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明说“想好,你想做什么,不用你判断能不能做。”其实工作这东西就是一个态度和喜不喜欢,和学历没有一毛钱关系,许多工作博士也不见得就能比初中生做的更好。
安文咬了咬嘴唇纠结了一下说“我,我想做,文员,可,可以吗”
张兴明点头说“可以,身份证带了没有我叫人带你上去报道,用心做事。”安文兴奋的小跳了一下,给张兴明鞠了个躬“谢谢先生。”
张兴明让李淳喊了个安保员过来带安文上楼去地产公司,然后这才起来去见这个虾仔。
虾仔被反铐着双手蹲在墙角,带着惊恐的打量着屋里。
张兴明进来坐到沙发上,安保员把虾仔拎过来放到张兴明面前,张兴明看着虾仔问“谁让你指使人到我这放白粉的白粉是哪里来的”
祝天下有情人意外怀孕,哈哈哈哈
“确定是这里吗”安保员打量着四周问车里的安文,为了她的安全没让她下车,而是坐在车里通过车窗交流。
安文点点头说“是这里,十二楼六号,门口有个红色的木柜子。”
带队的组长看了一圈问“还有别的通道吗”
安文伸出手指着楼边说“里面有步梯,那边绕过去有架铁梯,再没有了。”
组长点了点头,抬手比了一下,留了两个安保全在下面留守,剩下的队员乘三部电梯上楼。
港岛这边的屋邨还是那位超人先生创造出来的,格局就是国内的那种筒子楼,一层一个大走廊,然后一家一家排过去那种,不过楼层更高,居住密度也更高,经常是几十平方住着一大家十几口人那种,说实话八十年代以前港岛普通居的生活并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好。
国人是最擅长用别人的长外来比较自己的短处的。中国人有几个很趣的生活习惯,或者说思维习惯,第一就是这种拿别地的长处来比己处之短,然后得出外国月亮比国内圆的结论。
第二是什么都是别家的好,同样的大米饭别人家的吃起来才香。出趟国各种感叹,这里历史悠久,这里美景如歌,这里沧桑而又深遂感受到了历史的召唤。我就草了,国内啥风景没有抠块砖头都比他们立国时间长好不好。
第三是我即入笼你也别跑。我吃了这个,我做了这事,我买了这个,那么得了,谁也别跑都来吧,不能我一个人遭,各种劝说力捧介绍推荐,反正大家一起“好”才是真的好。
电梯到十二楼,大家散开,守步梯的守楼后消防梯的,然后一组人来到六号门前,屋门关着,年底了,港岛这边因为是海边也挺冷的了。家家门前都有铁制拉闸门,就是国内后来才兴起来的那种店铺用的防盗拉闸门。
到门前听了听动静,组长一挥手,一个队员过去蹲下开锁,这是李文学徒子徒孙,现在开锁是安保队员的必备技能,人人要学的。
那个安保员掏出小工具鼓捣了几下,门锁咔的一声被打开,两个安保员向上提着门往两侧拉开,尽量让声音小一点,不过这种老旧的拉闸门怎么小心声音也低不下来,刺耳的摩擦声在楼道里传出去好远。安保员继续开里面的门锁。
随着门锁打开,屋里也传出了声音,一个不耐烦的男声喊“谁呀特么让不让人睡觉啊”踢里踏拉的声音向门口走过来。
开锁的安保员点了点头站起来收着工具退后,组长过去直接拉开房门,正好和里面一个瘦高的男子正脸对上,男子有二十岁左右,套着件背心,露在外面的胳膊上刺着图案黑呼呼的一片也没看清是啥,看见门被拉开出现的组长一愣,然后扭头就往屋里跑,组长慢慢跟了进去,打量了一下房间。
就是国内单间配套那种房子,一个长条,门口边上是厨房卫生间,里面一间卧室,加上中间的客厅总共也就不到三十个平方,阳台在卧室里。
虾仔跑进卧室,拎着一把西瓜刀返身跑出来,刀头指着组长“你们是什么人”
组长打量着散乱的屋里淡淡的说“你干了什么自己不知道”
虾仔抖着刀叫“滚出去,信不信我砍死你”
组长歪头看着他抖动着的手问“砍过人吗敢不敢下手虾仔是吧你女朋友在我们那做客呢,你不去看看”
虾仔咬牙切齿的骂“那个贱人敢出卖我。”
组长皱了皱眉头扭头往外走“铐起来,这就是个败类,走吧,小刚帮他把门锁好。”
事实证明嘴炮是没个卵用的,安保员过去拿掉虾仔的刀就把他反铐了起来,根本没敢动手。锁门,下楼,上车,没让他和安文碰面,塞到了另一辆车里,车穿出巷子回基地。
张兴明又在看文件,组长带着安文走进来“二明,人带回来了。”张兴明点点头抬头看着安文问“你想要什么钱还是正经工作”
安文用手揪着衣服襟紧张的说“工作是做什么我不做街女的。”
张兴明笑了,说“你还挺保守的,那你出来混什么吸过毒没有”
安文摇摇头说“没有,我就是和小玲一起玩,我,我都没有男朋友的,平时,平时都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