的行动撤往奥地利境内。
不过在两德实际上的开放了之后,东德这边的社会秩序并没能马上恢复,李文学在观察了一段时间以后又领着他的小组悄悄潜了过去,看看能不能再捞点啥,像这边这样可以充分发挥他专长的时候可不多。这爽的要飞的生活很是值得留恋啊。
王晟这段时间都在意呆利忙活,李文学又一再保证会小心,王晟也就没再阻拦。这几个人必竟不是军人出来的,再怎么练社会混子的底子在那摆着。总规是要随心所欲一些。
他们一组人带着几个外籍兵团的人来回折腾几次了,东西也拆回来不少。关键是现在东德这边刚刚大选后,正准备和西德合并,从政策到警察再到军队这会儿正乱着呢,包括各级政府官员的配置都得推倒重来,事实上比去年还要更乱一些。
“嘘,小心,感觉里面有人。”李文学跟后面的队员示警,几个人轻手轻脚的进入一家轴承厂。
李文学虽然没念过几天书,但是脑子活,心灵手巧这事吧,反过来说也是正确的,他专门练开锁的,手巧心自然就灵些,记忆力好。他就记着张兴明说过一嘴,说轴承这东西德国鬼子厉害,咱们技术照人家差不少。
这家轴承厂他盯了挺长时间了,一直没捞着机会,今天终于发现守厂的宪兵没了,观察了一会儿以后确定是没了,这才从边上翻进来,开了门,准备掏一笔好跑。命令下来了,大家要往苏俄那边集中了。也是他们运气好,宪兵,在昨天解散了。
宪兵是钢铁同志的产物,用来督察,执勤执法,守卫要害部门。西德没这编制,警察和军队可以直接收编,宪兵就只能解散掉,主要是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