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呢,研究所在香港弄起来了,厂子这边估计最快也得88年能投产,现在不能算。我还弄了自行车厂,服装厂,都在纸上呢。”
两个人半肩顺着营区内的路慢慢走着,就近看着一排一排的营房,柳教主前后左右看了一圈说“这地方比我想像的还大,这些房子都不要啦有点可惜了,这房子别看旧,质量好啊,再用个几十年一点问题也没有。”
张兴明点了点头,说“没办法,需求变了,要有行政楼,要有宿舍,两个训练场,靶场,车库,修理车间,还要塞个研究所进来,不拆怎么行边上顺着围墙里面我还打算弄个内部公园,没事大伙可以逛逛,也可以遮挡一下外面的视线。”
柳教父说“围墙起高点就行了,哪能看进来”
上午十点钟,惨白的太阳挂在晕白的天空上,像一团冰激棱一样没有一点热度。
至少五级的北风不断的忽啸着在地面上盘旋,不时的扬起一蓬雪屑,或是跑去撕扯行人的围巾。
到处一片白茫茫的,几棵低矮的枯树和一片一片倔强的草梗站在雪地里,不停的和刮过的风战斗着。
抬头远望,能看到红色黄色灰色的粗大烟柱飘荡着升向记空,那里是石井山钢铁厂,也就是后来的首钢原址,现在的首钢工业遗址公园。
这个地块实际上处于八宝山和石井山公园之间,上面顶着老山,占地有差不多二百亩方圆的一块梯型地形。
从公主坟过来一直到香山边上,除了钢铁厂之外,整个这一片原来几乎全是军营或军事单位,拱卫着京城,保卫着香山,八宝山,西山和玉泉山。
香山,西山和玉泉山是老同志休养办公的地方,八宝山是革命前辈的安息之地。
张兴明和柳教父穿着军大衣,戴着军棉帽,站在寒风中打量着面前这一处已经荒弃的军营,营房就是典型的革命建筑,一水的红砖小平房,中间靠后有座四层半的苏式工字楼,是原来的行政楼。
营房的红砖墙面上白色的标语还能看清字迹,训练场上的荒草大雪盖着都能看出来,营房的门都在,但是窗缺了不少,不用找都知道肯定是周边的老百姓摘走了,这还是军营呢。
86年这边住家还不算多,就是钢铁厂那边的一些单位,大部分地面都是空着的,所以才能建起这么多军营来。
柳教父用手挡着吹在脸上的风,凑近张兴明说“这房子还能用啊地量了没有得起围墙,这现在这不能用了,你看那边都塌了。”
张兴明点点头说“军区来量,开春就来,咱们不用管。是要重起围墙啊,我这是军营,不起围墙怎么行,不但要起围墙,还要拉电网。”
柳教父点点头,表示同意,他指着远处说“咱研究所就建在那边,依着那山,把山下面挖空,挖出来的土在那边,就那,看到没,那是个小湖,在那堆个假山出来,造个景,这湖最好能扩一下,能划个船游个泳最好。”
张兴明用手搭着凉棚往那边看,说“那是人工造的训练池吧等开化了看看,这个简单,到时候弄呗,十年的保密研究,生活上一定要周到再周到,可不能因小失大,而且也不能不让人探亲休假吧这个得弄个制度出来,要不然铁人也得出事。”
柳教父说“这肯定的,哪能说真十年不出山啊,半年一次假嘛,咱们在哪租个小岛或者修个渡假的酒店啥的,到时把他们家人接去就行了,这事后面弄就赶趟,不急。”
张兴明扭头看了柳教父一眼,说“这个主意不错,那就在海南岛吧,反正早晚也得过去,过了年我就叫人去,在三亚湾建个渡假山庄,起个酒店。咱们这大部分是北方人,到时候把休假的日期就定在冬天,去海边过一过温暖的冬天。”
柳教父说“用不着这么大张旗鼓吧那投资可不小,海南岛那边除了海啥也没有,钱投那,还不如多买几台设备呢。”
张兴明说“没事,早晚也得建,我下面还有个连锁酒店,现在全国占地建呢,也不差这一个地方,海南岛将来的发展我还是看好的,早占上也是好事。”
海南岛1988年建省,成为中国最大的经济特区,相当于内陆一个小县城的海口一夜巨变,变成中国最大经济特区的首府,地价一日三涨,和北海隔海相望的三亚更是涨的飞起,93年平均房价就一度达到了8000以上。
从89年到93年,整个海南带着广西北海地价狂飙,到93年全面崩溃的时候,总投入资金达到了疯狂的800亿,银行呆死账400亿,天涯海角烂尾楼成为海南三景。
想到这张兴明歪嘴笑了一下,今年先过去在三亚和海口,北海占些地,除了自己用以外,可以捂到92年卖啊,这个时候又没有买地限期开发的法令,随便你放多久。92年地价的涨幅不但能挣回来全部投资还有剩余,而且到了93年崩盘之后还可以低价再买批烂尾楼进行改造,这又能挣一笔,还能获得海南政府的好感,何乐而不为呢。
柳教父很感兴趣的问“你还有酒店还有啥我就知道你是开商场起家的,这年头开商场是真赚啊,我前阵子还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