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现在能站到咱们面前的富豪脚下都踩着无数的血泪,那个年代,你不吃人人就吃你,想活出尊严就得戴上面具,其中的凶险苦楚咱们局外人也只能是想像,所以现在阴谋一点自私一些都是正常的,人哪有不自私的
我尊重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不管他们的人格或者行为我有多无法接受,以身置地,把咱们放在当时他们那样的环境里也许还不如人家做的好。只是在民族这个问题上,必须逼着他们站队,没办法,他们的影响力太大了。
而且,现在必竟是和平年代了,即然都是富豪都有了社会地位,就得做出与身份相符的事情来,想让他们做到爱国或者为民族抛洒热血那就是个笑话,逐利和自保已经是他们的本能了,这个谁也改变不了,你别看他们现在和约翰牛亲,一旦威胁到他们的利益你试试。
豪商无国,他们的眼里只的利益和通向利益的道路了。
我没想过改变他们的思想,没有人能做到,我只是需要他们在一些场合,在公开的态度和行为上能表现出乐观的,积极的一面就行了,其实说到积极都是扯蛋。他们的言行对整个东南亚的格局都有很大的影响,没办法。”
对于一群长年居住在内陆的人来说,海上的诸多活动都没什么吸引力,惊奇完了就是无聊,凑到一起抽烟聊天,喝点葡萄酒吃点东西,打麻将打扑克,晒太阳,连淡水游泳池都没人下去。
不地必竟这是在海上,大家玩的还是很开心。
晚上,游艇直接开回中湾,停在自己的码头上。今晚所有人都住在这片刚修好的钢琴型阶梯式建筑里面,明天郭振光和习舒蕙的婚礼将在这片海滩上举行。
游艇的机组人员除了假期是不下船的,直接住在上面。
夜色朦胧,轻风习习,一群人吃饱喝足了都出来到海滩上漫步,张兴明才发现,对于这些陆基生物来说,海滩才是最适合他们呆着的地方。
虽然这里面大多数都会游泳,但是让他们在深海跳进海里游一圈还是有点强人所难,海滩上就比较适合,这会儿就有人在说明天下海了。出息啊,这片最深才三米多。
海面上有浮标,用来圈定这片私人海滩的范围,浮标内的海面就是属于这片海滩的私人领地,顺着浮标在海水下面有隔离网,是用来防止大型海底生物进入这片水域的,确保游人安全。
码头就延伸到隔离网的外围。这里修的是永久性码头,不是那种木制浮桥,在夜色下,roudy号洁白流线的身形飘浮在水面上,竟然有一种慑人心神的美。
张兴明坐在一张沙滩椅上,静静的看着海面,海滩和在海滩上笑语欢声的这些个人,一个一个小不丁是最高兴的,爽朗的笑声混着尖叫声不时的在海滩上回荡着,他们总是瞄着自家爸妈,趁大人不注意就往海水里冲,他们可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只是觉得有意思。
哪怕只是在柔软的海滩上留下一溜足印也会让他们激动的叫喊起来。这叫喊声很能触动人心,让人不由自主的就随着露出笑容。
正沉浸在这种奇妙的感觉中,张兴明被人推醒,扭头一看,何娟娟穿着一身长裙站在身边,手里拿着一张16开大小的卡片,问“什么”
何娟娟把手里的卡片抖了抖说“李先生,邀请你参加明天晚上的全岛富豪晚宴。”
张兴明愣了一下,手上使劲往上坐了一点说“邀请我二哥吧”
何娟娟说“你们,这上写的是和祥董事长和孙先生,两张,人家一眼就看出来二哥不是老大了,你真以为人家六十多年是白活的啊,现在的身家可是人家一个人赤手空拳打下来的。”
张兴明又躺了下去,说“我的身家也是我和二哥赤手空拳打下来的,比他多。”
何娟娟笑了出来,把张兴明往里面挤了挤在躺椅上坐下来说“行,你最厉害,那明天去不去我怎么回复”
张兴明眯着眼睛看着天空想了一会儿,说“去吧,我想他应该也想明白了一些事,应该不会让我失望。明天我和二哥一起去,你也去。”
何娟娟眼珠转了一下,喜笑颜开的答应了一声,一阵海风吹过,何娟娟下意识的摸了摸胳膊,张兴明把蒙在肚子上的外套给她披上说“以后多穿点,再这么得瑟以后别在我面前出现。你那细胳膊瘦腿的对我没有什么用。”
何娟娟正美滋滋的感受张兴明外套的温暖,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下意识的问了句“你喜欢大粗腿的胖子啊”吸了一口凉气,这貌视,有点难哪。
张兴明伸手在何娟娟脑袋上拍了一下说“你一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呀。”
“饿叔,叔。”一声伢语传过来,张兴明扭头看过去,二哥的儿子正在二哥怀里挣扎着向他这边伸出双手,忙坐起来伸手去接,二哥快走几步把孩子递给张兴明说“晚上躺这不冷啊”
张兴明说“还行,听着海潮看看天,二嫂呢”
何娟娟站起来说“你们说话,我先回去了,明天晚上五点别忘了。”冲二哥打了个招呼进楼去了。二哥推了张兴明一下挤着在躺椅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