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明在头上抓了抓说“住哪住基地里呀我这边的这套房子从来也没来过呢,也不知道能不能住,啥样我都不知道。”
二姐说“我过来看过,有人收拾呢,能住,行李被褥这些都是现成的,供暖空调地暖这些都有,就是冰箱是空的,里面吃的喝的都没有。一会儿从我这头拿吧,我这头有。”
张兴明问“你屋里有你过来这边住过呀”
二姐说“没呢,就住过一晚上。本来那会儿知道怀孕了是打算住过来,完了,唉呀,又不知道怎么说,我这不是怕你朱哥生气嘛,整的像我撒谎似的。”
张兴明说“我现在呀,真是后怕,你说你这个性子,我这么大一块业务扔给你这么多年,竟然没倒闭,你说是不是个奇迹算了,监察这块儿还是给别人吧,我怕你抓着什么事都不好意思说,谁说几句好话就软了,然后整个集团垮掉。”
李淳说“孙经理这个性子确实不适合做监察工作,心太软,性子也太软。”
张兴明说“要不在安保这边加个监察部吧,把黑熊从港岛调回来,他们这些人干这个应该拿手。”
二姐说“我至于像你说的那样吗我又不是傻,轻重我还分不清啊”
朱继东说“打什么电话打电话,你老实儿坐着。”扭头问二姐“佩玲,咱俩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也是怨我啥情况也没搞清楚,现在你说吧,这日子你说过咱就过,这字据你说写我就写。”
二姐就看向张兴明,张兴明说“事你自己做主,字据必须写。这个世界上总有这么一些人,所有的事情她要是没占到便宜没依着她的想法就是不对,而她们却可以理直气壮的占便宜指手划脚。”
二姐瘪了瘪嘴对朱继东说“你还是写一个吧,二明真生气了。这事都怨我,一直犹豫也没和你说清楚,等明天我跟你说。”
朱继东大步走到门口,从鞋柜上拿过自己的包来,拿出本子和笔,蹲在茶几边上写字据我朱继东自愿立此据。我和孙佩玲登记结婚,孙佩玲的一切财产包括工资收入和我以及我的亲属没有任何关系,非孙佩玲同意,我以及我的亲属无权占用孙佩玲的任何个人财产或物品。立字为据。朱继东。
张兴明招来徐惠,拿了印泥让朱继东按了手印,把字据交给李淳说“行了,搬家。到那边再说。王丽丽你把这屋钥匙收一下,明天叫人过来清理。”
二姐从包里拿出钥匙,又把朱继东身上的钥匙要过来,扭头看了一眼朱秀英,徐惠过去说“这位姐,麻烦你把这屋钥匙给我。”
朱秀英恨恨的从钥匙串上把钥匙拿下来往地上一扔,张兴明瞅了她一眼说“你是真没有教养,怪不得你女儿这么一副鬼样子。你拿这屋钥匙干什么你怎么不把你家钥匙给我二姐一把呢”
徐惠捡起钥匙扭头走到沙发边上对小红说“钥匙。”
小红不情不愿的从兜里掏出钥匙,到是没往地上扔,甩到茶几上了。
张兴明对朱继东说“你有你姐家钥匙没你们家是不是所有人都把家钥匙给所有亲戚不管谁一人一把”
二姐说“我给的,这不是有时候在这边住一下嘛,拿把钥匙方便。”
张兴明连做了两个深呼吸,拿手指点了点二姐,扭头往外走,说“走吧。”
楼下马路边停了四辆押运车,张兴明被冷风吹的眯着眼说“你们怎么不把整个车队开过来呢”
安保员嘿嘿笑,给大家开车门。
大家上车,刘丽她们五个坐到后车去了,张兴明二姐还有朱家三个人坐一辆车。
李淳坐到副驾上,拿起车上的电话拨号,说了一句“把车开出来。”
也不用吩咐,安保员发动车子,四辆押运车开到酒店车库出口停下来等着,没一会儿,三辆中华开出来,安保员按了声喇叭,四辆押运车上路,三辆中华跟在后面,一路压着风雪往浑南驶去。
没人说话,车里静悄悄的,朱秀英娘俩这会儿也不扎乎了,打量着车里。二姐对张兴明说“市里省里都组织茶话会,你回来了,要不你去坐会儿吧。”
张兴明说“胡扯。让下面谁去一趟就行了呗,市里来找你啦他们资格够吗哪个部门”
二姐说“市里刘书记亲自给我打的电话,我也不好推。省里年年都搞都是送请柬的形式。”
张兴明说“打发个副总过去应付一下就行了,你怀着孩子这冰天雪地的折腾什么,不用管别的,他们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实在不行让二丫姐文革赵三他们谁去一趟。”
二姐说“行吧,明天我问问。赵三不行,他也年年是喝茶对像。”
张兴明说“不行让文革顶上,现在辽东这边就剩他这么一个爷们了,该折腾就得折腾。”
李淳在副驾上扭过头笑着说“还真是哈,辽东这边全是女将啊,怎么你这公司女的这么多呢”
张兴明说“男的都出去在外面了,总不能让女的去吧”
二姐也笑了,拢了拢头发说“那会儿最开始就是商场啊,卖东西不得女的呀。男的就是送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