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芋点头“我们”
“就这些”工作后收敛许多,情绪不喜显于面的郁闻晏被她这话激得愠怒,“对我,你要说的就是这些”
宣芋迷茫,是不满意她的道歉
“我也不想淙哥夹在我们之间难办”宣芋话到后面渐渐没声,郁闻晏眼底黑沉,带着些许哀怨的情绪吓愣她。
又是死寂般的沉默。
良久,郁闻晏艰涩开口问“宣芋,再见面后你想对我说的只有这些”
“我”宣芋低下了头,不再说话,胸腔里涌起一阵酸,吊着嗓子,说不出一个字。
“就只有急着和我说撇干净关系的话”郁闻晏音量不可抑制地拔高一个度。
讨厌她一旦遇到不能回答的问题便缩起来,回避所有的情感,不管好坏,一律关起心门远离。
他抬起要去推她的手僵在半空。
还是下不了狠心。
“算了。”郁闻晏丢在这句话转身利落走掉。
短短几分钟的对话,宣芋硬生生把虎口扣红,指甲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郁闻晏走到一半停下来,过了会儿,他说“走了,送你。”
宣芋心底的天平摇摆了,难以抉择。
她跟上郁闻晏的步伐,思绪混乱。
走到门口,郁闻晏低头回消息,宣芋站在门的另一边。
他们隔着一道大门,互不搭话。
她不敢多问,心里还在想刚才的对话。
她应该说什么
或许郁闻晏希望她说什么
十几分钟后,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门口,车窗降下,一个男人笑嘻嘻地说“晏哥,按照你的要求开了辆低调的车来了,什么吩咐啊”
郁闻晏看了眼车,低调是低调,过于奢华。
走上前,郁闻晏拉开后座的门“帮我送个人。”
周劲啊了声“那个美女你怎么不自己送”
献殷勤这件事不该亲自上
“她不愿意和我独处。”郁闻晏回头看了眼宣芋,压低声音接着说“路上别乱找她搭话,她不习惯应付陌生人。到了告诉我一声。”
周劲眼睛亮闪闪的,闻到八卦味儿,什么时候郁闻晏这么照顾人了,还这么周到
“好的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周劲笑呵呵的。
交代完话,郁闻晏用手护着,压在门顶边缘,叫过宣芋“宣芋。”
宣芋走过来,并不知道两人聊了什么,越过郁闻晏,低身就坐上了车。
车子开离酒店,她本就不好受,这会儿更愧疚了。
可能她的那些话真的说得太过分了,着急和他撇干净,郁闻晏才特地找人送她。
已经全然忘了,他找她是有话要说。
不过现在说不说都没意义了,她也表明了态度。很清楚郁闻晏的性子,一旦划清界限,以后也只会把她当陌生人看待。
陌生人
也可以吧,总比憎恶对方好。
车厢里的气压越来越低,前座的周劲以为是错觉,本来是想打探的,瞧见上车后女孩垂着脑袋兴致不高的样子,就作罢了。
他还是有眼力见的,万一这俩人真的有点儿什么,也得给郁闻晏拉点好感分。
宣芋到小区门口下,和周劲道谢,他和她客气了几句话然后便走了,没有提什么令她难以回答的话题。
车子一拐入正道,周劲带上蓝牙耳机给郁闻晏拨去电话。
对面一接起,周劲劈里啪啦一通说“人我给你安全送到了,你得告诉我怎么回事。接到你电话后,我把今晚的局拒了,按照你的要求不开那些花里胡哨的车,还按照你的要求挑了辆安全性能杠杠的车来的。兄弟我够义气了吧。”
周劲音量大,呱噪吵得耳朵不舒服,郁闻晏把电话拿离耳边,淡声说“前任。”
周劲吹了声口哨“这就是让你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分手后喝醉酒就给妹妹打电话诉苦的前任”
“周劲”郁闻晏装不下去温和做派,露出原型,“你给我闭嘴谁和你说我喝醉酒给郁清打电话是不是温择叙”
周劲嘁了声,反正人不在他面前,随便口嗨“还需要说你那点儿事,我们几个谁不知道”
周劲事通过温择叙认识的郁闻晏,那会儿他早分手去驻外了,曾经的恋情也只听过一些传闻。
“准备追回来”周劲问。
郁闻晏已经平静下来,想到她今晚那副不愿和他多待一秒的脸色,自嘲说“人家刚和我说要和解,别老揪着过去不放,我再凑上去岂不是自讨没趣”
周劲哪见过高傲狂妄的郁闻晏这个样子,见好就收,不问了,弄不好破防了,今晚酩酊大醉又给亲妹妹打电话。
宣芋和陈写宁前后忙碌三天,把家里东西归置装箱好,定了第二天上门搬家服务。
新租的房子在医院附近的职工小区,房子有些年头,但各类设施完好齐全,走十分钟就到医院,距离地铁站近,三个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