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带她一点点了解自己的嗯,等待最后的大课。
时听手中的刮刀在画板上无意识地磨蹭了一下,眼前闪过一些声音和画面。
她捂脸。
脸蛋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烫成了一片。
时听之前就发觉,她可以勉强抵抗祁粲的骚,但是无法抵抗温柔的骚。
又温柔又骚,他现在简直是行走的杀器。
不行不行不行
时听摸着下巴,一脸认真,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问题
为什么他这么会
他从哪会的
“想我呢。”
头顶微微一沉,男人的下颌靠在她的发顶,冷冽地方声音微微震动地传到耳边,“想到走神
”
祁粲扫了眼时听面前的画板,就知道她现在脑海中天马行空,自由发挥。嗯hei大概有八成在想他。
祁大少满意了。
狭长的眉眼微微眯起,手臂环住了她纤薄柔软的胸腹。
时听耸了耸肩膀表示不满,后背却无意识绷紧了点,带着鼻音哼哼唧唧强行解释,我才没有dashdash我在想婚礼邀请谁呢○”
毕竟是两个人的婚礼,虽然祁粲有整个团队来运作很多事情,但是更多的细节,都要他们两个人一点点商榷。
祁粲敛眉“哦”了一声,哼笑着问,“想好了吗”
时听能叫的人其实也不多,除了奶奶,元宝,白医生,aron,还有就是注定来受难的晶晶
祁粲却已经筛选了二十个结婚胜地,横跨全球,从海岛到古堡,从北半球到南半球。他也筛过了所有名单,能受邀来看他们礼成的人。
选日子,敲定仪式,准备婚纱,鲜花,钻石都在他的工作之外每天稳步推进,很快就能完全确定。
然后完美地带到她面前。
他的小画家可以轻松一点。
毕竟他还有很多需要她忙的事。
男人的唇角轻轻勾起。
他抬手,握住她握着油画刮刀的手,在纸面上轻轻地蹭。
摩挲。
沙沙声。
冰凉的刀柄和滚烫的手背,压着她的皮肤。
时听眨了眨眼,然后忽然心跳漏了一拍,血流腾地往脸上涌,“你你”
画画也能被你搞得这么涩啊啊啊啊祁粲我要跟你拼了
祁粲笑着亲了亲她滚烫的耳朵尖,笑着松开一点,“不经逗。”
看什么都能想到性暗示。
宝宝你
时听坐在椅子上的腿微微收紧,又想胡乱抓东西了。一颗心脏像是有小蚂蚁在爬的感觉,密密麻麻,让她总不由自主地想抓住些什么。
她刚要伸手,忽然瞥见祁粲漂亮手背上的一缕抓痕。
她睁圆了眼睛,把他的手抓过来,看了看。
“我干的呀”时听老实巴交地问。
她黛色眼睛偏圆,这样看人的时候,像是一汪小池塘,清澈地看见水光摇晃。
祁粲哼笑一声,“不然呢”
谁还能自他身上来一下子。
她不得吃醋死
祁大少想到她吃醋的可能性,唇角忽然要翘不翘地勾了一下。
有点爽。
时听脸有点红红的,更准确地说是西红柿鸡蛋色,一会红一会黄的。
祁粲的手是很漂亮的,这点她早就知道。大少爷从出生就养尊处优,虽然中途历经许多波折,但这双手从来都是握钢笔、握方向盘的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肤色又很浅,指关节带着微红,像是精致的雕塑一样漂亮。
现在手背上多了一条猩红的抓痕,时听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挠的。
她在心机深沉的成功商人面前还是单纯太多,一下就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挠他,还有点愧疚地捧着这只手吹了吹。
“不好意思喔,给你呼呼。”
祁粲眼底浮现出深深的笑意。
hei可爱得要命。
他当然知道时听不是故意挠他的。
dashdash在刚刚打开人生某一扇门的时刻,因为无法忍受身体的汹涌变化,所以做出一些攻击性的举动。
他非常能够理解。
并且觉得简直太可爱了。
祁粲现在非常循序渐进,婚礼正在筹备,他对时听也像是一种筹备。一种充满耐心的打开方式,一种健康有益的探索。
看她爽,他也很爽。而且看她茫然到挠他和咬他的时候。
hei就更爽了。
走吧。”祁粲噙着暗笑,双臂一捞,打横抱起时听,“我们回忆一下。”
时听懵懵的,但是习惯性地环住了祁粲的脖颈,“回忆什么”
“回忆一下你是怎么抓破我手的。”
月明星稀,听听流泪。
深夜的总裁卧室,时听咬着被角呜呜呜呜呜。
“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