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嗯?”
宣芋脸快要滴出血,磕磕巴巴说:“没、没有,别、别乱说。”
而郁闻晏压根没打算放过她,扯开最后的束缚,继续往下。
……
半夜两点,宣芋换着新睡衣坐沙发一角,脸上的潮红未消,但也掩藏不住她的愤怒,喝完手里的水,依旧觉得嗓子干裂难耐。
郁闻晏已经将新床单换好,上工不到半天的新被褥被堆在角落,米色的床单上有着几块深深的水痕。全是刚才弄出来的,郁闻晏似乎带了任务一般。
不弄湿,不罢休。
“你给我手洗!晒在我们屋子的阳台!”宣芋在郁闻晏拾起床单前怒斥。
郁闻晏餍足了,不再招惹她,笑着说好。
宣芋起身回床铺,缩进被子里,蒙住头,迟迟缓不过来。
太羞耻了!真的太羞耻了!
脑子还在不断地回想到郁闻晏以上位者的姿态睥睨她,用着嘲讽的口吻笑
笑话她这么大怎么还乱尿床。
明知他是故意的一个人生活,免不了胡思乱想。
“清清,我在呢。”宣芋绑紧睡衣,从床上下来,疾步走过去。
郁清才看到宣芋的影子,便急匆匆扑过去抱住她,不撒手。
还在思考的郁闻晏看着郁清像八爪鱼一样抱住宣芋,不由得顿一下:“……”
很难不怀疑她是在报不能和宣芋一块睡觉的仇。
“我去楼下看看,你们别下来。”郁闻晏放轻脚步下楼。
客厅的一面墙做了大落地窗设计,能清楚地看到院子内的情况,郁闻晏为了不引起院子徘徊可疑人士的注意,尽量走暗处,将地面的小夜灯灭掉。
走至门后,郁闻晏打开显示屏,看到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觉着有些熟悉,沉思许久。
“哥。”
郁闻晏回身,郁清和宣芋手挽着手趴在墙边。
“回楼上,不安全。”郁闻晏压低音量叮嘱。
郁清说:“我们不冒险,万一真的遇到坏人怎么办,我们报警吧!”
说完,郁清作势要回房间拿电话。
门外的男生似乎察觉到屋内的动静,抬头看向角落的摄像头,显示屏能看清他的脸庞。
郁闻晏余光瞄到,飞快地将郁清摁回来:“你大义灭夫啊!”
郁清傻傻地:“啊?什么意思呀?”
“门外是你老公。”郁闻晏真的是服了,亲妹怎么连老公都认不出来,还观察十多分钟,白长眼睛了。
郁清瞪大眼睛,张嘴,满脸惊讶:“他怎么会来?没和我说今天到啊。”
她只知道温择叙会来和他们过年,但具体时间不清楚,他最近工作多,只能保证除夕当天必到。
郁闻晏坏主意骤然而生,坏笑说:“我看错了,一定是附近的变`态。好了,我们报警吧。”
“嗯,我也觉得不可能,择叙哥来了不可能不告诉我。”郁清坚信温择叙的人品,“谁大半夜搞惊喜,对吧!”
郁闻晏手搭在郁清肩膀,哄骗道:“走,哥哥和你报警去。”
作为唯一存有理智的宣芋无语两兄妹,她走去给在门外不知道吹多久冷风的温择叙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