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南襄侯夫人厌我已久,原本就想着借上次宴会,当众斥我婚嫁六年一无所出,妄图借此羞辱与我,让我心中有愧,声名扫地,自请下堂。
自古女子为何怕被休,一是怕连累母家声誉,影响家中姊妹兄弟婚嫁,二是被休之女有时不被父母长辈容纳,前路渺茫,故而害怕。
我们家自是不会如此,可我又岂能容许别人因他们自己之低劣品行反而轻贱到我们头上,叫我们承受那不该承受的后果,何故要让那些脏污的东西沾染到你们头上”
顾运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的起来,脑子转得飞快,如果顾泰的计划根本不单单是拿那一张劳什子的和离书
那就是
顾运眼睛瞬间瞪直了
顾泰见她猫儿受惊似的炸毛模样,还轻笑了下“我看阿拙是明白了。”
顾运咕咚喝了一口茶,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我没太明白姐姐直接说全了吧我怕
我想错了。”
顾泰又点了一子,“我问你,南襄侯府的这个襄字是怎么来的”
顾运忖了会儿,答“南家祖上随圣祖打天下,现如的襄州就是他们打下来的,因有从龙之功,后来圣祖就赐了襄这一字,荣封襄北侯”
顾泰点点头,冷静而谈“而到如今,天子对襄州力有不怠,襄州渐成一患,轻不得重不得,拿不起抓不住。南襄侯府明面上早失了军权,然追其根本,现在的攘北军根底子还是南家先祖建起来的。所以你说,天子膈应不膈应,心里还容不容不下南襄侯府动不了攘北军,难道还动不了一个小小侯府出一口气”
“所以,阿姐是猜到南襄侯府一定有一场劫难,就想索性隔岸观火,还是暗中其实也推波助澜了一把力求将所有火力都集在他们自己那里,成为舆论的焦点我们家不沾分毫”顾运咂咂嘴,大着胆子问。
顾泰只说“南襄侯府判下的罪名都是真的,不过我的确推波助澜的一把。阿拙,被欺辱了要和离书不算本事,报复回去,再抽身,才是应该做的。”
顾运简直佩服不已,对顾泰的认知又拔高的一层
下一秒想的什么,猛然磕了一下手里棋子,说“阿姐,那日稽查司来得那般及时,不会也是你联系的吧”
顾泰挑眉,“勿要妄言,那的确是巧合,赏花宴我的确做了一件事但非是此桩,南襄侯府败势早是定局,哪个衙门办案却不是我们能置喙的。”
顾运舒了一口气,拍拍胸脯又坐下来。
心服口服。
对完一局,顾运输了。
支着下巴,顾运看着棋盘回想从是那一步开始陷入劣势最后输倒一片的。
最后得出结论,少和顾泰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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