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义是第二天晚上十点多的飞机。
机票是楚义自己买的, 他实在是不能待太久,客户刚刚还找他聊天确定时间。
而秦以恒当初说了会给他买票, 却迟迟没有动静。
楚义不好催着要,索性自己买了。
等秦以恒从浴室出来, 楚义直接告诉他“我明天就回去了啊。”
秦以恒顿了一下“明天什么时候”
楚义“明天晚上十点。”
秦以恒走到床边“谁买的票”
楚义“我自己买的,还能有谁。”
秦以恒又问“后天有工作”
楚义点头“嗯,和客户商量好了,后天要去他的工作室看看,他都安排好了。”
秦以恒想了很久, 才缓缓说“好。”
晚上的秦以恒是温柔和凶的结合体。
楚义突然领会到了秦以恒的学习能力,好像不管是什么, 只要秦以恒学习了, 都能做得很好。
比如生活,比如床事。
不过这位秦先生,也有学坏的时候。
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沉迷起楚义的撒娇来了。
怎么个沉迷法呢。
比如。
“叫老公。”
“老公。”
“轻一点叫。”
“老公”
“小声一点,再轻一点。”
“老公”
“求我。”
“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什么”
“不是让你学我说话。”
“秦以恒。”
“声音对了,话不对。”
“秦以恒,求求你。”
“对了。”
还在关键时刻。
“现在该说什么”
楚义已经明白秦以恒要什么。
“老公最好了,我的老公全世界最好。”
“要不要”
“要。”
“要什么”
“什么都要。”
“乖了宝宝, 都给你。”
类似对话过于多,导致清醒过来的楚义羞耻炸裂。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种时候就特别听话,还自动变软, 秦以恒说什么就是什么,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这次结束之后,楚义没有立马睡着。
或许是这几天,他们连续地做了好多次,导致他体力增强,竟然还有精神自己去洗澡。
回来也不太困。
等秦以恒也从浴室从来回到床上,楚义习惯性地滚进他的怀里。
“许敬刚刚给我发消息了,他说你明天要早起,明天一天都有事。”楚义提醒秦以恒。
秦以恒解释“明天的会原计划是要过几天开的,但临时有变动,提前了。”
楚义“没事,你本来就是来工作的。”
秦以恒“你明天晚上就走了。”
楚义“是啊。”
秦以恒觉得楚义没领会他的意思,但楚义这么说了,他也只好嗯一声,继而问楚义“明天跟我去还是在酒店睡觉”
楚义说“跟你去。”
秦以恒玩楚义的头发,告诉他“明天和今天不一样,应该会很无聊,那边什么都没有,我开会你不能进去,只能在外面干坐着,”秦以恒顿了一下,又说“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希望你能陪在我身边。”
楚义笑了一下“我会去的。”
秦以恒把楚义抱住,学着楚义刚才某个时刻的话,正儿八经地说“宝宝最好了,我的小先生全世界最好。”
楚义“”
秦以恒,倒也不必如此。
秦以恒诚不欺义,第二天的活动,真的很无聊。
秦以恒的会虽然每个都不长,但很多,每个会议中间隔半小时,算是给大家的休息时间。
开会地点在市中心的某栋大楼里,大楼上下全是上班族,最近的商场好几公里,非常不方便,所以秦以恒一旦去开会,楚义就在大厅看着不能选择的重复播放的电影,原地表演百无聊赖。
最后他无聊到拿角落放着的宣传单来折纸飞机。
没多久,秦以恒又结束一场会议,楚义的视线立马从电影上收回来,他把桌上的纸飞机拿起来,对着朝他走来的人。
楚义指着秦以恒“你站着别动。”
秦以恒听话站着不动。
楚义咬住下唇,对着五米开外的秦以恒把手上的丢过去,一条完美的曲线,纸飞机正正好打中秦以恒胸前的扣子。
楚义打了个响指。
秦以恒手一捞,把往下掉落的纸飞机捞起来,转了个方向,先给楚义一个眼神,接着也将纸飞机朝楚义飞去。
但很不妙,纸飞机从楚义脑袋上飞过,再转个弯,掉在了地上。
楚义对秦以恒耸肩,起身把纸飞机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