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挂在市局的。”
两个人握了握手,齐化民打量了一下所长办公室,不自觉的撇了下嘴,扭头就看着老嘎了,老嘎一看进来几个人,就站起来了,老实的站在那看着。
“就这个呗到底咋了呀”齐化民上下看了看老嘎,扭头问张兴明。
张兴明把桌上的档案袋递给他,说“没啥事,就是打架,先把他接市里去吧,回头我来安排。”
陈所长低头,从办公桌底下拿出一个塑料的证据密封袋来,放在桌子上,咕咚一声。
齐化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眼睛马上就睁大了,扭头问张兴明“这是这案子的我草,这还是小事56剑都用了啊。”他拿起袋子举起来看了看,说“这还是见了血的,你真没事吧”
他放下袋子伸手过来扳着张兴明前后摸索,张兴明扭身子挣脱开,说“真没事,血又不是我的。”
齐化民才算真放下心来,摸了摸了密封袋,看着老嘎说“这小子干的挺狠哪,两把菜刀一把56剑,这得多大仇啊,人咋样不会是命案吧”后边这话是问的陈所长。
陈所长摇摇头,笑着说“哪能呢,就扎了几下,后面都没扎进去。当时估计也是急眼了,两把菜刀让二明都打掉了,这军刺我估计刚开始他还真没打算用。”
齐化民就斜眼看张兴明,也不说话。
南坟这边,或者说整个本溪这边,公检法一直有个规定。
也说不清具体是咋回事,反正除了本溪这边没在任何其他地方听说过。
就是在法院,派出所,检查院这些地方,都有本钢各单位的职工代表,任期一般是一年,就在这三个地方上班,和这三处的职工一起上下班,做一样的工作,到期回原单位。
有表现好的,这边出个函,一般就可以续期,有些人就干脆留在这边了,当然,得有一定的关系。
现在还是不是有这个规定就不太清楚了,好多年没回去了,不太了解。
派出所联防队的性质和这个差不多,主要是各厂的待业子弟,在派出所上班,不是警察,就跟着警察跑,其实和协警的活非常接近了,只不过没有名义,也没有服装,工资是本钢这边单位发。
不过因为80年代初这段时间,整个社会风气就不是太好,进联防队的大部分都是关系户,一个一个比混子还混子,脏事乱事一点也不少干,张兴明对这些人一点好感也欠奉。
打群架,或者帮关系好的打偏架,把对方带到派出所里打。
收保护费,80年代初,台球、录像、租书这些生意已经很成熟了,那个时代几乎没有什么娱乐,所以这几种生意几乎就是从老到小的娱乐了,生意都相当好。
这些联防队就去找这些老板,每月收一笔钱,叫做治安费,你交了钱,就保证没有人来你这捣乱,你不交,呵呵,没人敢试。
至于这个钱到底是不是派出所这边安排收的,没人知道,也没人敢去问,不过派出所这边是没有记录的,也没有警察来收这笔钱,都是一些小混子到号来拿。
有熟人在联防的说过,治安管理费确实是派出所收的,不过没那么多,一平米三块钱,一个台球社也不过十几二十来平。
那时候开台球社投资还是不小的,所以大部分只有一张桌,两张桌的很少。
但小混子来拿钱,一般一个台球社都是三百块,翻了十几倍。
陈所长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说“行吧,这边也确实不好弄,你让谁进不让谁进的,人都好个面子。谢了啊,这可真不是小事。”
张兴明看了他一眼,笑着说“咋样这所长干的有感觉没有没有想着再往上走一步”
陈所长连连摆手,说“可别可别,可别这么说,哎呀,这就到了头了,我都不敢想呢,咱自己几斤几两咱自己清楚,行了,满足了,真的二明,叔得好好谢谢你。”
张兴明点点头,他就担心这小陈上了所长心就大了。
陈所长说“我这辈子差不多了,四十好几了,还想啥混到退休得啦,多好。”抻了个懒腰。
张兴明笑笑,其实大部分人真没有啥野心,就是图个安稳。
老嘎在那边站起来,举了几下手,张兴明乐了,问他“你干啥怎么整的像学生似的,还举手。”
陈所长说“在里面养成习惯了呗,举手喊报告。要上厕所就去,完了快点回这屋,你事还没完呢。”
老嘎答应一声,开门跑出去了,看来弊了挺长时间了。
陈所长看老嘎出去了,低声问“真要用他啊能嘎哈呀除了打架他还会个啥”
张兴明说“咱们南坟这边的混子,有一点我比较喜欢,义气。除了那些本质就坏掉的,大部分也没啥大事,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呗,这么下去这人就废了。
再说了,这年头,别看好像治安越来越好,有钱人也越来越多,乱在后面呢,手里得准备几个这样的,总不能啥事都叫安保去吧也得讲究个社会形像。”
陈所长点点头,说“你安排吧,那些我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