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说“呃,请进来了,一个没跑。”
李淳点了点头说“没整出啥大动静吧”
小虎撇了撇嘴说“出去三十五个兄弟,枪都没掏,刚围上就尿了,连个敢动手的人都没有。”
李淳又点点头,拽了把椅子坐下说“正常,这头社团就这样,大部分是跟着起哄的,能打的就那么几个,听说十四号的陈会敏是真能打,还有那个胡子勇,哪天会会。”
唐心说“陈会敏打过不少冠军呢,是实战出来的,据说和李小龙不相上下,我估计咱们够呛。”
李淳笑了笑说“你是电影看多了,都是肉长的哪有那么邪乎,比赛更是扯蛋,那得按规则来,随便打你试试,不过能打是肯定的。”
张启生抬手指了指问“这几个咋弄还有那个巴狗哥。”
李淳摆了摆手说“狗哥再扔出去,让他去把向义安找来,这三个带底下去,你们不是要练练吗这两个看样也应该能行,换上木刀比划比划看,小虎,那个杀马特你放了没没一块扔出去,好玩啊你。”
刘传福敲了敲桌子说“来,耀哥,把东西都掏出来吧,还有这两位黄哥,那刀那么沉拎着不累呀放桌上。”
黄甘和黄遮咬了咬牙,把手里的狗腿放到桌子上,陈耀扬眯着眼睛阴冷的盯了李淳一眼,眼光下垂把手伸到怀里,慢慢把枪抽了出来,然后就这么单手扳开击锤对准了李淳,他身后的二黄也伸手摸向桌上的狗腿,刘传福的枪刚才扔在了桌子上,肯定来不及去拿。
李淳抽着脸歪着脑袋看着陈耀扬说“你是不是傻你是怎么当上红棍的”翻译乐着翻了一遍,还把枪掏出来给陈耀扬看了看,然后唐心张启生小虎都抽出枪站在那看着陈耀扬。
刘传福抬起右腿说“来来,看看,俺们都是双杀,懂不”扯起裤腿露出小腿上的另一把来。
陈耀扬牙都要咬碎了,整个身体轻微的抖着合上击锤把枪放到桌子上,二黄已经摸到刀把的手又缩了回去。
李淳指了指巴狗强,说“你,那个啥,巴狗哥是吧再回去叫人,把向义安叫过来,跟他说他要不来这耀哥就死这了,肯定出不去了。哦对,多带点人马过来,少了不够看,武器带足,有手雷和火箭筒啥的都拿出来,手枪在这可能不太顶用。”
其实那会儿港岛社团基本靠刀棍硬打,爱动枪的是大圈和越男人,像电影里演的那种动不动就枪炮齐上双是轰炸又是扫射的在现实里基本上不存在。港岛本埠社团第一个火拼动枪的还是陈会敏老大,也不过就是一把黑星。轰动全港的几次大劫案枪战基本上都是大圈搞出来的,退伍兵是真猛。
社团有枪的老大不少,90年以前真敢动枪的真不多,一动就是大事,真当警署是摆设啊。至于小弟,拿狗腿的就很吊了,一般就是西瓜刀,棒球杆大部分人都拿不起。
港岛的军火和海落英的交易量是大,但基本上都是都是过路,都弄给非洲兄弟和东南亚各国去了。
翻译照实给翻了一遍,巴狗强都要哭了,看了看低头不语的陈耀扬,硬着头皮走了出去,腿都打绊了。小虎乐呵呵的跟了出去,去拎那个杀马特,李淳可是说了,把这两个人再扔出去。然后就真的再扔了一次,这个杀马特还没啥,头一次,巴狗强旧伤添新伤,真是无比的心伤。
巴狗强走了,李淳站起来拍了拍手,活动了一下腰杆说“走吧,咱们下去,这年纪是大了,打这么几下腰酸了。”带头往外走,刘传福收起桌上的枪冲陈耀扬和二黄摆手说“请吧。”
坐电梯直接到下面基地,越过器械场和射击场来到搏击场,一路上把陈耀扬和二黄看的脸色发白,我操,什么时候港岛莫名其妙多出来这么一个堂口来了啊,看这些人,看这些装备,再看看那几十个实弹打靶的,我了个大操,这特么还是社团吗
等看到那两面鲜艳的旗帜,陈耀扬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别说社团不关心国事,社团最特么关心国事,对政策和法律研究的绝对不比什么专家教兽差,随便在哪个堂口拎个白纸扇出来都是大律师的底子。
看着墙上艳红的旗帜上那两个大大的黄色八一,三个人对视一眼,发现对方都特么要哭出来了。终于搞懂了,这特么一样一样合起来,可不就是特么军队嘛。
进了搏击场,场内一片呼喝声,打沙袋的,对练的,一个一个满头大汗身上腱子肉鼓的都要掉下来了。这一批队员可是从全国全部安保员里挑出来的,全是以前在部队上能打的。
李淳拍了拍手,全场一静,正在练习的队员迅速停下动作,几个呼吸就列成了几个整整齐齐的方队,刷的敬礼“教官好。”
李淳扭头对陈耀扬说“我的这些兄弟怎么样义安能吃下来不”
陈耀扬挤出一个笑脸说“好。”
李淳说“你刚打过了,休息,这两个是叫黄甘和黄遮是吧随便挑两个人上去打,打赢了就走,打不赢休息一下接着打,耀哥休息好了陪我这两个兄弟打,一样,打赢就走。”他指了指唐心和张启生。汪红华在楼上陪着张兴明呢,身边不能空人这是制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