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电话,电话号后边印着刘大妈喊或是李婶喊,电话接通以后就得说一句刘大妈吧麻烦你喊一下谁谁。
就在这个疑似香岗人和旅馆值班员之间马上就要发生肢体接触的一刹那,张兴明走到了两个人之间,拦住了旅馆值班员那只伸向疑似香岗人的手,其实是为了挡住这值班员的眼睛。
“哎呀,你怎么在这啊来找我”张兴明扭头看向这个疑似香岗人那张大圆脸,心里想这个时代香岗人就有啤酒肚了
嘴里不停“你这么远跑广周来看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啊,你看这事整的,我应该去看你才对嘛。”边说边向香岗人挤眼睛。
“哎呀,”要说香岗人的脑袋在这个时代转的就是比内地人快的多,这香岗人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张兴明话音未落他就接过去了“弟弟,我可系找到里了,我地钱包合有证照全都不见鸟,幸亏我记得你说你就据在这个里馆里,可系这个同记就系不让我进去,幸亏里回来了。哎呀,你真系我的救星啦。”
张兴明假装生气,说“你说你,我不让你香岗等我过去的嘛,你跑过来干什么这边没香岗稳当,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你家叔叔交待嘛。”
然后回头看向那个值班的,说“不好意思大哥,我们这回来广周,就是准备去香岗和我这飞哥见面的。
我们奉天铁路局,哦,我爸爸他们奉天铁路局,要从香岗买一批货,就是托的飞哥的爸爸给牵的线,他爸和我爸是好朋友。
这不,飞哥这么热情,跑广周来找我,你看人家香岗人,办事多靠谱啊,那啥,给你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那个,二哥,来来,给这同志添了麻烦,赶紧表示一下。”
二哥他们几个被张兴明弄的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啥意思,但脑袋反应还是够快的,二哥马上跑上来搂住那值班员的肩膀“哥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给你添麻烦了,来抽烟抽烟,晚上一块喝点。”
那值班员挣扎“不系这个样子,要说清楚,他”
二哥搂着他肩膀把他身体转向里面点,拿了十块钱塞进他兜里,拍了拍,说“明白明白,哥们,都是兄弟,是不晚上我找你喝酒。”
那值班员看了看二哥,看看被塞进兜里的十块钱,说“他系你们地朋友”
二哥说“那肯定的,俺们来广周就是找他啊。”
值班员点点头,说“你们要在介里签个记,我才好放他进去啦。要他抓紧同香岗联络,明天要把手续给我补上来就好啦。”
“没问题没问题,”二哥拍了拍值班员的肩膀,在他拿出来的本子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的房间号,然后说“那俺们就先上去了,你看他这一身,让他洗个澡,休息一下,一会让他给香岗打电话回去,保证不耽误你事,行不哥们”
值班员点点头,说“好地好地,我系相信你地。”
张兴明拉着香岗人,几个人就上了楼,回到房间。
进了屋,二哥小声问“这谁啊嘎哈啊”
张兴明在二哥耳边说“咱不是要去香岗嘛,这不来人领咱们去了。”
二哥恍然大悟,看向香岗人的眼神立马火热起来“来香岗哥们,坐,喝水喝水。”
张兴明想了想,对二哥说“二哥,你和赵哥你们先去那屋呆会,我和这香岗哥们唠点事,一会喊你们。”
二哥点点头,站起来对赵志邦几个人说了声,几个人忽啦啦出去,到别的房间打扑克去了。
香岗人喝了口水,匀了口气,对张兴明说“非常感谢里帮了我,我真系不知道该肿么办了,所有地证件全丢了,广周地扒手好多好多啦。”
张兴明就笑,问“有你们香岗多没扒手。”
香岗人有点尴尬,话说这时候正是香岗乱的时候,人心不稳,黑色会急剧壮大,大圈和本土势力三天一火拼,五天一大战,再加上越南人的掺和,说香岗水深火热好像有点过,但普通市民夜间轻易不敢出门肯定是真的。
张兴明想了想,对这香岗人说“和你说实话吧,如果今天你不是香岗人,我都不会这么帮你,因为我需要你帮我,懂不
你不是证件和钱都丢了吗没事,钱我借给你,你先打电话回香岗,等新的证件啥拿来了再去办事。这期间你吃住我包了。怎么样”
“小先生需要我做什么”香岗人有点惊疑不定的看着张兴明。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啊,我才九岁,我能干什么这么说吧,对了,你贵姓”
“鄙人姓郭,郭振光。”说了三遍张兴明才听清楚他叫什么。
“好,老郭,我姓张,你叫我二明就行。我和你说,我家里有笔钱,我要拿到香岗去投资,投资懂吧可是你知道,我们这边管的严,我过不去。
我需要你想办法把我们几个弄到香岗去,再帮我们联系买套房子,弄个香岗居民证,就这些,事办成了我可以支付给你五万港币的酬金。”
张兴明尽量把话说的慢点,让郭振光听清楚。
“要居民证还要买房几这个有点难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