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训练的时候报复我。”他指了指李淳,大家笑起来。
朱继东三个人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这个时候开口问“那个,你是叫二明啊我开始还以为你是小力呢,咱们以前也没见过,这今天整的实在是不好意思。”
张兴明摇了摇头,说“你对我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话你得对我二姐说。你是个男人,老爷们,懂不什么事自己心里得有点数得有主意。结婚过日子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你成天整个姐姐跟着指挥安排吵架的,有意思吗”
朱继东笑了一下,不停的搓着双手,看了朱秀英一眼想了想说“我姐从小就照顾我,习惯了。呵呵,再说,我爸确实年纪大了,我妈走的早,家里也不能没人管,是吧
而且你也知道,我离过一次婚,还有个女儿上学呢,我天天上班也没个时间,确实家里也需要一个人照应。佩玲这边的情况她也没和我说,我也不清楚,完了你看,其实,这都是误会,真的。”
二姐说“事都过去了,二明你不说了行不”
张兴明说“你还有脸说我呀找对像结婚搞的像地下党似的,说不出口啊你”
张兴明说“举个例子啊,就像于汉明上回那事,你要是查出来了能怎么做是私底下和他说一声就算了还是通报开除”
二姐想了想说“应该是私下找他说,然后让他把钱补回来,开除不至于吧不是说他是自己走的吗”
张兴明说“二哥和长城他们把他揍了,他也没脸呆下去了。不过,他要是不辞职我也会开了他。我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地方,不需要对他妥协。所有一起出来的这些人我都很重视,但是这不能成为他们为所欲为的借口啊,对不
其实这回到港岛聚会我就特别开心,一想起来那时候大伙一起出来的样子,看看现在,我真心希望大伙能一起这么快快乐乐的走下去。但这种想法绝对不会成为手软的借口,越到现在这种情况发现问题以后处理上就得越严厉。”
二姐叹了口气,说“二丫现在和他叔家都断了,不来往了,她婶看着她就骂。有时候她一个人前想着想着就哭了。”
张兴明说“莫名其妙,这家人也是奇葩,自己儿子犯了事和二丫姐有啥关系呀他儿子干不下去了二丫姐也得跟着辞职才对呗也难怪于汉明会出事,根都在父母身上。”
二姐说“她叔到是没说过什么,但终归是别扭。”
张兴明说“我没办法评论你们这些人的奇思妙想,也理解不了,一个一个本来可以理直气壮的事非得莫名其妙弄的像小偷似的才满意,你们活的太累了。真的。神奇的是这种累还是自己硬塞给自己的。然后呢,再委屈,再埋怨,把好生生的一个日子过的七扭八折。”
车驶过浑河大桥,远远的就看见一片耀眼的灯光,张兴明看了一会儿说“好像变化还挺大的,上回过来是白天,感觉还没这么强烈。”
二姐说“肯定不一样啊,这边现在小十万人住着呢,再加上这么多厂子,都快赶上一个镇子了。”
张兴明说“这边的供暖怎么样厂区里的供暖能跟得上吧”
二姐指了指西北方向说“那边建了一个大锅炉,专为这一片供暖的,厂区里我没看过,不过住宅和大厦这边肯定是没问题的。”
开车的安保员说“厂区里有单独的供暖锅炉,用的是蒸气供暖。”
张兴明问“文革他们在这边有点吧让他兼着看一下厂区,职工福利工资发放,卫生,环保这些东西咱们都应该心里有个数才行,也不能厂子不是自己的就不管了。”
安保员说“有,我们这边有个办公室好像就是专门弄这块。好像是孙总那边安排的。”
张兴明点头说“那就好,这方面还是挺重要的。”
二姐说“其实安保和物流都可以负责一部监察,他们都是全国到处都有点,然后又有一定的流动性,干这个正好。单独组建一个监察部门性价比不高,再说还有审计中心呢,不重复啊”
李淳说“今年不是开始职工流转了吗我觉得安保监察再加上中高层流转应该差不多了,够用了,感觉你恨不得每个地方都蹲个三百六十度监察,用得着吗”
张兴明说“怕吧。从于汉明那件事以后我就总做这方面的梦,我是希望大家都好好的。”
车绕过在静夜中高高耸立的二十世纪大厦进入别墅区。
虽然是押运车,门岗的安保员还是按规定检查了一下才打开路障。
整个别墅区里安装了好多轮廓灯,道路,房屋,一些景观座落在白雪中,在轮廓灯光下显得美仑美奂。车队直接驶到五号别墅,停在浅浅的栅栏门外。
张兴明看了一眼问“你住这栋啊哪栋是我的”
李淳问“你真没来过这里呀”
二姐笑着说“他,就是在地图上随便画了个圈说这里别墅吧,事实上除了前面工业园那块还有汽车厂那边别的地方他都没去过。”
张兴明说“污蔑,我明明上过大厦上面的,还在上面开过会呢。安保基地我也去过。”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