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他没什么大事儿,睡一觉就好差不多了,你怎么碰到他的"老人家认识沈修然,对聂曼卿扶着沈修然来他这里有些好奇。
"路上碰巧看到的,既然您认识他,那我就走了"聂曼卿知道沈修然没事儿便想走,刚才伸向沈修然的那只手仍旧在他手中,她扯动一下,他看着她近乎哀求的语气说着"别走,别走"
"爷爷,您知道他住哪里吗,我送他回家去吧"聂曼卿终是不忍不再扯动自己的手,反手贴在他的手心。
老人家那双洞悉的眼睛眨巴着像是要看出什么八卦,看到两人相似悲戚的表情忍住没问了,只是给聂曼卿指了沈修然住的院子的地址,找自己的一个警卫帮助聂曼卿将沈修然送到他的院子里。
似乎是好久没有住人了,屋子里的东西被白布盖着,积了一层灰尘,聂曼卿将白布撤去,那个警卫将沈修然扶到了床上躺下然后就走了。
"卿卿,真的是你吗"沈修然握着聂曼卿的手再次问道,其他书友正在看:。
"是我"聂曼卿叹息着回答。
"我要抱着你"沈修然伸出手向聂曼卿要抱抱,聂曼卿刚才去那位老人家里去时擦干的泪再次落下。
"我不值得你喜欢,世上有太多的人,比我好的多的是,你不要再执着了"聂曼卿忍着哽咽缓慢的说道,她想到那两个为了他争吵的女孩子,看来都是喜欢他的。
"我就喜欢你,我的爱情已经给你了,拿不回来了"沈修然的手还伸向聂曼卿,他想更近距离的靠近她,却又不敢再强迫她。
聂曼卿看着那停在半空颤抖的手,俯身抱住了沈修然,脸埋在,他的胸前,眼泪肆无忌惮的流淌,她被这样的感情感动,也让这样的感情弄的越加的自惭形秽,她是她的孩子的母亲,已经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了
沈修然圈住了凉凉瘦小的身体,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在她抬头时,吻向了她的唇,手颤抖的在她的背部移动,试图将那凉凉的温度暖热。
"我弄疼你了别哭,都是我不好"沈修然捧住聂曼卿的脸将她的泪水一一吻去。
"你很好,我不哭"聂曼卿忍住了泪露出一个笑,伸手抚摸着沈修然的脸,他不自觉的眯起眼,拿脸蹭着她的手,让她不禁低头吻向了他的额头。
"这个梦真好我是在做梦吗"沈修然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如果不是梦还能是什么最坏的情况
"你,是在做梦"聂曼卿涩然的说道,对她来说,或许这只能是一场梦了,她欠他的,这一生是还不了了
沈修然仿佛怕这梦结束一样有些急切的吻着聂曼卿的脸,手试图想将她拉的距离更近,呼吸渐渐变的粗重。
聂曼卿感觉沈修然抚在自己身上的手和身体越来越滚烫,身体也起了变化,不觉一动,让沈修然的动作打住了。
"别动,我等会儿再回来"聂曼卿起身挣脱了沈修然的手不顾他恳求绝望的目光走了出去,她将院子的木门关子上上,找到这里的厨房烧了一壶热水混着凉水在大盆里用她包里的毛巾将自己仔仔细细的洗了个干净,有的地方甚至搓出了红的血丝,之后她裹着从沈修然那屋子里找到的一张薄毯子拿着自己的衣服重新进到屋子里。
"你果然回来了"沈修然的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缝了,却还强撑着没合上,脸一直看着门口,看到聂曼卿重新出现,脸上绽出那种出云破日般的表情,手伸向她。
聂曼卿上前握住了他的手,顺着他微小的力道到了他的怀中,侧身躺在他的身边闭上了眼睛,她什么也不能给他,也就这残破的身体了,她就随了他的意吧,但愿这对她对他都是一场虚幻的梦吧
"这是你的梦,梦里,我是你一个人的,我爱你,就像,你爱我一样"聂曼卿揭开了那层薄毯将身体贴向沈修然,唇再度吻向他。这话对着沈修然说,也在对着她自己说
耳边柔柔软软的话语让沈修然的脑中仿佛炸开了一团烟火,这样的梦他曾经做过一次,却是以她的哭泣厌恶不欢而散,他再也不敢奢望,此时竟然从她的口中说出,这亦真亦幻的情形更加的虚幻,当手触到一层滑凉软腻的肌肤时,忍不住的一抖,他尽量睁开眼睛想看清楚她的表情,想看看她到底喜不喜欢,就被她吻住了唇。
小小的唇没有章法的啃咬研磨,却让他全身颤栗的如同过电,立即回吻了过去。手下娇小的身体瘦的厉害,谈不上丰盈,盆骨处和肋骨处的骨头尤为明显,肤质也说不上好,事实上已经无法激起男人的了,可是,对于爱着她的人来说,没有比这身体更能引发他内心深处的渴望了,这具身体像是有根线牵引着他,让他急切的想靠近这身体里居住的灵魂,让她明白他,让他躁动的心得到安宁
夏日的薄衫褪去,男子看似消瘦却健美的肌肉露了出来,深麦色的肤色和苍白的肤色交织在一起,形成明显对比,却又如黑夜与白天一般和谐交融,其他书友正在看:。
沈修然激狂的吻让聂曼卿有些发痛,她没有在意只是用手轻抚着他的背安抚着他,在