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容忍这种事情,所以,必须是崩溃。这事白头鹰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上一次可是让日本倒退了三十年。”
李先生缓缓点了点头,说“长江也有自己的分析机构,但是对于沃尔维来说,不上台面啊。有没有机会合作”
张兴明说“可以,我们本来就是合作伙伴嘛。你拿出一个数额,我来考虑方向,可以吧”
李先生点头说“可以,长江和张先生共进退好了,以后还得张先生多多关照。”
张兴明笑着说“你这可是折杀我了,你是前辈,我需要向你学习的地方多如繁星,还得感谢你给我这个机会呢。”
李先生哈哈笑了几声,摇了摇头,说“商人就得靠商业说话,达者为先,年纪是不管用的。走吧,咱们也出去吧,这些老东西的心思我懂一些,慢慢来,不要着急,办法总是有的。”
张兴明说“我是希望和大家做朋友的,但是,如果对方选择了做战,我也绝对不会手软。对敌人的慈悲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可没有自杀的癖好。”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李先生笑着对二哥说“孙先生,一起吧。”二哥点了点头。
三个人往外走,李先生说“我会以我的名义成立一个暂时性的机构,等过了一段时间,大家知道了你的厉害再把这个机构并入到你的俱乐部里来,港岛的将来,张先生你这个龙头是要坐的,我老啦,在下面给张先生你摇旗呐喊吧,也只有这点力量了。”
张兴明说“虽然你年纪大些我年纪小些,但仍然可以做朋友啊,朋友之间永远是平等的。”
外面,音乐舒缓,大家随意落座攀谈,这些富豪们都被小辈围着说话。
李先生说“很久没有搞过什么聚会了,有点儿陌生了。对了,张先生,月底有个慈善晚会,到时候你和孙先生要捧场哦,你们可是现在港岛最大的豪门,我可是盯准了的。”
张兴明问“在哪里办”
李先生说“就是这里,每年一次,大家赚了一年的钱,总要分一点出来做做善事嘛,钱多了其实对于我们来说也就失去意义了,不如重新给它一种意义。也算是给后辈祈福。”
张兴明说“我对什么国际援助这些没什么兴趣,对黑叔叔也没什么爱。内地国人还有很多人吃不饱饭上不起学,有很多地方还没有电灯没有路,在这些问题没消失之前,我的每一分钱都是宝贵的,是需要我去吝啬的,这一点还请李先生理解。请你理解一个民族主义者的一点私心。”
李先生点了点头,说“你很坦白,很好。”
“原因我就不说了,大家其实都能想明白。然而,白头鹰每次都能快速的把危机转嫁出来,从欧洲开始到全世界,范围越来越大。
我可以明白的和你们说,这一次白头鹰的事件影响还没有结束,或者说,这才是刚开始。白头鹰转移危机的手段越来越高明,也越来越凶残了,你们看着吧,明年,最晚后年,咱们的某个小邻居是一个什么结果。
然后我还可以和你们说,再过七年,下一次由白头鹰引发的危机会再次到来,各位可以想想那是什么时候,然后自然就会发现引爆的地点。至于爆发的时间,有什么比那一天更好呢别怀疑,白头鹰擅长这个,他可以操纵危机的转移,也可以操纵危机爆发的大概时间。
可能你们会有怀疑,从1948年开始到去年白头鹰安安稳稳,并没有按照我所说的这个什么规律爆发什么出来,没有吗我跟你们说,有,而且从来也没逃脱过这个规律,只不过因为他的强大,这种危被暂时的掩盖下去并且成功的转移给了别人,谁呢白头鹰最大的敌人。
但是让白头鹰意外的是,他的对手真的强大,即使人民缺衣少食,但仍然坚强的挺立着,因为社会制度的不同,白头鹰转移过去的危机被压制了下来。唉,可惜啊,压制的时间越长越安静,反弹的力量就会越大,根据我们的判断,也就是这一两年之内就要爆了。
压了整整三个周期呀,强大的可怕。”
想想老毛子的最终结局,张兴明摇了摇头。
李先生皱眉想了想,探头过来问张兴明“日本苏俄”
张兴明点了点头说“不瞒各位说,去年十月份之后,我一度曾经以为是枫叶国。要知道,扭约不过降了二十二,稀泥可以降了一半。但是后来也是偶然,我发现白头鹰这次居然瞄准的是亚洲。说实话,相比于欧洲美洲来说,亚洲和非洲估计没什么区别,不过这里有一个国家是例外。
然后我们就具体分析了一下,终于通过一些手段证实了这一点,于是从去年年底我们就开始了在我们这个小邻居家里的布局,先后投了几百亿美金进去,我相信,会给我带来五倍以上的回报,我们的这个小邻居可是相当富有的,富抵全洲啊。
至于苏俄,这里要复杂一点。”张兴明看了李先生一眼说“这里还涉及到政体的问题。不过,金融的事情最终也必然是从货币上体验出来,不管政体如何,这个结果是不可改变的。三个周期啊,我相信,这至少是一个万亿级的炸弹,当局者粉身碎骨,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