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检查有没有破损。
确认没问题将毛毯盖在她身上,大概收拾好,匆匆套好衣服,先出门找女儿。
宣芋卷着毛毯,累得不愿意动一根手指,心底有些意犹未尽,认同了郁闻晏的想法,想好好过一段时间的二人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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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授位仪式当天,宣芋参加完会议,捧着毕业证书到约定好的地点等姗姗来迟的父女俩。
十分钟过去仍然不见影子,太阳晒得闷热,想将身上的博士袍脱下,但穿的过程繁琐,最终打电话催他们。
嘟嘟三声,电话接通,听到郁闻晏无奈声音。
“大小姐,这件裙子真的很适合参加你妈妈的毕业典礼,我们出门吧。”
“不行,爸爸你给我扎的揪揪歪了,你重新弄嘛!”小水撒娇,原地跺脚表示抗议。
郁闻晏无奈又不得不宠着:“等我会儿。”
“阿芋,怎么了?结束了吗?”郁闻晏将电话放到耳边。
“郁先生,您和您家千金大概几l点能到?”宣芋发问。
郁闻晏说:“你找家咖
啡厅坐等会儿,我们马上到。”
今天也没有要紧事,宣芋正想一个人逛逛校园,让他们慢些来。
挂电话前,又听到小水大喊不会扎蝴蝶结,郁闻晏急忙回复来了,应答声沧桑许多,可见得女儿多磨人。
五年来,宣芋忙着事业、学业和家庭,鲜少静下来一个人走走校园,今天站在礼堂外,回想第一次踏入这片土地的心情,有些恍惚和不可思议。没想到她真的完成了学业,那些折磨心态的日日夜夜没有白熬。
她绕着校园大道,走走停停,时而拍几l张照片留念。
前面教学楼走出来一个男人,他有些紧张地叫住宣芋。
宣芋回身,记起他是科研组同辈的好友,两人同过几l次课,他特别热情,帮她解答过几l次课上老师留的问题,勉强算熟悉。
“恭喜你啊,今天毕业。”加拉赫笑说。
宣芋注意到他身后藏着一束花,问他:“你要给好友送花?他也今天毕业吗?”
加拉赫变得支支吾吾,反问她:“你怎么还在学校,大家都离开了。”
他犹豫要不要将花拿出来的动作有些明显,宣芋很难无视,不知道是不是她猜测的那样,为了避免尴尬,她故意用左手撩开鬓边的碎发,露出婚戒,友善笑说:“我在等我丈夫和女儿,约好要一起拍留念照。”
“啊?”加拉赫震惊,“你……结婚了?”
注意到她无名指的戒指,曾在她脖子上看到,还以为是项链,没想到是戒指。
“我出国前就结婚了。”宣芋在校时间少,和同学的关系不算特别熟,泛泛之交,大家不了解她个人情况也正常。
加拉赫只好将花藏得严严实实,将要说的话也全部咽下,干巴巴笑说:“第一次知道,挺意外的。”
宣芋不善于处理这类情况,脑子飞速转动,急着找借口先走一步。
一道声音打破他们越发尴尬的氛围。
“妈妈!阿芋妈妈!”小水灵动的喊声响彻天空。
宣芋转身,小肉球扑到她怀里,亲她脸颊,嘴巴甜甜的:“恭喜你毕业啦!妈妈辛苦了!”
“谢谢宝贝。”宣芋认真打量女儿今日穿搭,粉色小裙子,露出白藕似的胳膊和小腿,顶着郁闻晏给扎的小丸子头,别着卡通花花发夹,像个粉嫩的小肉团。
她整颗心变得软软的,忍不住捏了捏女儿的肉脸。一想到如此可爱的小人竟然是她生的女儿,便觉得自己厉害极了。
“爸爸你快点点!”小水跟郁闻晏学坏了,很爱说奇奇怪怪的叠词,听起来怪可爱的。
宣芋抬眼看去。
身着黑色轻熟风西装的郁闻晏从远处走来,手里拿着两个礼物袋,一大一小,另一边手捧着一束夹带水露的海芋百合,不紧不慢的,散漫随意。
加拉赫看到宣芋的丈夫,意外对方如此年轻帅气,一家氛围过好,他识相地找借口先走一步。
宣芋分不出心揣摩加拉赫的意思,眼神无
法从郁闻晏身上挪开,站在原地等他走到她们面前。
和他对视,她心头涌起万千思绪。每天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是他,看久了多少有点儿乏,但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腻,反而每一天都有不同的感觉。
“毕业快乐,。_[”
他一手抱过女儿,将花放到宣芋怀里。
小水也学着爸爸叫宣芋:“妈妈?以后要叫妈妈吗?好长的称呼呀。”
“别什么都学。”郁闻晏拍了拍姑娘的背。
小孩子爱学人,他叫阿芋,她就跟着叫阿芋妈妈,什么热闹都要瞎凑一下。
宣芋挽过郁闻晏,说:“好了,我们去前面广场拍照吧。”
半路,小水迫不及待展示自己给妈妈准备的礼物,从礼物袋里拿出来打开递到宣芋面前,“妈妈看!这是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