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毙人性命,也只有六个人,然后呢,你待怎么办”
怎么办,她没想过,她没想到这个程度,她不是已经安全了吗,她为什么还要杀人,武器只是保命的手段,不是杀人的东西
顾运呼吸声一声比一声急促,她不想让司桓肃占上风,可是她心乱了,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司桓肃却说了最后一句话“顾拙,我与你打个赌,我不带你走,我让你亲眼见识一下,赵家对今日你遭遇之事会是有什么的反应,如果你能撑过去,我允诺日后将为你驱使,但有吩咐,无有不从。如果你撑不过去,只要开口,我就来救你,你需得答应我,在外人面前,应承坐实我司桓肃未婚妻的身份,期限一年。”
“答应,还是不答应。”
顾运咬紧牙关,胸胸狠狠堵着一口气,片刻,她说“好我答应,只要你说话算话”
司
桓肃嗤地笑了出来,然后从腰封扣中拿出一段笛子形状的铜质金器物,放进顾运手心里,“你想要我出现,就吹响它。”
说完,已见司桓肃转身,脚尖一点,一个借力,自然越至屋顶,躬身迅速疾驰,转瞬消失不见。
顾运看着那个方向,半日,脑袋放空。
等她回神,看见被司桓肃往脖颈后劈晕倒在地上的两个丫鬟,又咬牙切齿起来。
心说就不能使点不那么过硬的柔和手段么,待会还要她费口舌跟人解释。
因为司桓肃这一遭的到来,顾运心里已经是万分不平静,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些话重复在她脑子里回响,她不止没同以往一样想明白,反而开始愈发有了不好的猜测。
终于,在天黑日落的前一刻,顾池春回来了。
顾池春脚步匆匆,从外头进来,不待顾运开口,她就扬手止住,“你什么都不用说,丫鬟已经全部告诉我,你现在也别问,听我的话,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云儿雾儿,快些打点好姑娘的东西。”
两个丫鬟飞快去收拾去了。
顾池春拉着顾运往外走,“我已经安排好了马车,西小门天黑就要落锁,你快些跟我走,没多少时间耽搁。”
顾运心下比见到司桓肃闯府那刻心情还惊得多,是的,她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意识到自己一定忽略了某些东西。
不敢说哪怕一句多余的废话,她面上冷静地听从顾池春的安排。
顾池春亲自领人出了院子,穿过夹道,绕过影壁出去二门,在内宅落锁之前,出了赵宅。
西门小巷子边上停着一两不起眼的马车。
顾池春扶着顾运上去,掀开帘子。
顾运差点没惊呼出来。
“大姐儿”里头正是一个丫鬟抱着大姐儿坐着。
顾池春没空解释,只说“不必慌张,我回来时就给你安排好了住的地方,丫鬟们都知道,你过去休息一晚,明日一早立刻出城,去中州,别回来了。至于大姐,你帮我带一带,等过去这一阵,我再去接她回来。”
话说完一把将顾运推进去坐好,放下门帘子,叮嘱小双和那个被改了名叫小满的婢女“照顾好你们姑娘。”
然后吩咐马夫出发,直等着马车消失不见,顾池春才转身回府。
而大太太那边,丫鬟婆子给大太太喂了安神昏睡的药之后,渐渐反应过来,今日这事,不管结果如何,都不是她们能担待都起的。
“务必要去回禀了老太太才好该死的,叫那顾小姐给唬住了。”
定了主意,平时大太太身边最得力的一个丫鬟一个妈妈,慌不跌往老太太院儿里赶去,满脸焦急见到了老太太。
二人跪在地上,将大太太的计划和盘托出,以及顾运今日在场说的那些话,全说了,不敢再有一点隐瞒。
赵老太太听完人气得差点没撅过去。
那身边站着的大丫鬟见状,当即上前几步,对着几人啐了一口,狠骂,“没脑子的东西,惹出了事,才晓得来太讨老太太的示下了,先前怎么不知道拦着些大太太”
老太太那如破损的鼓风机似的嗓子嗬嗬喘着,“蠢货,天杀的贱妇,我们赵家怎么娶了这么一个丧门星回来。”
丫鬟忙给人顺气,一边宽慰,“老太太莫要着急,急坏了身子不值当。”
赵老太缓了一缓,忽然一个鲤鱼打挺似的直起背,出声“快,快去叫人把内院门都落锁下钥,几个门死死关上,一只苍蝇也不能放出去。”
虽然下人不解其意,但只听吩咐,飞快去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